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欺诈恋爱 金南木 4867 字 2023-09-07

徐文煜为了表现自己的“爱意”,特地给周子倾煮了晚餐,小少爷难得下厨,厨艺并不好,放油、放菜、放调料、加水、锅再一盖,熟了捞出来,一尝,老咸。

令人意外的是,周子倾都吃光了,徐文煜不禁怀疑,这厮味觉是不是出了问题。

许是他怀疑的目光过于明显。

周子倾淡淡地回了句:“不能浪费。”

嚯,都成影帝赚得盆满钵满了,还这么节俭抠门的吗?

徐文煜不信他这话,心情倒是大好,给人下药的时候,都不免哼起了曲调,嘴角弯弯。

一旁的徐长秀问他:“为什么要给子倾下药啊?”

“不下药让他动不了,哪敢跟他睡一屋。”徐文煜翻白眼。

“为什么?”

“你那心上人。”徐文煜磨了磨后槽牙,控诉道:“睡沉了会梦游,他梦游不干别的,就专门干人屁股。”

“……哈?”

第十章你的心上人在梦游

见徐长秀一脸震惊的表情。

徐文煜略有一丝暗爽,就该早点告诉他,他的心上人有多糟糕,毁坏周子倾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莫名有种快意。

“所以……你为什么会知道呢?”

徐文煜闻言,面容僵硬。

“你们以前做过……是因为这——”

“闭嘴!”徐文煜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恼羞成怒道:“你再说话,我直接把整瓶药都倒了,让你喜欢的人永远醒不过来。”

“……”徐长秀伸手捂了捂嘴。

徐文煜冷哼一声,端起那杯下了药的牛奶,在客厅里等着周子倾洗完澡出来哄他喝下。

这别墅房子占地三百米平方,装修风格肃冷简约,更显冷清,屋内唯一有生命力的东西,大概就是从玄关进来,一眼可见的超大鱼缸,直有九、十米长的样子,里面除了鱼,还有着颜色各异的水草、枯木、怪石,该是请人特地设计过摆放位置,放眼望去,像在看着一幅生机勃勃的海底图。

这人为什么这么喜欢鱼……

徐文煜迷惑地眯着眼,徐长秀随着他的目光飘到那里,看着游动的热带鱼,笑得眉眼弯弯。

听到浴室门“咔嚓”一声开了,徐文煜一怔,也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呆。

男人搭垂在肩上的黑色卷曲发尾,正不断滴落着水珠,白色的毛巾挂在宽厚的肩膀上,与古铜色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特地晒出的肤色均匀分布,肌肉线条明了却不过分虬结,精壮结实的身材瞧着极具爆发力,他只在腰间围了白色浴巾,刚出浴的热气还没散去,看着性感得不像话。

那是男性美型健壮的性感,一米九三的身高,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颇具威慑性,尤其是脱了衣服的周子倾,对徐文煜来说就是梦魇一般的存在,见状一时不敢说话,像个嗅到危险的动物想要隐藏自己。

一旁的徐长秀提醒道:“文煜,子倾出来了。”

徐文煜才鼓足勇气冲着周子倾笑,指着桌上的牛奶道:“给你倒了杯牛奶,喝了睡前好睡觉,我先去洗澡了。”

“我不喜欢喝牛奶。”

“……”不喜欢喝你家里为什么有牛奶?

周子倾撇了他一眼,像是看出他的疑惑,回道:“给你准备的。”

徐文煜心下一惊,面上强行稳定,轻咳几声装作委屈地道:“我都不知道,我特地给你倒的,你就喝一口?”

见人用一双湿漉漉的乌黑眼睛看着自己,周子倾嘴角微勾,他走到这养尊处优的少爷身边,这少爷雪白的脖颈肉眼可见地打颤了一下,还以为他没瞧见地抿着嫣红的唇看他,弯着眉眼笑得单纯。

周子倾俯身端起牛奶,见徐少爷冲他笑得更好看了,周子倾轻笑一声,先坐到徐文煜身边,沙发凹陷,另一只手臂自然从后攀住了这心怀不轨的白兔子。

大灰狼将其钳锢在狼爪之中,感受到小兔子肌肉明显紧绷起来,周子倾眼神雪亮,盯着小兔子的眼睛像是星光闪烁,在他包含期待的目光下喝了一口。

周子倾在感到人松懈下来后,攀附在其身后的手臂一动,把人往他怀里推,撞上他胸膛的人明显僵硬住了。

周子倾低头就欺压上徐文煜的红唇,手指钳住这小少爷的下颌,强迫他仰头张嘴,将口中的牛奶渡到了他的嘴里,搅拌着他的舌根,让其吞咽下去,有来不及吞下的白色液体,从嘴角滑落,在白皙诱人的脖颈处留下水渍。

“唔唔……唔……”

人被他禁锢在臂弯与胸腔之间,在力量的差距面前,挣扎都不够看的,他近乎野蛮地啃咬搅弄他的唇腔,热气在蒸腾。

“别动……”

周子倾把人半压在沙发下面,用耸立的勃物去示意身下的人,哑声威胁着,继续肆无忌惮地亲他。

一口没罢休,周子倾趁着人被亲得绵软失神时,顺嘴又喂了几口,直到杯中的牛奶见底,怀中的人嘴唇被蹂躏的艳红,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水汽氤氲,极度茫然惊慌的神色。

周子倾喂完,将手中的空杯子搁在桌上,又低头从下颌亲吻到雪白的脖颈,将多余的液体舔舐干净,唇下的肌肤细腻柔软,被舔弄的地方还在瑟瑟颤动,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被逗弄的小动物呜咽着找回清明后,急切地推开他。

推开人后,徐文煜装作羞怯的模样,留下一句我去洗澡,便以极快的速度跑进了厕所。

也顾不得周子倾生疑,关上门开起水龙头,用水花迸溅的声响掩盖作呕声,伸手抠着喉咙,强迫刚吞进去的牛奶吐出来。

徐长秀在一旁道:“自作孽不可活。”

徐文煜瞪他:“你很得意啊?”

“噗,感觉你们相处方式很有趣。”

“有趣?我单方面被他羞辱吧!”要不是他打不过周子倾,又怕事情败露,早一拳挥大明星脸上了!可恶!怎么用计不成反被阴!这也太背了!

徐长秀眉眼含笑地看着他:“身子感觉清爽些了没?我感觉我的心态逐渐平和了,怨气有被安抚到。”

徐文煜咬牙道:“我越发暴躁了!”

“你也用不着这么抗拒子倾啊?跟他交合,你其实能越快恢复健康。”

“操!你有病吧?!就盼着人操我还是操你?!你这色鬼!!”

见他气得厉害,徐长秀往上飘了飘:“我出去看子倾,你先沐浴。”

“哼……”徐文煜也不知道下了药的牛奶全吐出来没,抠得都没什么可吐的了,才做罢,漱着口,放水洗澡。

还是需要再接再厉给周子倾下药,要不是今天晚饭吃太晚,他还能借口给他煮宵夜下药。

得快点洗完,看准时机再下。

快速洗完澡的徐文煜披着浴衣,到卧室寻睡衣,周子倾正半坐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沓剧本在翻阅,见他进来,只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手中的剧本。

这道貌岸然的禽兽,徐文煜冷着张脸,在柜子里掏出长衣长裤,再走出去换衣服。

一会回来,修长白皙的手中端着一杯水,递给周子倾:“亲爱的,渴了没?给你倒了杯水。”

周子倾抬眉看他穿得严严实实,灰色的睡衣穿在身,禁欲感十足,弯下腰来连锁骨都不露半分,像个古朴的老学究。

“你冷?”如今刚入秋,天气还是有些闷热,一般人不会穿得这么密不透风。

“是啊,我晚上容易被冷醒,习惯穿这样睡。”徐文煜见他还光着上身,开口道:“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我喜欢裸睡。”

果然是变态,让他跟他睡一间还裸睡?够不要脸的!

徐文煜抑制住想转身走人的冲动,说道:“那你……有多余的被子没有?”

“那边衣柜底下,有备用。”

徐文煜只好转身去找,待他抱着被子回来,见杯子的水喝了一大半,一直吊着的心,也安放了下来。

他爬上床,用被子盖好自己,假意要睡觉,实际想等周子倾睡着了,跑出去外面睡。

今天就能安然无恙地度过了……

放松的人最容易入睡,更何况也吃过安眠药的大少爷,等了好久还没见人放下剧本,自己反而眼皮子困得直打架,他想起身,但被窝里实在太舒服,他身体软得厉害……意识越来越模糊……实在起不来……想睡觉……

周子倾听到身边这人有节奏的呼吸声,嘴角一勾,放下手中的剧本,仔细一看桌缝底下,就会发现有几团湿透的纸巾扔在下面。

真不知道该说这小少爷天真还是愚蠢。

周子倾目光灼灼地看着徐文煜,伸手掐了徐文煜面颊一把,白皙的面容很容易就被他掐红。

“蠢货。”

徐文煜是被操醒的,黑暗中有人压在他身上,他双腿被打开无力垂在那人腰间,那团黑影伏在他上面,闷声粗喘,好似魔鬼在耳边低吟,他像个祭品一样被人抬高腰部,不属于他的灼热,正强硬挤进他的身体里,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好痛……”

徐文煜眼角滚落一滴泪,野兽在耳边喘息,伸出舌头舔去他的泪,像在怜惜,可下身却只会用力戳刺得更狠,好似他的清醒,才是上好的添加剂,在滚烫的油祸里炸开白烟,肉体缠绵,汗水交融,在汁水迸溅中不断磨蹭抽插,像要把人逼得叫出声!

“呜……好痛……”

许久未经造访的肉穴,被人粗鲁破开,男人腰挺动得厉害,勃发炙热的阴茎用力操干着肉穴,好似这物天生就该给它操弄,每一下都插得极深,猛烈抽送,恨不得把他下身捅坏一样。

“痛……好痛啊……轻点呜呜……”

徐文煜一双腿,在黑暗中白得好似莹玉般,被牢牢固定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上,不让他挣扎逃脱,死命将巨大得吓人的肉柱子往他体内深处挤,抽插出的黏液滋润着肉色通道,“噗呲”、“噗呲”的水声宣誓着他下身已被干得烂熟,正熟稔地吞吐男人的粗壮阳物。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以为他在做梦,听着淫糜的声响,徐文煜意识恍惚地被人按压在床不断承受操弄,他的低喘呻吟,他的呼痛没有唤醒谁,只能求饶让人轻点,可他上面的人听不见,好似就喜欢听他哭泣求饶,操弄得更厉害,徐文煜忍不住绷直双腿,身子耸动,随着抽插起起伏伏,不住颤抖,被迫承受着激烈到让他忍受不住的情事。

待他清醒过来,知道他真的被人侵犯后,大脑开始发出信号,剧烈挣扎只换来更残忍得操弄,他蹬着双腿,“啵”得一声,好不容易脱离那肉柱子,却被再次按住高挺的白肚子,男人抓着性器,将那粗大龟头抵在那嚅动的肉穴口,再次冲刺进入。

“啊——”徐文煜尖叫起来,他害怕得往后退,却被男人追着干,被人抵在床头用力操干着,逃不开,躲不掉……

这个认知终于让他浑身僵硬,仿佛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巨大的恐慌和恶心感涌上心头,徐文煜颤抖着,终于忍不住呕吐出来——

第十一章相互折磨

徐文煜的剧烈作呕,终于让在他身上运动的人稍停片刻。

其实也没东西可吐,吐出来的胃酸弄湿了床榻,徐文煜趴在床上不停呜咽抖动着。

橘黄色的灯光亮起——有人打开了灯。

恍惚间他听见男人轻笑一声,霍然被人揪起头发,下身那物继续挺动起来,男人好似快意地看着他痛苦的脸。戏谑地问他:“被我上,让你这么痛苦?”

徐文煜眨眼,抖落眼睛里的泪水,眼泪珠子顺着面颊滚落,惊讶得张着嘴:“你醒着的?”

“呵——”周子倾冷笑一声,徐文煜在床上呕吐的事实,显然刺激到了他,他就着阴茎还插在肉穴里的姿势,将人抱起,小孩把尿一样,边走边插,这样的姿势让徐文煜恐慌不已,脸色惨白得过分。

双腿腾空被有力的手臂禁锢着,悬空感让他惊呼,唯一的着力点,竟是那不停戳弄他的肉柱子,因为重力不停往下坠,又被往上顶弄,让那粗壮可怕的东西顶进了难以想象的深度,肚子都明显被顶出了阴茎的形状。

徐文煜忍不住啜泣起来,又在不停地干呕着。

周子倾见状只会顶弄得更厉害,雪白的屁股被紫黑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贯穿,上下耸动间艳红的小嘴艰难吞吐着粗壮的肉柱子,被欺负得凄哀哀流水。

“够了……饶了我……啊嗯……求你了……”徐文煜哭喊道。

周子倾一言不发地操弄,他在性事上向来话少,更何况这报复性地抽插,他放任徐文煜的不安扩大,任由其无助地哭喊,他只一味地凶狠干他。

徐文煜的哭喊根本换不来他的温柔对待,雪白的屁股上下耸动,被撞击拍打得有些红,实际上,刚在床上周子倾就狠狠狎翫过这浑圆饱满的屁股,把它掐得像个水蜜桃,臀尖布满指痕蹂躏过的痕迹,映出淡淡的粉红,在抽插间,这屁股被拍得红肿发麻。

徐文煜的哭叫,更是激起他的施暴欲望——这个骚货就是欠操!

他惩罚似得抽插,把白皙红肿的屁股操得上下颠动,龟头顶开不断挤压的肉壁,撞进他身体深处,用淫液涂画着形状,把里面干得松软流水。

“你知道吗?”周子倾近乎冷酷的在他耳边说道:“我越往里干,你流得水就越多。”

“哈啊……周……子倾……”徐文煜的声音被顶弄得支离破碎,他红着眼眶说道:“我……讨厌…你……”

“呵。”周子倾冷笑一声,更是凶猛地肏弄,每一下都插进他体内深处,似要把肉棍“凶器”钉在里面。

徐文煜眼眶微红,他被顶弄得忍不住流下眼泪,他眼神变得无神,生理和心理的双重不适,让他刚说完话就又吐出一滩黄色胃液。

周子倾看见他这般痛苦,面色变得更难看,下身却不会停,就是要让徐文煜看清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屁股里正吃着谁的东西。

在去往浴室的这一段仅有十五米左右的距离,二人却足足走了十分钟。

周子倾将他抵在洗漱台上,他被迫趴着,撅着屁股给人干,身子一耸一耸地颤动,要不是被人扶着腰站立着,他早就无力得坐在地上。

看着镜中那形容狼狈的人,徐文煜眼神黯淡,精神恍惚。

“还想不想吐?”身后的男人冷漠地道。

被插得难受,徐文煜也已经没有什么可吐的了,他无助地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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