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没有说话,他在等有栖川郁时开口。
确实还有时间,有栖川郁时叹了口气,他神色无奈,只要鬼舞辻无惨想,他可以躲十年、五十年、一百年甚至更久,那样的话确实时间不少。
有栖川郁时的话让她们沉默了。
珠世最了解不过鬼舞辻无惨的德性了,藏个一百年那是完全不需要怀疑的事情。
鬼舞辻无惨完全干的出来。
如果鬼舞辻无惨真的藏那么长时间鬼舞辻无惨可能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耗,但鬼杀队耗不起。
这么想的话,有栖川郁时所说的是完全在理的。
没有时间了,有栖川郁时语气肯定而不容置喙,等到准备好之后,由我去吧。
产屋敷耀哉终于点头首肯了: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拜托你了,有栖川君。
他们的商议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过另一个有可能引出鬼舞辻无惨的鬼灶门祢豆子。
灶门祢豆子毫无疑问对鬼舞辻无惨来说,比有栖川郁时要更有用,但不会是她去。
灶门祢豆子虽然是鬼,但她也会死。
而有栖川郁时不一样,他是绝对会复活、绝对不死的亚人,就算被鬼舞辻无惨杀掉、或者吃掉也没关系,他能够复活。
再怎么样,死法也不会比绞肉机更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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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打算引鬼舞辻无惨出来。
有栖川郁时简单描述完这次简短会议的过程,最后用一句震撼所有人的话作为了总结。
不可以!第一个反应过来且情绪最激烈的是一期一振,您怎么能去做这么冒险的事?!
有栖川郁时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
他就知道。
但是如果等到要做这件事的时候再告诉刀剑付丧神们这个决定他们的反应大概会更加激烈。
反正早晚都有这一出,不如早点让他们接受的比较好。
我也不赞同主君您的决定,三日月宗近是情绪最平缓的那一个,但是,既然您已经告知了我们,那应该就不是商量,而是结果吧?
是,你说的没错。有栖川郁时斟酌着说,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为了尽早解决掉,然后就可以一了百了。
一期一振是在场所有刀剑中陪伴有栖川郁时的时间最长的,说是初始刀也不为过。他见过有栖川郁时最消沉、最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时候,从那时起一期一振就待在有栖川郁时的身边了。
他最了解有栖川郁时,同样也最担心有栖川郁时。
就算您有不死的体质,也不能这么轻率一期一振有些不平。
既然主君这么说了,加州清光神色认真地注视着有栖川郁时,那么我就相信,主君能够做到。
大和守安定在正经事上向来和加州清光同气连枝:我和清光一样认为,既然您已经决定了,那就是认真思考过之后得出的结论我们相信是您可以做到的。
啊,我对这倒没什么意见。不过主君您去的时候,不如考虑带上我吧?一直没说话的鹤丸国永终于说话了。
可他说出来的却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事情。
还没等到有栖川郁时作出回答,一期一振就已经面无表情地镇压了鹤丸国永:鹤丸又开始说胡话了,不用管他。
一期一振单手按在被强行说胡话的鹤丸国永的脑袋上,他卡着鹤丸国永的后颈,用手指施加的力度警告鹤丸国永。
有栖川郁时看鹤丸国永不需要多说就被镇压了,没有多管就继续说了下去:我有打算,不会出事的,放心吧。
实际上,有栖川郁时觉得自己肯定会死个一两次,但是问题不大。
如果死个一两次就能让鬼舞辻无惨彻底死掉,那他简直赚翻了。
还有一件事。有栖川郁时继续说下去,你们之后可能会有很多新同伴。
哎?乱藤四郎愣了愣。
膝丸琢磨了一下有栖川郁时的用词:时会有别的刀剑加入我们吗?
是这样,有栖川郁时肯定了膝丸的说法,你们应该知道,我已经能够自由返回本丸了。所以为了能够在决战时保险一点,我打算近期多锻几振刀剑出来。
有栖川郁时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
以及,你们大概也得回本丸,锻炼一下战力。
虽然是刀剑付丧神,但我还没回过本丸。鹤丸国永怂了怂肩。
回过本丸的只有一期一振和髭切,髭切回忆了一下上次去本丸时看到的:本丸跟现世其实也没什么不同,都是庭院而已,只是多了几个不太一样的功能吧?
虽然对回本丸这件事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但大和守安定仍然表达了担忧:我们都离开的话,主君大人您的安全怎么办?
不要小看我呀,我也很强的。有栖川郁时觉得有些好笑,再说,不是还有夜斗在吗?
在场所有刀剑付丧神都记得上次的那顿打。
加州清光凉嗖嗖地讽刺了一句:我看他战斗力也不怎么样。
一期一振面无表情:如果他保护不了您,说明他不配。
你们对夜斗的恶意是不是有点大。有栖川郁时说的很委婉。
他们对夜斗的恶意何止是有点大而已,恶意简直要多的满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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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体刀剑付丧神嫌弃的夜斗刚刚做完委托回家。
他总不可能一直待在本丸里靠有栖川郁时养活,偶尔还是会出去接一些工作的。
虽然报酬只有五円。
他回来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觉得家里那些刀剑付丧神看他的眼神格外不对劲。夜斗茫然地随便抓住一个刀剑付丧神:出什么事了?
没有,主君在等你。一期一振冷漠地拍开夜斗的手,我要去准备晚餐了。
说起晚餐,这个夜斗拿出了自己辛苦了好长时间才找到的东西,你帮忙处理一下吧?
这是同样不是人,一期一振很快就认出了那是什么。他抿了抿唇,点了点头,好。
交付完那样东西,夜斗去了二楼有栖川郁时的房间。
一进门时有栖川郁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有栖川郁时盯着夜斗:你受伤了?你干什么去了?
他闻到了血腥味很淡,只有一点点,但他还是从夜斗的身上闻到了。
一点小伤,问题不大,我已经处理过了。夜斗一点也不在意,你有事要跟我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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