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他们年纪都不小了却还一个孩子都没有,或许是于子嗣有碍。
她之所以把人带走,也是因为刚刚刘军医神情低落,他们一起都这么多年了,就别让她的事再勾起他们伤心回忆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罗成没出现,赵莃估计事情还没查清,但她多少还是有些把握的,如今就等着伤完全好了再次投军吧。
刘军医对她的限制也少了不少,起码不再要求她日日卧床休养,这么一来,日子过得倒是挺舒心。
前两日罗成就派人帮她把报平安的信送回了宁溯,如今想来她父王也已经知道她在这养伤了,虽然没有回信,但她父王一向疼她,想来也不会对她留在这的是有太多意见,一切都很顺利。
倒是她身上的疤确实让人心烦,那药已经开始用了,但到底不是神药,没有那么快见效,再加上有些疤都有些日子了,当时又没有得到妥善医治,如今只怕悬的慌。
赵莃摸着肩上那倒几乎探出领口的狰狞刀痕,叹着气安慰自己:算了,好歹不是在脸上。
罗成再出现的时候她还是再看话本,只是从躺在床上变成了坐在院子里。
她如今长发扎了个辫子垂在身侧,很有股小家碧玉的味道。
罗成怎么也难以想象,看起来这个纤细柔弱的少女,怎么会有那么与其外表不合的志愿。
再次见面,赵莃很淡定的跟他打招呼,给他倒了杯茶。
罗成顺着她的邀请坐下,“你不问吗?”
赵莃一脸自信,“既然是好消息就不用问了。”
“你就那么有把握?”
她放下手中的话本,认真盯着他的脸,“要是错了,你这时候不该是这态度,就算小王爷再有风度,也很难一丝端倪都不露吧。”
要是错了,他费心费力一场空,还有那闲工夫来这吊着她?
只怕直接打发人送他走了吧,哪怕来了,她也不信他能一点不生气,或是伪装到她一点也察觉不到。
或许能,但这么点事,何必呢,就为了逗她玩,他才没那么无聊。
罗成眼下确实没功夫再做什么遮掩,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她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太过□□裸,盯得他不自在。
所以第一次,罗小王爷率先移开了目光。
这次再见,他果然不能再以闺阁淑女的眼光看她了,果然军营呆久了吗,这眼神也太大胆了。
赵莃对他的不自在恍若不觉,低头饮了口茶,“那我什么时候能去军营里?”
长发遮住了她发红的耳尖,没让他发现她现在的窘迫。
刚刚确实放肆了,关键她要是自己移开就算了,被他来这么一下,她怎么有种调戏良家妇男的既视感。
罗成也缓过来了,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样,“随时可以。”
赵莃犹疑,“那我的身份?”
“我来安排。”
她的真实身份确实不适合去幽州军队,不过反正没人认识她,到时候说她是谁还不是凭他一张嘴的事,没人敢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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