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药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6(2 / 2)

红粉药 海棠僧 4600 字 2023-09-06

方肆懿攥住乱晃的小腿,脚背落下一个吻。

“假的我在这儿耗?”低头抚摸小腹,静得如同没有生命存在,迟楠心头涌上无名的焦躁。

“你在乎的是这个小东西。”

方肆懿失笑:“一个小瘦猴儿,皱巴巴的,毛都没两根,我在乎他干什么。”

柔软的手抚上小腹,滑到裆间。

“这个孽种是我和你造的,流的血一半来自你,一半来自我。

我只想陪你声名狼藉,一起烂掉,做两个快乐的下贱货。”

迟楠憋回去眼泪,脱掉睡裤。

“算错了。

你身体的一半血是我的。”

然后吻了下去,抱紧陈伤累累的脊背。

他感觉到富贵功名滑过这竿脊梁,手指却仅仅摸到血汗。

方肆懿挨过不少打,真切能攥在手心的糖,就他这一颗。

照顾肚里的孩子,方肆懿让迟楠骑在身上。

“嗯......”两手撑着胸膛起伏,脚背勾在大腿表面,阴茎露出的一截时长时短。

迟楠很少这么主动,方肆懿光看他陶醉的脸就快射了。

他把方肆懿的手放在臀部,俯身扒住他肩膀。

“哥哥,你把我当成弟弟爱吗?”圆润的红粒蹭过方肆懿胸膛,迟楠可怜巴巴地望他。

方肆懿骂了句操,搂背坐起身,夺过主动权往里肏。

“除了床上,哪里你都不用把我当哥哥。”

躯体先于迟楠接受了乱伦关系,一听到哥哥两个字,本能收缩。

方肆懿打他屁股。

“放松点,要把哥哥夹断了。”

扶着腰放倒,开始新一轮没有章法的肏。

“更想听楠楠叫郎君,床下也想听。”

迟楠的脸噌地红了。

“有病。

你是古代人吧。”

方肆懿又去吻他,吻不够。

“我是楠楠的郎君。”

潮吹时的水从柱身旁涌出,打湿小块床单。

迟楠终于舔了一下他耳朵:“老公。”

胡天海地闹,想起中间还有个孩子,及时打住了。

方肆懿一丝不挂地坐在窗台,嘴里叼根没点燃的烟,看向天边。

迟楠侧身抱被子看他,看他沉默而复杂,英俊是潜流的暗河。

突然意识到,自己喜欢看他的事实。

“其实我十岁那年见过娘。”

方肆懿把烟摘下,拿在指间。

“她回北平会友,堂会上献了一出《琵琶记》。

我跟着老班主,去长见识。

见面谁也没认出谁,别人告诉我,那是她。”

迟楠披了被子,赤脚踩在地下,也坐上窗台。

“她唱第一句,我开始哭,哭到结束。

下了台,她以为我哭赵五娘,特地来安慰。

一打听,我也是唱戏的,便打趣说哭得清亮,适合唱旦。”

方肆懿把迟楠的手贴在脸侧,眯起眼睛。

“听我正经唱完一段,她在北平多待了半个月,手把手带我入门唱昆腔。

不过不能久留,有你要照顾。

我算有点天资,后来几年磨出头了。”

迟楠的手滑过下颌,捏了捏他耳垂。

“她没问你叫什么?”方肆懿抓住捣乱的手亲指头尖儿。

“那时候我没登台,没有大名。

七月里生的,跟班主姓,叫骆小七。”

碎霜扑簌簌自睫毛落下,光斑溢出脆弱感。

“十八岁那年,她回北平避暑,老班主重新给她引荐我,讲我扮上后像极从前的她。

她很欣慰。

我说自己下周过生辰,请她去北平饭庄赴宴。

她只说,你也是七月生的,真巧,真巧。”

听到这处,迟楠心头酸楚,将他的脑袋按入怀中。

这种酸楚源于一种联结子宫,继而游走全身的母性,现在他也拥有。

“她第二天就走了,再没回过北平,直到死。”

“她应该念我,是内心不安,想不到我没死,后患无穷。

想看她有没有瞑目,你这个小混蛋,”方肆懿泄愤似的咬住他的乳头,“一把火全烧没了。

她真得死不瞑目。”

迟楠被他吮得酥软,不屑争辩,抬头时看见月亮。

色彩纷异的画片雪片般覆盖视线,几十个月亮砸碎了,穿梭在荒草地中,跌进胭脂味的怀抱。

“她不是故意逃走。

那年我十五,他们要送我出国,我不肯,离家出走了。

娘是回去找我。”

啼笑皆非的命运砍断转圜的桥,并没能制造啼笑,反而遗留各自的难过。

“你生来就克我。”

方肆懿无奈地咬住他鼻尖,留下浅浅的牙印。

“这话该我先说。”

迟楠一把钳住他耳朵,拧得方肆懿直抽气。

两个人拌嘴拌到床上,差点擦枪走火。

方肆懿在迟楠腿间蹭,带了嘲讽的心思想,迟杄跟他抱一起睡也能忍住。

“说实话,他活儿好还是我活儿好?”迟楠转过身瞪他。

“无聊,恶俗!”恶俗的好奇心搅得方肆懿上蹿下跳,亲得他浑身发痒。

“烦死了!差不多吧......”方肆懿还不满意,还要追问。

“他大还是我大?”迟楠回想二哥那家伙挺进的场面,头转回去,说了句违心的:“你大。”

第24章

3那个p了

迟楠怀孕八周半时,北平国民政府宣告成立。

迟杄心里关于这场闹剧的想法得到印证,提出是否离开,去往上海。

早几年他在上海置了一处小楼。

“皇城根底下,不至于丢了性命。”

方肆懿端切好的水果,放到迟楠面前。

这段时间他收敛了不耐,忙前忙后的形象很是加分。

“租界到底是外国人的地盘,外国人可多长一副心眼。”

迟杄嫌他目光短浅,不屑与之争论,看向用小铁签叉橙子的迟楠。

“上海有大电影院,公寓房子也带电梯,可以呀。”

得了他首肯,迟杄忽略另外一人,抓住膝盖上的手亲了亲。

“舞厅也大,等宝宝生下来,你养好身体,我们去跳舞。”

方肆懿颇为不爽,坐到沙发扶手上,揉捏迟楠的后颈。

“你想好了。”

迟楠偏头挑起眉毛:“我......”刚说一个字立刻捂住嘴,跑去洗手间干呕。

最近他吐得厉害,清减了棱角,胯骨握在手中锋利划人。

迟杄从外地出差归来,看见迟楠纸般的脸色,就憋了股火气。

此时一吐,相当于泼了桶油。

“方老板,放你在家这么照顾他?”方肆懿原本心疼着吃不下睡不好的宝贝儿,飞来横锅,瞪起眼睛反击:“迟二,你有没有点常识。

他现在这个阶段,换你也没办法。”

迟杄存了找茬的心思,不听那些:“换我肯定不一样。

你这种人,粗枝大叶的,没我弟弟我根本不会放你进门。”

方肆懿早想跟他动手了,当下逮到机会,拽住领子想把人拎起来。

“没迟楠,你跪下求我进门我都不进!”迟杄的拳头早他一步落下,捶在嘴角,扩散的淤青掺了血。

靠吃饭的脸破相,方肆懿怒火中烧,扑上去跟他扭打。

迟楠吐完出来,正看见方肆懿掐着迟杄脖子,迟杄一脚踹向方肆懿膝盖骨。

“别打了!嘛呢!”迟楠一介入,他俩立即停了战。

拳脚不长眼,可别伤了不该伤的人。

分开衣衫不整、额头嘴角挂了彩的两个挺拔男人,迟楠很犯愁。

向来是他找事儿旁人跟在后边收拾调解,今天公道落入他手,也算造化弄人。

“你们吃饱了撑的!我吃都吃不饱,别上赶着找事儿。”

迟杄有日子没看见弟弟,精明地掏出落寞样子,以博取同情。

“才几天没见,你就瘦了这么多,哥怎么能不怪他?”方肆懿见他恶人先告状,冷嘲热讽:“您这是学过川剧变脸吧。”

迟楠的头痛加剧。

战火烧到自己脚尖,烧得两个大男人眼睛黑亮,战意熊熊。

“我觉得......”恶心劲儿上泛,捂住嘴往原地跑。

这回迟杄跟方肆懿不打了,梗着脖子眼神战,仿佛谁挺得久谁赢。

楼上不绝的电话铃打断这一僵持。

迟杄冷哼一声上楼,方肆懿蹭去嘴角的血,倒杯温水给迟楠漱口。

“我困了,你们哪凉快哪待着去。”

迟楠吐完回来,扶住太阳穴淑过口,饮下半杯抚平纠结的胃。

“睡衣女佣拿去洗了,换另一套好不好?”方肆懿从他手中接过杯子,再度施展他温柔的哄骗。

迟楠没见过“别的睡衣”,乏力困倦地点了头。

迟杄挂了电话心中盘算,走到楼梯听见两人调情的对话。

“这什么东西,你找死吧......”“别脱。

好看,特别好看。

等你肚子大了,穿这个舒服。”

“我不要,你放手......”偃旗息鼓的火气窜起来,快步踏响楼梯。

布艺沙发上,两个人争攥住白色吊带裙的下摆,用力方向相反。

抬头看见二哥回来了,迟楠双腮晕红。

吊带裙丝绸质地,踩了双层蕾丝花边,细肩带勾住平薄的肩膀,摇摇欲坠似随时将断裂。

过分贴身,导致乳头跟阳具的轮廓暧昧,欲望横流胜过一丝不挂。

两双手拉扯的花边变了形,晃动内裤边缘。

迟杄咳嗽声转开眼睛,再盯下去他会勃起。

方肆懿松开抢夺下摆的手,未收的那份力掀起了裙边,露出肋骨线条,以及白色棉质内裤。

伸出舌头舔了光滑的大腿根,挑衅地对迟杄笑。

这种笑容不陌生,他曾对窥伺的方肆懿展露过。

要说的正事抛到九霄云外,迟杄捧起后仰的脸,吻住求救的嘴。

脱下内裤,方肆懿的舌头贴近阴唇,轻缓地整个舔,舔出啵的声响,衔住勃起的阴蒂拨弄。

上下两张嘴遭遇夹击,迟楠软着身子纳闷,刚才打得不可开交的人,到自己身上竟团结了。

如果调解的唯一方式是做爱,他委曲求全一次半次,未尝不可。

“哥好想你,在外面每分每秒都想你。”

迟杄解开拉链,硬挺的阴茎塞进流涎水的小嘴。

龟头叩击喉咙,顶出第二种干呕的想法。

方肆懿松了裙子肩带,丝绸在瘦削的肉体上乱淌。

嵌入时,如拨开云雾插入一从绸缎花。

“真是最后一次了。”

他低头吻肚脐。

“再贪得,孩子不满了闹你。”

肏的节奏从均匀到猛烈短促,小穴里流出的水弄脏了沙发布面。

嘴里狂搅的性器顿止,白浊直冲进喉间,呛得迟楠咳嗽。

迟杄太久没和他亲热,把持不住,喘着粗气。

方肆懿的脸温温地贴他小腹,低哼一句,没来得及完全退出,射了进去。

射精的刺激令迟楠达到高潮,手背遮住眼睛呜呜地哭。

迟杄从背后进入,方肆懿埋首吸吮乳头,挑逗阴蒂,又一次前后夹击下,迟楠昏昏涨涨想起问:“我刚才听......有电话......”身后沉默片刻,含住他粉白的耳垂。

“大哥说晚上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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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迟楠才想起北平还有位大哥。

迟杨早成家,孩子今年满周岁,想来跟自己的屁股不会产生什么恩怨了。

“他来做什么......”方肆懿不满被忽视,站到沙发边,阳具堵塞了接下来的话。

轻微下撇的唇角撑变形,分不出喜怒,两丸黑眼珠控诉对方的粗暴。

迟杄双臂勒在肋骨处,揉搓胸乳,牙齿叼起颈后最细嫩的肉,碾着磨。

“怕我把你卖了,吃了,一根根骨头敲下来塞进了冰箱。”

啮咬的动作结合吮吸,齿痕周围印下吻痕。

是故意的。

三个人游戏,谁也不必心慈手软。

桃花蒸得烂熟了,蒸软泛肉色的粉,赋彩承欢的身体。

阴茎脱离温暖的口腔,一时紧张射到额头,挂一指甲盖大小在鼻尖。

黏着唇珠,好像贝壳色的眼泪。

抹去嘴边的,方肆懿吻住他。

迟楠趴跪在沙发上,分不出手推开。

推了又如何,被质疑欲拒还迎,也未必不愿。

迟杄护住他腹部,连顶几十下,随一声闷哼泄了身。

不敢压迟楠的身体,把人翻个儿再插入。

精液进到更深处,又滴滴答答流出。

纤小的身体饱胀了,吃不下双份。

方肆懿赤条条去倒杯水,嘴对嘴喂给迟楠。

浪叫叫哑了嗓子,正需要润喉,顺应的张嘴让方肆懿感觉甜蜜。

原本精神不济,解了渴,迟楠头靠沙发扶手睡了过去。

并拢的腿间,耻毛下的阴茎盖住含满精液的肉穴。

做噩梦般发抖时错开腿,淌出一点蜿蜒在大腿。

方肆懿跟迟杄站在大窗台边。

已见颓势的虞美人密密伸出草丛,与不舍的风纵情嬉戏,满园回荡听不见的欢声笑语。

那些不属于任何一人。

屋子里静,牙齿咬合的声音清晰可闻。

方肆懿站近了风,闭上眼睛。

“听说虞姬自刎时,血溅上泥土,就此长出一片虞美人。

美人化为草花,永远忠于项王。”

迟杄倚着沙发背,望向后院层叠的红。

“人间不知精诚苦。

贪看青青舞。”

这回方肆懿似乎听懂了,没抬杠。

他眼前极目是红,心头却有片蒙蒙的白,熬成浓稠的鲫鱼汤,从圆润的乳头挤出,化入射在唇珠尖的精液。

侵蚀着红。

“你们去上海,我还是不陪了。”

迟杄稍稍松口气,难掩困惑。

“认输了?”方肆懿不屑:“我怕哪天忍不住崩了你。”

迟杄走南闯北,不是吓大的。

他觉得姓方的藏了些话,吝啬拿来说。

“刚才你并不生气。

现在你在考虑,在自我质疑,对他的心是否值得丢掉现有的一切。

只为快活,又是否正确。”

加重的语气如同树枝压弯了逼近,“你是个胆小鬼,害怕竹篮打水之后身败名裂。”

强装的斗志瘪了,方肆懿茫然地背过身。

“你不明白。

没生气的不是我,该生气的也不是我,是他。”

迟杄怔忪片刻,乌云挪上了眉头。

方肆懿脑海中浮现那次,迟楠自慰被他逮到。

眼神迷离的人唤着自己的名字,手指把这名字贴满肉壁,每次做爱牵动隐秘的追忆。

如果他需要的是一个名字,那么谁都可以。

“我想天天看着他,吻他,抱他,射他天真的脸蛋儿。

只是这些,不想多个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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