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要不行，”小白很无情地封死他的路，“能源决定了一个文明的科技发展轨迹，我不能干扰你的选择，这是我程序上的硬性规定，无法修改，要么你选一个，要么就维持现状。”

维持现状？那不是白忙乎了？

“好吧，”李豆很为难地，“先说好，再像上次那么复杂，我罢工。”

“瞧你——”小白翻白眼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可爱，“第一条就是像我的分支做的那样，利用空气中的氢元素进行多项发展，这是目前为止你的脑中已经有的资料，只需要等火种进化完毕，通过精神力感应传导进去就可以。”

“不行！”李豆依然拒绝，“这样我最多是跟着代理商系统的脚步跑罢了，那还单独立个山头有何意义。”

“知道你不甘人下，所以我准备了第二条路，”小白话刚出口，李豆就觉得自己上当了，“其实你的思维陷入了地球人的科技模式中，这个宇宙不止是物质的，它也是精神的，你不理解，只是因为你们的科技水平还没有到达这一步罢了，氢元素是物质世界里最简单易掌握的能量源，堪称物美价廉的极品，但是精神层面其实也有这样的元素，那就是灵魂——”

“打住！”李豆跟触电了似的，把一直不敢撒手给别人的真灵扔到地上，“他马的，我算看出来了，你也打这个东西的主意，我告诉你，我是不会为了得到灵魂能量滥杀无辜的，我跟地球上另外的几十亿人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也没有人让你这么干哪，傻子，”小白又翻了个白眼，“真是的，也不让人把话说完，其实巴拉旺告诉你的所谓真灵的使用方法只不过是对于灵魂力量最粗浅的使用方法，你想过没有，这个星球上，每时每刻都在有生命消逝，同时又有新的生命在诞生，这是不是另外一种能量守恒呢？那些死者所代表的能量去哪儿了？整个宇宙中曾经产生过多少辉煌的文明，又有多少灵魂的能量游离于星球内和宇宙中……”

像是在给李豆洗脑一样，小白喋喋不休地向李豆灌输着完全陌生的知识，不断刷新着他的大脑对事物的认知，忽然间，李豆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更广阔的宇宙，更多的可能性，对他个人的好处，对于这个星球所带来的改变，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在他还在发呆的时候，昆沙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在他面前生着一盆炭火，他正用竹棍在里面翻转，把灰不拉叽的土豆从里面扒出来。

带着炭火香的土豆掰开以后，露出好闻的甜香味，此时的他，不像一个掌握万千兵马的将军，倒像劳作一天，只能得到这最卑微温饱的农民。

劲风鼓荡，两个人出现在院子里。

昆沙视若无睹，仔细地朝着土豆吹口气，然后捏起一块，放进嘴里。

“你倒是不忘本，当了这么多年将军，还把吃洋芋当成享受，是在忆苦思甜吗？”略带刻薄的语气过后，从阴影里出现一个老太婆，满头苍白的发丝随风飘舞，脸上布满岁月留下的痕迹，走路不丁不八，目光锐利地逼向昆沙，“要是真有这个心思，就该知道感恩，我潘家的人，自有潘家的人来教训，还轮不到你个要饭佬指桑骂槐。”

“啪——”昆沙把手枪扔在地上，“你不爽，就杀了我吧，马了个巴子的，一帮挟恩图报的畜牲，我早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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