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2 / 2)

gu903();拓跋昌见蒋毅身体摇摇欲坠,一手搂上了男人纤细的腰,让人靠在自己怀里,低声道:你对主子倒还真是忠心,也罢,我拓跋昌向来说话算话,答应你的,自是不会反悔。

接着,拓跋昌高声对秦渊说道:侯爷,我拓跋昌敬重侯爷为人,除了刚才谈下的优惠条件以外,今后我塞外的一切生意进入中原,愿全部交由侯爷一人!

拓跋昌是塞外胡人当中生意规模最大的商人,他愿意把进入中原的货全部交由秦渊经手,对秦渊来说可是重大利好,这样秦渊便再没有竞争对手,基本上算是独揽了拓跋昌货物在中原的分销大权。

秦渊闻言,自是大喜,道:爽快!那我就在这里先敬拓跋兄一杯了!

拓跋昌却举起一手,道:且慢!我还有一个小小条件。

秦渊:拓跋兄请讲。

拓跋昌看了看怀里搂的人,道:我想向侯爷要一个人。

秦渊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拓跋昌指了指蒋毅,笑道:我要带他回草原!让他成为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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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我,相爱相杀![快穿]》九夜狂言^第99章^

蒋毅听道拓跋昌这句话的时候,顿时浑身一僵。

然而他已经被酒意烧的有些神志不清,想要从拓跋昌的怀中抽出身来,却被拓跋昌搂的更紧了。

蒋毅努力的抬头,看向秦渊的方向,不知是不是酒意上头的缘故,他的视野也不是很清楚,只能模模糊糊看到秦渊与柳晔并肩坐在酒席的主位之上,根本看不清楚秦渊的神色。

秦渊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传蒋毅前来出席酒宴并非他本意,只是那拓跋昌在进京的路上,不知从何人口中听闻他在边疆小镇一掷千金为美人赎身的趣闻,在酒席上,几杯酒下肚,便提出要见见此人真容的要求。本来,柳晔就在现场,秦渊想要将此事含糊带过,只说柳晔便是那人,然后迅速引开话题,谁知柳晔却先一步道出了实情,说是那坊间传说的美人另有其人,且就在府中。

秦渊几乎是瞬间就对柳晔起了杀心,奈何场面特殊,他不能发作,一来,过度维护蒋毅,遮遮掩掩,会令柳晔对蒋毅起疑心,二来,拓跋昌又是他极为重要的生意伙伴,若非必要,他还不想把关系闹僵,权衡之下,这才传了蒋毅前来,想着见机行事。

但蒋毅出现之后,一切就开始有些脱轨。

拓跋昌从见到蒋毅起,眼神就有些不对,偏偏蒋毅居然还一副十分享受男人们注视的目光一般,非但没有与拓跋昌保持距离,反倒全身没了骨头一般的往上倒贴。

秦渊虽然做出一副不很在意的样子,对待蒋毅就如对待任何一个服侍人的男宠,但期间却一直留意着蒋毅的动向。所以蒋毅全程卖笑陪酒,与拓跋昌耳语调笑,又筋骨酥麻一般倒在拓跋昌身上的样子,他全部看在眼中。

男人完全没有半点被强迫的神色,反而对这种场合十分得心应手,看着看着,秦渊只觉自己此前为蒋毅的担心简直荒唐。

他不敢想象,不久之前,他还升起了至柳晔于死地的念头,柳晔是皇帝派来的人,若是有一日死在侯府,那么他面临的恐怕不是一般的麻烦。

秦渊惊觉自己这段时间,似乎被蒋毅牵扯了太多的精力,若不悬崖勒马,只怕事情会更加失控。

对方是仇人之子,他怎可轻易就这么饶恕了此人?

秦渊看向拓跋昌,道:拓跋兄若是看上了此人,带回去玩个一两夜也并不不可。只是你此前也听说了他的出身,我听闻你们塞外很是介意伴侣身体不洁,就算这样,拓跋兄也不介意吗?

秦渊此话一出,柳晔没能忍住心下的震惊,投去了惊异的目光。

秦渊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毫无破绽,像是在说着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倒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此前,经过了湖心小亭作画和玉璜被盗一事后,柳晔几乎可以确定秦渊对蒋毅怕是心思不一般,京城早就有流言蜚语传说秦渊为蒋毅赎身的事,可依他对秦渊的认识,这个人绝不像是会沉迷美色、行事冲动之人,更何况蒋毅已经不再年轻了,要说绝世美色,应该有更多年轻可口的男孩子更合秦渊的胃口才对,怎么偏偏秦渊会对一个蒋毅如此上心?

秦渊不仅将蒋毅不远万里从边陲一带带回了侯府,发现他私自出府、出入柳巷后,也只是罚其禁闭,没有按照侯府的规矩处之,反倒还给他的别院添置了不少东西;更有甚者,就连得知蒋毅偷盗了御赐圣物之后,都还是没有将其处死,这分明是在袒护蒋毅。

当然更叫柳晔在意的,是秦渊在湖心小亭画下的那副画,那分明是心有所想、笔下有之的情形,如果秦渊是有意为之还好,若是下意识的行为,那便更引人深思了。是什么样的关注、在意,才能让秦渊这样的人,有这样的行为?

柳晔已经开始对蒋毅的背景生出了几分怀疑,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似乎与秦渊有着些不寻常的过往。

柳晔本已着手准备调查蒋毅的过去,然而此时,秦渊却毫不在意的与拓跋昌谈论着蒋毅,像是在谈论一件可以赠送、买卖的物品。这着实让柳晔有些看不明白了。

柳晔又看向蒋毅,与秦渊的漠然不同,男人的脸色惨白的厉害,似乎也被秦渊的话震住了。

拓跋昌大笑了一声,是有这样的说法没错,但对于我来说,那都不算什么!只要我拓跋昌看上的人,不管他经历过什么,我都要得到他!

跟随拓跋昌一起来的胡人们又是一阵起哄,大家都喝了不少,加上拓跋昌一向行事粗狂,大家早有所了解,当下也都见怪不怪了。

秦渊没再说什么,拓跋昌干脆将蒋毅扛在了肩头,直接离席了,走之前,还说道:后面的事情请侯爷与我的副手呼延柯来谈,我先走一步!

柳晔不可思议的看着拓跋昌当众携蒋毅离席,蒋毅一动不动的任由拓跋昌扛着,神色空洞,似乎听了秦渊的话之后,已经放弃了挣扎的念头。

这一刻,柳晔甚至有些同情蒋毅,升起了些兔死狐悲的情绪。当初皇帝将他一个口谕便赐给了秦渊,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他,不也是类似这样的情形?他与蒋毅,竟有着如此相似的命运,他看的出蒋毅对秦渊也是有几分动情的,否则不会在秦渊说出将他送给拓跋昌的话后,露出那样心如死灰的神色。

曾经,他也动过念头,要好好与皇帝相处下去,既然已经摆脱不了后宫男宠的身份,他也不想再抗争下去,若对方肯真心相待,就算起初看上的是他的皮囊,他也愿意给两人一次机会。可造化弄人,他们终究都将心交给了不该交付的人,帝王将相之后,又有几人愿将真心托付于人?他们最终不过是引火自焚,自食苦果罢了。

拓跋昌将蒋毅带离侯府之后,蒋毅一度醉死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美人,你醒啦。拓跋昌手里拿着什么,向床边走来。

蒋毅只觉头痛欲裂,胃里灼烧的难受,好像有酒精中毒的征兆,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喘了口气,虚弱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拓跋昌在床边坐下,粗糙的大手在蒋毅的脸上摸了一把,笑道:这是我住的驿馆。

驿馆?蒋毅皱了皱眉,想要坐起身来,却被拓跋昌轻而易举的再度推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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