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TXT全集下载_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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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四十二个串儿

魏濂从摇椅上起来,过去扶上她的肩道,“进去说。”

傅晚凝蹙起眉,只得被他轻推着进屋里。

屋内熏过香,倒不呛人。

傅晚凝坐到交椅上,视线放在他身上。

“画舫里女人多,香阁去方便,”魏濂抚一下她的手,温凉的很,便给她套一件袍子,“雨天凉,穿一件容易受冻。”

傅晚凝回握他的手,“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那种地方怎么能去?”

魏濂苦恼,“她从前是暗卫,混迹于形形色色的人群她很拿手,不会让自己吃亏。”

“她现在是我的丫鬟了,”傅晚凝不赞同道。

魏濂笑她,“我用你人了,对不住。”

傅晚凝搡他一下,站起进了房内。

魏濂跟过去,就见她侧坐在床沿上,唇线抿直,是真的生气了。

他走近坐在她旁侧,轻声道,“就这一次,以后都让她待你身边。”

傅晚凝才扭头跟他说道理,“香阁以后要嫁人的,那种地方去了心里多少有疙瘩,她脾性是开朗,可到底是女孩儿,介意也不能叫你看出来,你还是她主子,你让她做什么她难道不做吗?”

魏濂张手抱住她的腰,哑声道,“跟我说教?”

傅晚凝仓促的瞥着他,“我没。”

魏濂钳来她的下巴,手指贴着她的唇揉着,“我不用她了,你给我什么好处?”

“我没好处给你……”傅晚凝皱紧了细眉,上半身朝后仰,那头半干的发荡在床畔,不慎扫到他的腿上,带起痒。

魏濂兜着她近身,手指滑到她的颈下,眸子发暗,“怎么没有?你一点都不诚意,我明儿把她调走,让她跟番子呆一起。”

傅晚凝骤然一震,气哭道,“我身上才好些,你又想,你没完没了。”

魏濂的手没停,顺着进她身,他苦巴巴的跟她讨要着,“那你可怜可怜我,我瞧见了就想。”

傅晚凝踮起脚,身子被他硬关在手中,那绵腻的麻侵袭进她的骨髓里,她无可奈何的倒进床里,头却被他掌在手中往上抬,她并紧腿断着声儿道,“……我不要。”

“坏人,”魏濂黏上她的唇缠着品,那件白褂落了地,他堵着人变花样儿的围攻,丝毫逃脱的机会都不让她有。

傅晚凝挡不住他的莽撞,人被放进被褥里欺负,她仰起细颈,泣一声便被魏濂追着吻上去,她所有的力儿使完了,整个人成了待宰的幼兽,任取任拿,直等到里里外外沾满了进攻者气味,她已瘫软成泥。

魏濂扯过宽袍将她一包,赤身搂人进后屋去洗了。

又洗了半个时辰的澡,傅晚凝就如霜打的茄子,颤着身在他怀中连跑都没腿走了。

魏濂敞着衣环她坐到外屋桌边,在砂锅中舀了些味噌汤给她喝。

傅晚凝喝了一点就觉得胀,摇头推拒着。

魏濂便给她按腰,“太少了,夜里会饿。”

傅晚凝目中湿起来,抱怨他,“你让我如何吃的下?”

“怄气呢,跟夫君亲热也不愿,”魏濂用汤勺递饭到她嘴边,瞧着她不情不愿的张口,笑的合不拢嘴,“尽会折腾。”

傅晚凝慢慢嚼着米饭,回他话,“孙大人泄题了,你回邺都惩治他吗?”

魏濂喂她一口菜,道,“当然,不过得先让皇上亲政。”

“你说想让太后娘娘倒台必须先扳倒孙家,可现在孙大人犯罪了,这不是好机会吗?”傅晚凝不懂得问道。

魏濂饮一口酒,“她捏着皇上,就算我将罪证呈上去她也能压下去。”

“照你的话,来江南不是白来?你先前说的跟没说两样,”傅晚凝道。

魏濂点一下她的鼻,“证据备好了,我回邺都才有备无患,孙家就等于被我摁在手心里,你想想我办太后娘娘容不容易?”

“我觉得不太容易,她操控着朝政,一日皇上不亲政,一日你们都只能在她脚下匍匐,”傅晚凝分析道。

魏濂浅笑,“说的头头是道,你瞧我傻吗?”

傅晚凝瞅一下他,未吱声。

魏濂递勺到她嘴边,见着她吃了,才道,“太后娘娘的姘头是谁你知道吗?”

“……江大人?”傅晚凝回想着在宝香阁听见的话,答道。

魏濂歪头看她笑,“比我想象的聪慧。”

傅晚凝绕他的衣角玩,“我不笨。”

“精的,”魏濂捧起她的头发放腿上,给自己斟一盏酒,“她岁数不算大,做那事久了,不喝避子汤有怀孕的可能,喝避子汤则身子迟早吃不消,江寒英是我推给她的,这人就是个绣花枕头,除了陪她风花雪月,其他的事别想他能帮着她,等我把禁军都督给办了,下一个就是她。”

“……我也没喝,”傅晚凝忽然忧愁道。

魏濂翘唇,“害怕?”

傅晚凝将脸抵在他胸前,嫣红爬满她的脸,“我怀了,对你会不会不好?”

魏濂眉眼生悦,“太监还收干儿子,养个小崽子算什么打紧?”

傅晚凝心里泌出欢快,磕磕巴巴的问他,“你,你喜欢小孩吗?”

“你给我生一个,我就喜欢,”魏濂唇贴着她的耳朵悄悄说。

傅晚凝遮起脸,声入蚊蝇,“我想大一点再生。”

她还小。

魏濂拿下她的手,继续往她嘴里喂饭菜,“两句就捂脸,生孩子说一声就来了?”

傅晚凝咽着饭菜,乖顺道,“快入夜了。”

魏濂给她喂了半碗饭,忙将剩下的半碗伴着汤添进肚里,再瞧她困得抬不起眼皮,便匆匆抱起人回床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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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过了五六日,魏濂带着傅晚凝把整个苏州府逛遍,巧在六日晚又降暴雨,原本打算出去买些茶花就搁置了。

正用过晚膳,傅晚凝拿着根麦芽棒逗拂林猧儿,小家伙儿追着那糖棒跑,偏又腿短跟不上,傅晚凝嘻嘻笑着,“狗儿也爱吃糖呢。”

香阁在她身旁也乐的咯咯笑,“您恐怕不了解,猫狗天□□追逐,在它们跟前随便摆个物事,都会伸爪子挠挠,挠不到就追。”

魏濂撑着手瞧她,“这狗蠢的很,往后谁弄个东西勾着都能把它骗走。”

傅晚凝脚停住,把麦芽棒放地上给它吃,才驳他,“它只是感觉到我们对它的善意,要是遇到坏人会叫的。”

魏濂敲敲腿,“可不?跟我瞪眼,为着它要跟我作对。”

傅晚凝扭一下身,“是你厌它,它亲你的。”

魏濂哦着,“稀罕了。”

傅晚凝轻轻哼一下,抱住地上的团子转屋里去。

香阁也跟着进了。

魏濂伸一下懒腰,从藤椅上起来准备跟去,门外窜进来个番子,伏到在地。

魏濂坐回去,“查出来了?”

那番子托上一张纸,“厂督,孙家几日前入盐城共运回三千五百斤盐,这些盐如今已被他们高价分卖到其他县府,未经过盐运司。”

魏濂浏览着那张纸,“谁暗中帮他们做下这事的?”

光孙家没有后应绝对吃不下这么多盐。

番子道,“回厂督,盐运司的赵流志赵大人从中帮孙家拉商,这张纸是卑职从盐城那边卖盐的商贩手里拿到的,仅这个月的数,孙家一年会去盐城四趟,这三千五百斤在这四趟里是最少的了。”

魏濂呵笑一声,“怪说查不了,原来盐运司给他家开的,赵家对孙家真是忠心耿耿,烂事好事一并帮做着。”

他朝番子挥手,番子便迅速离去。

他将那纸叠的整整齐齐放与之前的信筒里,施施然转进屋内。

香阁从后屋里端出来热水,正和傅晚凝在给那拂林猧儿洗澡,瞧他进来了,忙起身要让出去,魏濂对着她弯一下嘴角,示意她接着洗。

“明儿就回邺都吧。”

傅晚凝捉着拂林猧儿两条前腿,不在意嗯一声,回神又啊道,“要走了?”

香阁拿小刷子给它洗干净毛,就赶紧用毛巾包着它的小身子跑走了。

屋内静下来,魏濂蹲过去,将那盆脏水端出了屋,俄顷回来跟她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是时候要回去。”

傅晚凝在这里玩了七八日,难免有点留恋,她怅惘道,“过的真快,转眼就回了。”

魏濂拉起她,拿一条白毛巾拭掉她手上的水,“不想走?”

“怎会?”傅晚凝褪下耳环,将发髻取下来,“拂林猧儿我想带回去。”

魏濂拿梳子给她梳头,“让香阁抱着,你别碰了,到底是畜生,你要哪里惹它不快了就能张嘴咬你,香阁反应灵敏,也能照顾它。”

傅晚凝乖乖应下来,“还走陆路?”

魏濂将她头发梳好了,握她上床,“嗯,陆路虽慢但回去稳妥,走水路摸不准他们半道上埋伏,我虽带了人,但他们已知晓人数,还是陆路安全,而且你晕船,再来一次,你身体受不了。”

傅晚凝卧在他的臂膀上,松散着声道,“我快记不得邺都什么样了。”

魏濂在她额上吻着,“乐不思蜀。”

傅晚凝闭着眼感受他的温存,“不是,有你在才会这样。”

魏濂心内生出温暖,合目与她一同入了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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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都的热还没降,魏濂和傅晚凝刚下马车,吴管家将他们迎进府里。

“老爷,汪公公、连公公还有沈大人在书房候着您。”

魏濂把手里的袍子递给香阁,对傅晚凝道,“回苑里休息吧,我迟点过来陪你。”

傅晚凝便转上廊檐入了兰苑。

魏濂松掉颈侧的云纹盘扣,跟吴管家道,“让底下切个甜瓜送书房。”

他抹去额上的汗珠,疾步过堂屋去了书房。

“都聚到我这儿,”魏濂窝椅子里,甩袖子去热,“看来是好事坏事参半了。”

连德喜抬折扇给他扇,“老祖宗英明,什么事儿都瞒不过您。”

魏濂抬手摁头,“拍马屁的话放一放,直说事儿。”

吴管家在外边敲着门。

魏濂答一声进,他便捧着端盘进来,放下瓜匆匆走了。

魏濂捏一片瓜,先咬一口,将那盘子朝他们推了推,“老远来这里,热得慌,都解解渴。”

都才从宫里赶过来,早口干舌燥,他一发话,就都不推辞的拿着吃了。

“老祖宗,太后娘娘提了个御马监监督太监,硬要将司礼监的批红分出去给他,奴才和汪公公两人死扛了十几天没让他们得逞,太后娘娘瞧着这条路走不通,又打起了马场的主意,言说御马监本就是主管内府马政,比东厂尽心,好在您回来了,东厂那头汪公公都快焦头烂额了,”连德喜道。

汪袁吞尽瓜肉,直叹气,“太后娘娘着实不消停啊,禁军都已经是她孙家的了,还想独占骑兵,若不是骑兵有皇上按着,恐怕得分一半出去。”

魏濂手撑在桌子上,讥笑道,“御马监算个什么东西,伺候马的奴才也想碰骑兵,她倒是以为御马监能和司礼监抗衡了。”

他啄一口水解了甜腻,问汪袁和沈立行,“我让你们办的事你们办的怎么样了?”

沈立行龇牙笑,手掌往大腿上拍了好几下,激动道,“厂督,赵璋宏这厮睡了皇后娘娘!”

话说得粗鄙,不过魏濂爱听,“办的漂亮,都什么时辰去苍澜殿的?”

“未时一刻去,申时溜出来,而今他们正你侬我侬,赵璋宏每日都会摸进苍澜殿,”沈立行啧声道,后又聊表羡慕,“连皇后娘娘他都敢睡,真是色胆包天。”

“孙家人的特色,融进骨子里的浪荡,死也要死在色字上,”魏濂轻蔑道。

他置了杯,看向汪袁,“你那边呢?”

“厂督,刘王两位御医近来常去凤璋殿请脉,番子去他们二人的府邸探了一周,拿到了太后娘娘的药方,”汪袁将腰间大绶拆开,就有一个小袋子显出,他打开小袋子,把折成块状的两张纸递给魏濂,“这两张药方一模一样,开的都是保胎药。”

魏濂望着上面的药名,道,“确定是保胎药?”

“奴才找了好几个大夫问过,这份药方是开给孕初期妇人保胎用的,”汪袁道。

保胎,这么看她还想给江寒英生个娃,滥情人也生心,这个把柄好。

魏濂将药方铺好,从脚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纸袋装好塞一旁的架子上,转头嘱咐沈立行,“沈立行,我才从江南回来,皇后娘娘那事儿我不好出面,你自行去找皇上,这功劳该你的,皇上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要跟他唱反调。”

沈立行却夷由道,“若皇上畏惧孙家而忍声不发,那咱们岂不是前功尽弃?”

“他除了是皇上,他还是个男人,”魏濂嗤一声,将桌上的杯子倒扣住,“他若凌厉,趁这次就能将禁军踢出宫,骑兵听令于他,他想亲政实在太轻松。”

沈立行挺起腰杆,“卑职今晚就进宫。”

魏濂瞥他,“我给你提个话,别说锦衣卫跟踪赵璋宏,皇上虽说被禁锢了龙爪,但是后宫还是他的后宫,锦衣卫在后宫盯梢,扯出来到时候他一个不高兴,先斩了你。”

沈立行便犯了难,“那您给个由头,卑职也好将锦衣卫摘出去。”

魏濂往他笑,“你们哥儿几个一起吃酒,就不带他赵璋宏?”

“打先儿是带的,这不您说过后,卑职就不再和他们厮混了,”沈立行不好意思道。

魏濂说,“要我说你就是驴脑袋,蠢的喝花酒都要包场。”

沈立行朝他作揖,“厂督,您直说吧,卑职确实闹不懂您话里的意思。”

“你只说赵璋宏在那一众好友面前吹嘘他和皇后娘娘的风流韵事,还把皇后娘娘的贴身小衣拿出来炫耀,你听说了此事,只觉震愤,才连夜入宫去告与他,这话都不会说?”魏濂伤脑筋道。

沈立行茅塞顿开,“如此一来,我们锦衣卫就不沾边儿了,赶巧儿再提一提赵璋宏何时入苍澜殿,皇上必定气急,皇家最重颜面,哪能容许他□□宫闱还往外宣扬此事,这逼着也得杀赵璋宏捍卫皇家尊严。”

魏濂交握着手,言笑吟吟,“得亲自抓到奸夫□□皇上才有动作,你们锦衣卫这个职责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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