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可这管事的就算是将生意做的再强再大,哪怕就如同初忠一样的地位了,也不敢与他这位客人如此说话的吧
那这小子的勇气何来呢
是谁又或是什么给了他这样的底气
就在郑金生为此纳闷,他的儿子郑继成在想明白了这个年轻人这番话语之中想要表达的含义,还没来得及勃然大怒的时候,将自家的姑娘放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次回返的初老爷就听到了他最欣赏的青年与这位不像话的郑公子之间的对话。
初老爷在会心一笑之后,趁着场内的气氛往不妙的方向转变时,就强势的插了进来。
“哦,郑兄,还没来得及介绍。这位是我初家最年轻的管事的。名字叫邵年时。还是我起的呢。”
“你别看他年龄瞧着轻,不及弱冠,尚才十七,可邵年时却早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接手我位于聊城县城以及相关码头上的粮食生意了。”
“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我那偏北进的粮食生意就往南边扩张了不下三倍的范围。”
“若是让他继续干下去啊,我们就要与广州的白家人争一争长短了。”
“不过,现在我却是不用太过于发愁了。”
“因为我那个的大儿子啊,已经向我借人了。”
“我们家最近的药材生意我跟你说”
话还没说完呢,他们这群走了来,来了又走的人后边又传来了一声强势插入的声音“父亲,我来迟了。”
“郑伯父好,继成老弟你也在啊”
来人真正是巧,恰是初老爷口中提到的自家的大儿子初邵民。
他穿着一款新制作的八宝暗理云纹长衫,外罩一款银丝边比甲,手工精制,质量上乘。
只是这般的穿着不太像是他这个年龄的人喜欢的打扮,若不是他胸口处盘扣所在上还别了一挂怀表的银色链子的话,说他是守旧古板的老头子也是有人信的。
自然,冲着初大少爷这般的打扮也可以想象的到他与新派代表人物的郑家的公子的关系好不到哪去。
此时的初家大少爷之所以会开这个口,也是为了让他最新看上的合作者从这个无法抗衡的泥潭之中挣扎出来,免得被这位手握军权的少爷给记恨上,再影响他后续与乐达聪的宏济堂之间的对抗。
果真,因着初家大少爷的打岔,这一众人之间的气氛,再一次从刚才的剑拔弩张变成了现如今的不尴不尬。
再由着负责引路的大管家的提醒,瞧瞧时间,他们这些分量十足的举办人与嘉宾就跟着指引来到了慈善晚宴的正中央,嘉宾席的前排,安静的坐下了。
毕竟,今天晚上的这个晚宴,基本上将济城从商的人士是一网打尽。
为的就是为现如今的山东督军,田大帅对于抱犊崮的加深围剿的募筹捐款晚会。
工商界的同仁,在田督军的此次行动之中多多少少都感受到了没有抱犊崮出来蹦跶的便利。
因为枪打出头鸟,其中最大的一只即将被按死在坑底的缘故,就让现如今的山东省竟然有了几分平安喜乐的味道。
各大商行再在陆路上行走的时候,就察觉了这其中的改变。
曾经五步一个关卡,三步一个山寨的情况现如今却是一个也瞧不见了。
无论是大商行还是小买卖,无论是长途还是短程,真真是安全了几分。
对于此,这些工商业界的大佬们还是十分的感激的。
在山东历任的督军之中,只有田督军做到了为他们办事事儿的承诺。
与其这位真下了兵力围剿抱犊崮的督军相比,前面那几位就彻底的变成了酒囊饭袋。
既然每换一次督军就要被强派军饷与粮草的话,那他们不介意为真正的办了好事儿的现任督军贡献一份力量。
何况,这还是济城工商业界的大佬,盘踞在山东境内多年的初家人发起的。
举办晚会的名头也用的特别的合适,慈善捐款晚会,真是又好听,又能增加诸位的名气。
比之以往粗暴的人头摊派制度,用相当雅致的文物或是宝贝拍卖的形式来完成这次善举,对于他们这种生意人来说,实在是太合适了。
有钱的将旁人拿来的宝贝拍回去,没钱的,还能将家中暂时用不上的古董,珠宝,等等器物捐赠出来,增添一下此次拍卖的商品,也算是为田督军的剿匪大计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等旁人提起来的时候,自己也能有个说头。
这般体贴的捐赠方式一经初老爷通知,就得到了广大商人的热烈赞同。
这不,还未到正式的拍卖时间呢,这拍卖场内的座椅就已经被坐了一个满满当当。
第一百九十章第二面
一位穿着红马甲,黑裤子的拍卖师,站在初家特意搭建起来的半米多高的拍卖台上,笑容满面的等待着初老爷发话。
等他瞧到了位于主座上的初开鹏轻轻的一点头了之后,这位特意从佳士得上海分行请过来的金牌拍卖师,就站到了拍卖台的后面,说起了此次慈善拍卖的开场白。
一位穿着红马甲,黑裤子的拍卖师,站在初家特意搭建起来的半米多高的拍卖台上,笑容满面的等待着初老爷发话。
等他瞧到了位于主座上的初开鹏轻轻的一点头了之后,这位特意从佳士得上海分行请过来的金牌拍卖师,就站到了拍卖台的后面,说起了此次慈善拍卖的开场白。
“先生们,女士们,感谢你们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的时间,来参与到这一场为拯救山东百姓于水神火之中的慈善捐助。”
“我代表山东省新任政府,山东省督军府公办事宜办公室,山东省工商界代表以及热心筹备此次晚会的鲁商商会会长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请为我们这一善举的发起人,初开鹏先生献上最诚挚的祝福”
说完,这位打扮的相当闪耀的金牌拍卖人就站在拍卖台的后边率先鼓起了巴掌。
让只会做一个合格的掌柜的邵年时不由的往台上多看了两眼。
他觉得这位金牌拍卖师果真不亏是从上海这般大的城市之中请过来的。
瞧着他这个能力竟是将场上的司仪的工作也给抢了过去。
这般活泼热烈的气氛,邵年时还真的不曾见过。
但是等到这拍品正式的被礼仪小姐给抗到了台上,开了拍的时候,原本还嬉笑怒骂自在随心的拍卖师,却变得激情蓬勃,气场全开了起来。
看得邵年时这等第一次接触买卖场的人都被这种氛围所吸引。
哪怕他兜里的大洋着实没有攒下多少,却也忍不住的想要从这位拍卖师的手中采购一些小玩意,以供自己把玩与送礼了。
邵年时看得入迷,旁若无人之境地。
但是他却不曾想到,他在看着台上的光景,身侧另外的几个却把他当成了风景在仔细的观看。
那个被郑继成佛了面子,差一点就要当场泪崩的刘明珍,现如今就躲在初雪的左侧与作为安排在右侧的郑家一家人都远远的隔了开来。
至于刘家的大舅现在也不想着什么借势联姻的事情了,反倒是面色铁青的坐在两家人的正中央,誓要将这一对已经变成了仇敌的男女给彻底的隔绝开来。
也得亏这两家人就坐在拍卖晚会的最前排,能坐在这个位置的人无一不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大佬。
他们的注意力全都被口舌生莲的拍卖师给吸引了过去,就算像是田督军这样发现了异况的明白人,也只是怀揣着十分微妙的心思,看破不说破的用眼角关注着这边的情况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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