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问话，叶子辰只有些诧异，却又摇了摇头：“不清楚。”

他从不关心向炎的动态，只在乎他有没有做伤害自己的事。既然现在他被关禁闭，倒也省得他担心。

“是我没有教好他。”向老爷子叹了口气，眼角的皱纹又深了几分。

“你放心，今天我不是来劝你去向家的。”向老爷子说了一句，为了消除他的担忧。

两杯咖啡端到桌上，叶子辰并没有喝的心思，而是问道：“最近向家发生什么了？”

以为向炎又是惹事，虽与他无关，可看到向老愁眉不展的模样，应该是很严重。

“没什么。”向老不愿提，转移话题道，“听说前阵子叶老太太去世了，我当时也不知情，没赶过去。”

他的语气虽显遗憾，眼底却没有。

“没事，奶奶走得很安详。”叶子辰的双眸也暗淡几分。

当时叶奶奶因为肿瘤，到后来都没有使用止痛药，就为了再多活一段时间，她是忍着病痛撑下来的。走的时候，她的脸上虽挂着微笑，可叶子辰却觉得奶奶很辛苦，也不愿再说让她坚持的话了。

咖啡冒着淡淡的水汽，向老看了一眼咖啡，再看看叶子辰，说道：“最近你一直忙着工作，看样子也没有休息。”

相比前段时间，叶子辰的状态已经好了不少，眼里已没红血丝，黑眼圈也慢慢淡了。只是眼底还带着几分疲惫，也提不起精神来。

“最近好些了。”叶子辰回答着，倒是觉得有些头疼，下意识拿起了咖啡杯，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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