第37章(2 / 2)

gu903();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少年模样的小弟子,毕恭毕敬的将符水递了过去,老道士往口中一含,直面朝着许临喷了过来。

先不说这东西倒底有没有效用,许临的洁癖根本不允许那玩意沾到他的身上,当即往身边的屠夫身后一躲,沾了老道士唾沫星子的符水,就这样落到了屠夫满脸的横肉上。

遭受了这样的无妄之灾,屠户脸一沉,对着老道士怒目而去,对方略一瑟缩,当即收起桃木剑便朝着周围围观的乡亲们摆了摆手。

法做完了,赶紧把新娘子送进去拜堂吧!

语罢,那道士便带着自己的小弟子,窜进了人群之中。

被人押进了堂内,跟着屠户怀里的公鸡拜完天地,这便算是礼成了。

没有宴席,没有喜酒,像是怕呆久了会沾到晦气一般,礼成之后,那些村民将许临和那只公鸡送进打扫干净的厢房,便一哄而散,只留下许临和床上的那只公鸡大眼瞪小眼。

四周寂静的让人发慌,许临将盖头一掀,入目的便是正在床上巡视领地的大公鸡。

嗬!看看这光滑锃亮的毛发,这结实的体格,也不晓得是谁家贡献出来的,肯定剜心的疼。

这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吧!

嗤笑一声,许临这才开始打量起了自己的所在之地。

雕花的红木床上铺着一层大红的喜被,一些瓜子花生摆放成了早生贵子的字样。

做戏做全套,桌上摆放着一套龙凤红烛,一对空酒杯,和一个酒壶。

这宅子不知道空了多少年,因着这一回,才有好心的村民来帮忙打扫。

可院内的衰草连横却是无人问津,在越发暗沉的天色下,阴森的让人汗毛倒竖。

当然,汗毛倒竖的不是许临,而是床上的那只察觉到了危机的公鸡。

一手攥住鸡脖子,感受着腹中空空得饥饿感,许临带着这只公鸡,无视着对方的挣扎和凄厉的叫声,便出了门寻找厨房的所在地。

刚走近院里,却见一个二八芳华的小姑娘还未离去,正张望着。

瞧见许临之后,那姑娘眸光一亮,拎着一个箩筐走了过来。

许临哥哥,这个给你。

对着这个不认识的小姑娘,许临没有推辞,不动声色的将箩筐接了过来。

却在此时,院外传开女人的大嗓门:赵大花,还不给老娘滚出来,家里那么多活还没干完,你跑这晦气的地方来干嘛!

那是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的女人,正双手叉腰做泼妇样站在门口,似是心有畏惧,她一边骂着小姑娘,一边畏畏缩缩的往宅子里张望。

赵大花,也就是来给许临送吃食的这个小姑娘,就是那女人的女儿,如今她十六岁了还未嫁得好人家,她在这村子里已经成了大龄剩女,是各家各户茶余饭后的笑谈。

知道许临冥婚的这宅子破落了很多年,赵大花怕许临挨饿,这才特意带了些吃食过来,没成想还是被她母亲给发现了。

刚一出了院门,赵大花的耳朵上便传来了一阵剧痛,那女人凶神恶煞的拧着她的耳朵,嘴里也骂骂咧咧的:家里穷的都快接不开锅底了,你还给人送吃的!你长能耐了是吧,赵大花!有这出息,你怎么还不赶紧吊个金龟婿回来!就知道跟些破落户鬼混!

一边揪着那女孩的耳朵,巴掌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赵大花疼的眼泪都冒了出来,急忙呜咽着求饶。

娘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打了!

看着眼前这副荒唐的场面,许临赶紧走过去阻止,拉开了那女人粗壮的手臂。

这才多大点事,不至于大娘。这吃食我还给你,你就别打大花了。

这有你什么事,老娘教训自己闺女,用你管?一把将那箩筐夺过来,赵大花的母亲恶声恶气的对着许临淬了一口。

知道跟这种人不能讲理,许临也不生气,从容的揣着手手,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您自己家的事,我确实是管不着,但是我这大喜的日子,您在我家门口闹,万一我家新郎官一生气

话没说完,但那恶妇脸上已经满是惊恐,连忙双手合十对着宅子拜了起来。

白家郎君莫怪,莫怪!老妇不是专门过来闹事的,实在是我家里这个姑娘太不听话,我这就走,这就走!

语罢,她拖过还在抹眼泪的赵大花,一手拎着箩筐,马不停蹄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等她们离开之后,许临这才回到了宅子里,大公鸡还在院内闲庭漫步,周围一片荒败,好不凄凉。

失去了唾手可得的晚饭,没得法子,许临只好又把主意打在了这只大公鸡的身上。

攥着那只鸡脖子,无视着对方的挣扎,将鸡拎了起来。

伴随着公鸡凄厉的叫声,阴风拂过,许临打了个激灵,却听一声巨响,宅子的大门已经猛的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思前想后,还是没写西幻,写了个和鬼王冥婚的,

实在是不会起名字,唉感谢在2020-04-2517:41:41~2020-04-2618:31: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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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鬼王的小娇妻2

到底还是没有将那只公鸡过水拔毛,因为许临发现,这宅子空荡荡的,别说柴米油盐了,就连铁锅都已经锈的不能再用了。

将厢房里那些瓜子花生下了肚,以做裹腹,而大公鸡则在院子里雄赳赳气昂昂的溜达着,找虫子吃。

比起周遭那些泥土房子,这座砖瓦砌成的宅子三进三出,还带座大院子,耸立在这小村庄里简直格格不入。

等到夜幕降临之时,浓雾弥漫,整座宅子鬼气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而许临半点都没在怕的。

龙凤烛垂泪,屋内一室暖光,手里摩擦着一快木制的牌位,视线落在那上面的名字之时,许临满心的安定感。

因为上面刻着的名字是白闻歌。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多么熟悉的名字,熟悉的配方!

就算知道这地方闹鬼之后,许临仍是喜从心来。

以后我就是你相公了,白公子。

将牌位端正的在桌子上放好,用那块红盖头遮住,再拿先前喜娘准备的玉如意挑落,如此便算做给新娘子揭下了盖头。

窗外时不时传来扰人的声音,像是人的呜咽,细细去听才发觉是风穿堂而过,烈风呼啸,好不瘆人。

半点都没有去理,许临自顾自的斟满两杯酒,一杯一饮而下,另一杯倒在地面上。

合了合卺酒,便算是礼成了,我姓许,叫许临以后我唤你做闻歌,你唤我夫君即可。

昏黄的室内,一身着喜袍做嫁娘打扮的男子,垂首对着一个死人的牌位,温柔细语的对着牌位说出这样的话,这场面着实太过诡异,偏生许临自己半点都没觉察出来。

就在他话音落下之时,那牌位无风自动,突然从桌子上摔落了下去,寂静的室内,猛的来了这么一声大动静,若是胆小的坐在这里,定然被吓的三魂七魄都得消散了。

然而许临却忽然低声笑了起来,轻柔的将那牌位捡起来,再用那块红盖头擦拭了一番。

我知道你也开心,但不必这么激动吧。

却在此时,身侧无端被一股寒气包裹了起来,许临瑟缩了一下,左顾右盼都未发觉任何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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