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目光呆滞,半晌之后嘿嘿一笑:我老年痴呆了呀!然后下一次遇见木叶白牙依然会气势汹汹的冲上去叫嚣着要为儿子儿媳报仇。
村子里的人对这一幕已经习以为常,每次都是他们好心的去告诉不务正业做家具忙着玩傀儡的赤砂之蝎,你婆婆又追着旗木上忍跑啦。青年道谢之后会追出去,非常有礼貌,在富江出现之前,蝎是村子里最受孩子们欢迎的人。
关于千代婆婆的老年痴呆,村子里的人都默认她病情十分严重,或者是受不了儿子儿媳去世的打击,才会妄想出木叶与砂忍交战,木叶白牙在战斗中杀死了千代婆婆的儿子儿媳,赤砂之蝎的父母。
这太荒唐了,自木叶建村以来,整个忍者界都获得了和平,别说大的战斗,就连小的摩擦都没有。这都多亏有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与二代火影宇智波斑的强大实力,二人协作捕捉了九只尾兽,现在这九只尾兽都是木叶的武器,在如此超前的实力之下,没有人敢妄动掀起战争。
二代火影人称战场玫瑰的宇智波斑放言,谁敢挑起战争,谁就是木叶的敌人。
没有人会傻到与拥有强大战力的木叶为敌,在木叶建立之后,被无数人渴望着的和平到来了。
而大家都记得,这难能可贵的和平是千手与宇智波带来的,所以不止在木叶,就连其他国家,千手与宇智波也是令人尊敬的,这两族的声望都处在一个巅峰,曾经有过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外出做任务,被人知道姓氏后坚决不收食宿费的事迹。
在和平的氛围里,每个国家都发展得欣欣向荣,虽然有些国家受到地理环境资源的限制发展缓慢,但比起连年争斗要好得太多了。忍者们接的任务也大多是一些护送保卫的任务,本职的暗杀已经越来越少了,现在的三代火影猿飞大人曾经感叹的说忍者大概要退出历史舞台了。
对此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大人倒是很豁达,哈哈的笑着说如果有一天忍者真的消失了,那说明这个世界就真的太平了。
初代的弟弟千手扉间冷着一张脸对自家兄长的天真表示了嫌弃。
虽然我与宇智波斑不对付,不过在这一点上我和他的意见是一致的。现在的和平完全是建立在我们拥有强大战力的基础上。如果按照大哥你当初的想法把尾兽一村一只平均分配,说不定现在的战争会比之前更加惨烈。
千手扉间还记得,是大哥的这个脑残行为促成了自己与宇智波家的第一次合作,强硬阻止大哥把尾兽分出去。
初代火影千手柱间在火影位置上坐了几年,就被无数的文件压得奄奄一息,声泪俱下的求好友拯救,此时建村初期的磨合期已经过去,千手与宇智波融合良好,宇智波斑把千手柱间暴揍一顿,摘下了他的火影帽戴在了自己头顶。
二代火影的统治期手段比初代铁血,强力的镇压了很多试图掀起战争的人,到后期和平的雏形已经初步稳定,二代也不耐烦每天审批家长里短的文件,就将位置交给了三代。
三代的位子本来应该是初代的弟弟千手扉间,但无奈千手扉间沉迷新忍术的开发,就把自己的学生猿飞日斩推了上去。
三代前几天问我要不要当四代火影。吃饭的时候水门突然对富江说,眼含期待的看着富江:你觉得怎么样?
富江安静用餐不回答,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
水门还不放弃,我觉得成为四代也不错啊,不过扉间大人听说之后要求我必须强硬拒绝。
听到那位的名字,富江终于舍得抬了抬眼皮。
得到回应的水门兴致勃勃,扉间大人说我的才能应该用在忍术开发上,成为火影后会被杂务缠住耽误时间。
水门在忍术研究方面很有天赋,比如飞雷神之术,扉间大人研究出来之后,就连以盛产天才的宇智波家都没有人能做到,水门却很容易就学会了还加以改良,金色闪光的称呼也是来自于这个忍术。
水门也因此获得了扉间大人的青睐,不出任务的时候大多时间都交给了千手扉间大人。二人凑在一起脑洞频出,创造了不少新忍术。
不过这些忍术的下场一般都是扉间大人兴致勃勃的向兄长展示,柱间大人哈哈笑着观赏完毕,然后在记录忍术的卷轴上写一个禁字,放入木叶禁术的保管仓库,从此不见天日。
遵循你自己的意思就好。
唉,富江说的话都很有深意啊。水门感叹,就像一个修行多年的僧侣,试图用充满禅机的话语指引迷茫的信徒。
你想多了,我这么说只是因为不想承担责任,以免将来被你抱怨。而且,富江撩了一下自己的长发,你是在咒我秃头吗?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那富江要不要猜一猜我的想法呢?水门眨眨眼。
富江轻蔑的笑了:你放在衣柜里的四代目火影袍已经出卖了你的内心。
水门的脸瞬间红得像涂了一层女孩用的胭脂,还是那种技术很差的新手,直接把半盒胭脂涂脸上了。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水门闹了个大红脸,眼神游移,手指哒哒的敲着桌子,开始不自觉的抖腿。
不过富江,不愧是金色闪光,很快就恢复如常,还能反过来调侃富江:你怎么知道我柜子有什么?
哦,你柜子里养了一窝老鼠,每天吱吱叫烦人得很,刚好别人送我的东西我吃不完,就弄了一点喂它们。
水门腮帮子抖了一下,笑容僵在脸上,手中筷子滑落,一个瞬身就从座子上消失,卧室里传出翻箱倒柜的声音。片刻之后,大耗子领着小耗子,一家五六口叽叽喳喳的从水门的卧室跑了出来。
随着沉重的脚步声,水门拿着火影袍走出来了,抖开一开,四代目火影几个大字被老鼠咬的残缺不全,透过破开的大洞能看到水门生无可恋的蓝眼睛。
坏掉了啊。水门眨眨眼,有气无力的说。
坏掉了呢。富江目光从饭菜上移开,施舍给了被咬坏的火影袍一个眼神。
好可惜。水门把坏掉的火影袍折好,我居然没发现柜子里进老鼠了。贴墙的一面都被啃干净了,你是不是没有按时喂啊?衣服柜子床脚都被啃了。好大一个男青年摆出欲哭无泪的脸,重伤了富江的眼睛。
波风水门的思维,是不能用常理来理解的。
他将老鼠啃了他卧室的责任推给富江没有按时喂养,不顾富江散发的冷气,坚定的和富江挤了一夜。
完全就是互相折磨。
富江不习惯有人近身,一个优秀的忍者也对身边的人时刻戒备。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两人谁也没睡着,瞪着眼看了一夜的天花板,半睡半醒间听水门讲了一夜他的奇思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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