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pps:前两天收藏暴涨我心里特别惊慌,10号早上还被梦给惊醒了。幸好技术小哥说11号恢复正常,虚假的繁荣太可怕了。
就好像一只鸽子穿上了不属于自己的漂亮羽毛,心里微微窃喜,却又害怕哪天谁把假的羽毛拿走,然后露出光秃秃的自己。
掉回来真是太好了。我终于能安心码字了!
最后:
感谢艾泽、矢戸乃上藻、楽乐吖、离经辨志、葡萄不带籽和繁花半里的营养液
第15章费奥多尔君
或许是因为异能力有那么一些近似,罗生门对于中原中也的态度一向十分之好。可是,就从中也安慰我那天起,一切都变了。
中也先是躲来躲去就是不见我,我无奈之下去找真纪求助女孩子对这种细腻的感情应该十分懂吧?
结果这家伙捂住嘴偷偷笑了笑,还摊了摊手说什么,芥川今年也快13岁了吧,自己的做事情要自己负责喔。
可我做了什么事?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坐在书桌前冥思苦想,从头检讨自我。
虽然对中也送我完全不符合男子汉身份的桃花是稍微有那么一点介意啦,但当时新原君的结局确实难免让我联想到自己身上,越想越难过
可就在这时候,中也带着花,披着月光来了,说得夸张点那时候的中也简直是漫漫黑夜后天边乍现的一抹光!
被亮光惊醒后懵了那么一两分钟后,回过神来的我又感动又愧疚,感动于中也将我拉出那种无望的漩涡之中(按当时的情况来说,搞不好我就要追随新原君的脚步了)。
至于愧疚,又说来话长了。我现在住在羊的基地里,受中也的庇护,又吃他的、穿他的,本来说好要帮中也反击敌人的,但中也却颇为体谅地说,我只需要好好写东西就好了。这样已经够不好意思了,可中也却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还要劳烦他关注照顾我的情绪。
总之,各种各样的心情零零总总加起来,脑子一发热,我就冲动地对中也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中也,你就是我的启示和光亮。
中也十分惊讶,原本担忧的表情卡了壳,你说什么?!
是有点肉麻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转念一想,老老实实表达自己的心情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且,和中也送我花来看,我说区区几句话怕是小巫见大巫了吧?
于是,没有顾念中也的反常,我继续感激地说。
是真的。刚刚那种情况,要是没有你我肯定就死了。
天可怜见,虽然有些肉麻,但我说得百分之一百句句属实,可中也却像是听了世界末日的预言般(说实话,这个比喻挺让我伤心的)。
他脸上的表情碎成一块一块,整个人神魂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要是这是个影视剧,现在想必一定有阴影打在中也身上,来表现他震惊的心情吧。我是这么想的。
然而,我大大低估了中也的反应。他在片刻的僵硬过后,居然真的像僵尸一样兔子跳离开了房间。
被留在房间里的我愣了一会儿,立刻去敲阁楼的小门,不时叫着中也的名字,又苦恼又懵圈,中也!你怎么了?突然不舒服了吗?
最近天气冷,你是着凉了吗?
房间里传来中也提高了一截的嗓音。
没有不舒服!没有着凉!
我守在门外,竭力劝着中也。
那你先开门好不好?
不芥川你先去写东西吧,我可是知道你要发表第二篇文章了,一定很忙吧。中也拒绝了我的劝解,但现在他的声音听起来平复了许多。
于是,我继而回到之前的疑问。
那你是怎么了?
没想到这一下子可算捅了马蜂窝了。中也的声音比最开始提高了不止一度,要不是他的声音里没有怒气,我都以为他是吼出来的。
你说了什么不知道吗?现在来问我怎么了总之,我现在想静静,很快就好了!
我想了想,人都需要静静,中也也不例外。
于是我就走了。
然后中也就不理我了。
在我连续敲阁楼敲了三四天后,他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我大喜过望,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中也戴了个祸津神面具这跟他呆在屋里有什么不同吗?!
在我发出这样的疑问后,罗生门说,能出来见人了。
我思考一下回复说,挺好的。我总算能见他了。
再然后,罗生门也不对劲了。且一直持续到现在,我只能庆幸幸好罗生门没有实体,不然不知道他和中也现在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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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苦恼也就罢了,可等到下午的时候,中也依旧没有回来。基地里也空空荡荡没有几个人。
说起来,这其实也很奇怪。最近明明天气不大好,也没有几个不长眼的人来招惹羊,自卫队也许久没有出动,可大家还是纷纷跑出去,基地里连个影都没有。
这样一来,我连有个能问讯的人都没有了,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自己出去找中也。
但愿他没有去到太远的地方。
罗生门最近总是爱泼冷水,【那可说不定。最近有够他忙的了。】
对于罗生门的话,我一笑置之,只当是他的意气话,有谁不忙呢?
我找了很久没有找到中也,却看到了一位应该认识的人。
说是应该,是因为这次是那人主动向我打招呼的。
当时我正在系鞋带,伞就斜斜地用肩膀支撑着,淅淅沥沥的雨滴砸到身上,两边的鬓发粘哒哒躺在耳朵旁边,甚至更糟,不少雨滴顺进了衣服里面。
这时候,我却忽然感到雨停了?但面前的水坑依旧砸着水珠。
我抬头一看,黑发的青年搭着一把伞,站到我面前,声音明朗,好心的小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我是想了几秒才认出这人的。他的长相除了特别俊秀,并没有让我值得铭记在心的地方。可是那顶帽子、那个称呼我倒是很熟悉。
想到这儿,我恍然大悟,是你啊君。
才发现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青年似乎也敏锐地察觉到这点。
费奥多尔,您可以叫我费奥多尔。事实上,我是您的读者。
这个名字是俄罗斯那边吗?东正教啊话说回来,斯拉夫人有这么热情吗素来高冷的斯拉夫人居然主动和我搭话。
是有事相求?比如说道造先生?而且还是我的读者?
不可思议。这对于斯拉夫人可是了不得的问候。
因此,我站起身礼尚往来般,自我介绍。
好的,费奥多尔君,在下芥川龙之介。如果有事可能需要稍等等了。
不碍事,我今日时间尚且充裕,而且我特意来找您聊聊的。
找我?
费奥多尔并没有回应我的打算,芥川君大可当作打发时间。
虽然不知道他从何得知我的身份,但不得不承认,一知道这个事,我便不忍拒绝他的提议了。
莫名奇妙的,我们就各打各的伞,隔着一肩距离在雨中找起了中也。
我本来以为一路上会比较尴尬,但出乎意料,费奥多尔是个颇为健谈的人。
而且,他涉猎甚广,从君士坦丁堡的由来说到东正教的起源,从拜占庭的绘画艺术溯源古希腊的零星灿烂,他甚至连近代巨大的时代变革都所知甚多,他爱极傅立叶设想(当然不是那个可怕的傅立叶变换)
和他交谈、即使是唇枪舌剑也有一种酣畅淋漓之感。我自认自己不少不成熟看法其实狗屁不通,在外人看来说不得都是歪理,可偏偏费奥多对这些听起来离经叛道的的言论接受良好或者说,他其实比我更加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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