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认识，”那巴依旧平静，“他身边的女人很多，有时候一天换四次，最多的一次聚会，只有他一个男的，另外26个全是女的，到目前为止，他身边的女人一共换了323个，你让我记住每一个，我可以做到，但是这个女人的确是新出现的，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吗？”

“就是化成灰我也记得——”李豆的刀放下，刚一要回忆那个女人的长相时，不由得有点儿发傻。

脑子里怎么也回忆不起来那女人长什么样子，可明明刚才看得很清楚……

只是有这个念头的时候，这些记忆也模糊起来，到最后，李豆连那个女人的眼睛是什么样子也记不清了。

这——

那巴误会了，“你也没看清，那太遗憾了，她不是重点，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就可以上路了，会有别的车跟着，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用，”李豆走到路边，“要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随你的便，”那巴耸耸肩，坐回到车里，不大一会儿，悠扬的轻音乐飘出来。

只这一会儿的功夫，李豆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刚才的教训太惨痛，他几乎就以为自己刚才做了一个恶梦。

那种精神力攻击以前也碰到过的，没有这么厉害，但是威力很大，对，是赵思道，他在几十年前使用的符咒上附着的天眼通就已经有了这种威力，莫非那个女人的境界跟赵思道差不多？

不，绝不可能，气机感应不对，要真那么厉害，他早死了，一定是哪儿出了差错，我现在境界比以前超出太多，怎么也不至于一招都没挡住吧？

一个又一个见过的异能者在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包括自己身边的手下，他们战斗时的样子，训练时的样子，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

刚受到打击的信心一点一点回来，李豆的眼睛闪亮发光，似乎已经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但又不是很确定，一定得再碰一回才知道对不对。

“叭——”车喇叭打断了他的思绪。

重新坐回到轿车的李豆意气风发，与刚才判若两人，让那巴都忍不住重新打量了一下他。

车子重新上路，这回速度很快，而且直奔目的地，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陆续有很多车辆先后跟进，那巴手里的无线电忙碌起来，不时有人汇报方位，到达位置，距离多远……

气氛有些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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