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快感并不会太强烈,却像是一簇小小的火苗,轻易地点燃这具年轻躯体的情欲。
热度慢慢在下腹部积聚,梁易澄难耐地动了动,下身局促的感觉立即变得清晰了起来。
欲望的中心已经苏醒了。
兴许是裤子比较宽松的缘故,被束缚的感觉不太明显,那个冲动的地方没有受到多大的阻碍,充血勃起的速度便更快了,神气十足地顶起了上方薄薄的布料。
捏着那无助的小点的那只手忽然松开了,很快,那个敏感又张扬的部位便被轻轻握住了。
“呜——”
不知是因为在梦中,还是因为这试探般的触碰隔着一层层的布料,下身的感觉并不真切,却是一种朦胧又偏偏让人浑身战栗的快感,让梁易澄的喉间溢出一声动情而干涩的呻吟,淹没在匆匆赶来的海浪声里。
“易澄……”
耳边的声音沙哑却依然极有磁性。
像一场美妙的春梦,却比春梦更旖旎。
一只手轻轻按住他的小腹,那柔软的部位登时缩紧了,给那只不规矩的手提供了潜入的空间。
火热的大手贴着他渐渐燃起热度的皮肤,钻进他的裤中,直接握住了那个更热的地方。
梁易澄立即全身绷紧了,似是本能地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
那只手果然蓦地一紧。
沸腾的血液像是从那个坚硬的部位被挤到了全身,梁易澄那昏昏沉沉的大脑立刻清醒了。
睁开眼的那一刻,他的眼前是一片橙黄色的天。
夕阳落到了与海平面相切的地方,失去了耀眼的光忙,
就像揭去了所有保护层,大方地露出了原本最脆弱的模样。
梁易澄侧过头,符朗安静地坐在他的身侧,迷人的桃花眼微弯着,里头没有映出粼粼的波光,也没有染上夕阳的颜色。
唯独充满了他的身影。
那一瞬,时间像是静止了。
那是一个让梁易澄毕生难忘的画面。
如果某人的手此刻没有钻到他裤裆里的话,那就更好了。
梁易澄竭力忽视那唯一的美中不足,企图让这美好的画面多停留一刻。
然而,那只手又紧了紧。
梁易澄:“……”
“你干什么!”
恼羞成怒的梁易澄提高了音量,又猛地意识到不远处的沙滩椅上还有别的游客,登时怂了,恨恨地揪住那只咸猪手,却没能扯动。
长期频繁洗手又缺乏保养让符朗的手比常人更粗糙一些,因而慢条斯理搓揉前端的刺激也让梁易澄难以忍受。
偏偏符朗还慢吞吞地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
“湿了。”
“!”
梁易澄的脸刷地红了,做贼心虚地看了看斜前方不远处的一对老年白人情侣,低声说:“别闹,要被人看见了!”
符朗不理,慢悠悠地直起身,伸出另一手捞起一旁小桌上的冰橙汁,问:
“要喝吗?”
“不喝!快放开我!”
符朗端起橙汁,缓缓地抿了一小口,忽然低下头,扯开沙滩裤的裤头,揪出那根湿漉漉的淡粉色性器,深深地含入。
“啊!!!!!”
梁易澄惊呼出声,倏地瞥见前方的两个老人,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柔软的舌徐徐地轻搅着,带动冰凉的果汁,撩拔着火热的性器,那股凉意仿佛从那脆弱的小孔中涌入,迅速地直窜到脑后,激得梁易澄浑身颤抖。
符朗缓缓地吞吐着,梁易澄不住打着战,在寒意与快感激起的一阵阵战栗中,他忽冷忽热的下身如同失控了一般,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地流出。
他已经分不清那是前液还是精液了。
在看到一道暧昧的水痕从符朗的唇角滑落的那一刹,他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蓦地弓起身,按住符朗的后颈,抬腰深深顶入。
“嗯——!”
与冰凉的口腔不同,蓦地收紧的喉头火热而紧致,让梁易澄在颤抖中射精了。
恍惚中他低头看向符朗,符朗一动不动任他摆弄,哪怕那双桃花眼被顶得发红,依然温柔地注视着他。
第59章
漆黑的海平面上,微弱的光随着波浪跳动,许是天上点点的星光,亦或是远方披星戴月的渔船。
梁易澄伏在酒店的阳台上,潮湿的海风让他的呼吸更加灼热,海面上闪过的光让他惊吓地抬头,很快又松了一口气,却没料到在放松的那一刻,身后的人蓦地压了上来,嵌在体内的硬物趁机进到了深处。
“呜——唔——”
半人高的护栏结实地支撑着两个人的体重,可玻璃的材质和身后人的毫不留情的冲撞还是让他恐慌得伸手抓住了护栏的金属部分。
骤然紧缩的肠肉绞得符朗呼吸一窒,十几下失控的抽插过后,他终于从那股憋了一天的邪火中缓了过来,伸出一手揽住失魂的梁易澄。
符朗的手恰好按着梁易澄的胸膛,这具略显单薄的躯体掩盖不住底下那颗心的剧烈跳动。
符朗是第一次那么清晰地感觉到,那股蓬勃的,炙热的,生命的力量。
符朗的唇顺着梁易澄微微被汗浸湿的发丝滑下,徐徐贴上那光滑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在颈侧留下了又一个吻痕。
符朗轻轻地吻了一下那个淡红的印记,忽然瞥见那件被他粗暴扯开的白衬衫依然狼狈地挂在梁易澄的手臂上,瘦削的背脊在月光下依然白皙,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凸起,随着主人的呼吸无助地颤抖着,又脆弱得好似一碰即碎那般。
符朗缓缓地抽出怒胀的性器,摘下了湿漉漉的套子。他本就只扯下了休闲裤的裤头,橡筋此刻顺着弹性形变的作用滑回了原位,把那尚未释放的器官裹了。
符朗伸出手,把不住发颤的梁易澄稳稳地抱入怀中。
宽厚的怀抱似乎让怀里的人安心了不少,梁易澄慢慢卸了力,瘫软在符朗的身上。
符朗衣冠整齐,搂着近乎全裸的梁易澄,胸口处一片火热。
不知是因为紧贴着的梁易澄的后背,还是因为那满腔的柔情。
梁易澄喘了一会,便挣扎着昂起头,向符朗索吻。
四片唇轻轻地触碰在一起,带着数不尽的情意。本是十分温情的亲吻,却因为不知谁的舌探了出来而渐渐升温,最后变成了唇舌交缠的热吻。
梁易澄显是被原始的冲动支配了,忘情地咬得符朗嘴唇都破了还步步紧逼,最后符朗退无可退,搂着梁易澄一同跌坐在一旁的沙发椅上。
梁易澄被符朗压着为所欲为了一晚上,现在终于翻身在上,心里好不激动。可符朗竟然没有一丝的危机感,两只手还很不规矩地在他的腰间摩挲着,梁易澄气得捏着运动裤鼓起的部位,凶巴巴地说:“不许动!”
符朗登时很配合不动了。
梁易澄看看全身上下只挂了件皱巴巴的白衬衫的自己,性器没有抚慰过却硬得发疼,流出来的水在符朗的运动裤上留下了一道水渍,画面极其色情。
而符朗,衣冠楚楚,除了额角渗出了些许汗水,以及被他握着的裤裆有点发皱,实在看不出来眼前这个禽兽竟压着他从进门一路做到阳台。
符朗虽然一动不动,但梁易澄手中的硬物却不时一跳一跳地彰显存在感。梁易澄调侃地看看符朗,对方却一脸云淡风轻,仿佛那根硬得像铁棍的东西不长在自己身上一样。
梁易澄挑起眉,他倒是要看看符朗能装到什么时候了。
他撩起符朗的T恤衫的下摆,猴急地摸上符朗的身体。
挑逗地捏了捏符朗的胸部之后,他的手抚上了符朗的腰。
他很喜欢摸符朗的腹肌。
它们不像健身房练出来的那样饱满丰盈,线条却十分清晰,一块块坚韧的肌肉底下蕴藏的极大的力量,让符朗得以日夜支撑着那沉重的铅衣。
摸着摸着,梁易澄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以前他不懂得,还曾羡慕符朗那一身紧致的肌肉。现在他只觉得,符朗哪怕是大腹便便也好,也远远胜于现在这副被铅衣塑造出来的模样。
梁易澄已经忘记本来的目的,坐在符朗身上轻轻按着他的腹肌,企图把那些僵硬的肌肉捏得更柔软一些。
符朗目光柔和,任他捏揉了一会,忽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稍稍软下的性器。
梁易澄登时浑身紧绷,像只被捏住尾巴的猫。
符朗的另一只手握住了按在腹肌上的梁易澄的一手,引着他一点点地向下,慢慢地拉开了自己的裤头,一同握在了自己灼热的性器上。
“摸摸这里。这里也……很硬。”
符朗故意压低的声音依然清澈,却是说不尽的撩人。
梁易澄全身的血液一秒就涌回了下身。
他凑上前去索吻,手里依依不舍地抚弄着那根被安全套裹得湿漉漉的硬物,自己那根也被符朗摸得硬邦邦的,他忽然心血来潮,挺起腰凑近符朗,让自己的性器和符朗的凑在一起。
符朗很快领会了他的意思,大手握住他的手,一同包裹着两根坚硬的性器,缓缓地撸动起来。
梁易澄觉得自己的下身要烧起来了。也不知是贴着自己的这根大家伙太热,还是眼前的这个画面太让人血脉贲张。
两根尺寸不小的器官紧密地贴在一起,一根白净秀气,另一根青筋暴起,最敏感的包皮系带彼此摩擦着,两个茎头都胀得发红,还被符朗粗糙的大手不时搓揉,激得两根性器都兴奋地吐出了体液,湿润了彼此。
下身的强烈快感让梁易澄越来越热,憋了一晚的性器很快就濒临爆发。
他轻轻推开符朗,直起身,扶着符朗那根性器便往下坐。
符朗却在龟头顶上入口时回过神来,强硬地架着他的腰。
梁易澄急得像只被架在火上烤的青蛙,无力地挣扎了几下无果,低声道:
“朗哥……你进来……”
“没戴套。”
“我洗过……”
梁易澄满脸通红,情欲与羞耻让他急到了极点,见符朗还在发愣,立刻坐了下去。
“呜——”
被蹂躏了一晚的地方还残留着不少避孕套上的润滑液,符朗坚硬的性器一下子就捅到了深处。
没了那层薄薄的橡胶阻隔,符朗的存在变得清晰异常,他甚至的感觉到体内火热的巨物的搏动。
符朗的双目紧闭,头用力地抵在沙发椅的靠背上,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梁易澄低下头,吻住了符朗的唇,符朗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启唇回应,反而微微睁开眼,湿润的眼神有些迷离。
梁易澄忽然明白了,因此他更兴奋了。
他慢慢地抬起腰,在那根粗长性器即将离开体内时猝不及防地坐下。嫩肉被粗暴碾磨,深处被无情地捅开,过度强烈的快感让梁易澄浑身发软,但他也成功逼出了符朗一声无助的喘息。
“嗯……”
符朗做爱的时候很少会发出什么声音,大部分时间都用亲吻来与梁易澄交流,梁易澄对此也没有意见。
只不过,偶尔,他也想听听符朗的呻吟声。
梁易澄满意地坐在符朗身上,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才符朗那声克制又性感的呻吟,却被符朗掐住腰,缓缓举起。
梁易澄还没回过神来,身下的人就开始了疯狂的冲撞。
“啊……不、朗哥、停、停下……我、错、了……唔……啊……”
梁易澄求饶的话被顶得支离破碎,符朗却低声说:“小声点,当心被人听见。”
符朗嘴上这么说,身下却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
梁易澄被顶得头皮发麻,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全玻璃的阳台毫无遮挡的作用,只要外面有人走过便能看到他此刻的狼狈模样。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隔了两个房间远的阳台突然亮起了灯。
梁易澄登时紧张了起来,内壁也不自觉地紧紧地夹着符朗。
符朗动作一顿,安抚地亲了亲梁易澄的唇,终于放缓了速度。
梁易澄目不转睛地盯着旁边的阳台,慌张地说:“朗哥,有人!”
符朗抱着他翻了个身,抬手关掉了自己阳台的灯,却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再次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你……啊——呜……”
梁易澄的抗议和呻吟全都被符朗的深吻堵了回去,灭顶的快感让他无助地抓着符朗光裸的背,再也无暇顾及旁边的人。
在符朗的一下深顶中,他失控地射精了。
好几股精液喷在了符朗的胸前,又随着符朗激烈的动作滑到了腹部。
符朗低下头,把他的精液在自己的腹部抹开,才缓缓地把自己抽出,撸动着射在了他的胸前。
第60章
三天转瞬即逝。
梁易澄坐在副驾驶上,一手撑着脸支在窗台上,却扭过头,明目张胆地偷看符朗专心开车的符朗。
在海边度假的这三天,符朗给人的感觉轻松了不少。那总是无意识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时时朝他露出温和的笑容。
只是脸色依然有些苍白。
梁易澄有点后悔没多拉符朗到海边晒晒太阳。
不过,他和符朗每天晚上胡来到半夜,第二天等他醒来都是大中午了,再慢吞吞地吃个豪华午餐,到得海滩已经是下午了,也确实没什么机会好好晒晒太阳。
夜夜笙歌真是要不得啊。
但是,每天晚上先动手的人好像都不是他,而是眼前这个衣冠禽兽啊!
他正腹诽着,符朗忽然侧过头,本是想看右侧的后视镜,视线却与他的注视不期而遇。
符朗的桃花眼微微弯起,原本看向道路的冷冰冰的眼神霎时带上了温度。
符朗的唇角勾起,低声问:“在想什么?”
“没、没没什么!”
梁易澄脸上发烫,他似乎到现在都还对符朗的那张脸没什么抵抗力,每次对视他都会心跳加速,更是遭不住符朗带笑的样子。
符朗实在是太帅了!!!!!
梁易澄在心底嚎叫。
尽管符朗笑笑不再说话,转头专心开车,梁易澄还是过了半晌才缓了过来,拍拍自己还在发热的脸,问:“朗哥,我们一会先去土豆哥家吗?”
符朗眯起眼:“去他家干什么?”
“接小白啊!”
“哦,忘了。”
梁易澄:“……”
“喵——!喵——!喵——!”
梁易澄坐在杨逾家的沙发上,小白猫在他的脚边竖着尾巴朝他嚎着,可每当他伸手要抱它,它立刻撒腿跑开,警惕地躲在远处看他。
“哎!小白!你不认得我了吗!”
“喵——”
杨逾在他和符朗面前放下两杯果汁,说:
“呃,它可能是昨天被吓着了……”
“它怎么了?”
“我昨天没注意它在沙发上,坐下的时候把它弹了出去,应该没受伤,只是受了点惊吓,不好意思啊。”
杨逾挠了挠那头明显刚起床的头发,眼神闪烁,视线还不时飘向紧闭的卧室门。
“没事没事,是小白太胆小了。”
梁易澄一时也没细想到底是怎么个坐法才能把这么大一只猫弹飞出去,起身跑到小白猫身边,一身捞住转身欲逃跑的猫,稳稳地把它抱起。
“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