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柯佳琪眨巴眨巴眼,嘟囔道:“难道那不是味精是白糖”
费霁欲哭无泪,那俩玩意儿外表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吧
“其他呢还有什么”
费霁苦笑着说:“剩下就是糊味儿,也没什么了,挺好的。”
柯佳琪眼珠子发亮,“那和你弟相比呢。”
费霁原来觉得费一凡进厨房就是灾难,可现在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柯佳琪这简直就是灭顶之灾啊
“呵呵,”费霁傻笑了两声,委婉地说:“他没你这么有创意。”
柯佳琪高兴的美了,热情地说:“你再尝尝我炒的菠菜,虽然糊了,但还是尝得出来点味道的。”
“柯佳琪,端着你的东西滚远点。”柯范晨的脸已经黑得和这汤一个色了。
“没事没事,”费霁打着圆场,“也不差这一口。”
他扒拉着一锅黑汁黑水,终于找到了一根貌似是菠菜的东西,夹起来一看,这真是菠菜啊,体态完整,连根都在,整棵就直接下锅了。
“这佳琪,你洗菜了吗”费霁怯怯地问道。
“洗菜不都是洗好了才放冰箱的吗”
费霁胃里一下子翻腾了起来,柯范晨家吃的可是农家菜,都是用鸡粪和人屎灌的,不洗菜,那就是吃屎
“唔”费霁捂着嘴就冲进了洗手间。
被柯佳琪这一顿饭膈应的,费霁的晚饭就没吃成。
到了晚上睡觉的点,费霁俩眼大睁,一点睡意都没有。
柯范晨催了一次又一次,费霁就是不闭眼,最后把柯范晨惹火了,提着费霁的衣领就要把人丢出房间,就在身体要脱离大床的范围那一刻,费霁突然说:“我放弃了。”
放弃这词离费霁很远,柯范晨莫名的不安了,“放弃什么”
言语中的急切连自己都听得出,更何况是费霁,费霁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说:“我又没说你。”
这么一说柯范晨就无所谓了,“你到底睡不睡不睡就滚出去。”
费霁别了柯范晨一眼,“别老说滚滚滚的,”转眼他又贱笑着扯拽柯范晨的胳膊说:“你做饭很好吃对吧”
柯范晨挑起眉,满眼戏谑的等着后话。
“你给我做点饭吧,我饿着肯定睡不着啊。”
“那都是你自个儿作的,饿了自己去做。”
费霁立马哭丧起脸,“老晨”
柯范晨哪儿经得住费霁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下楼煮了碗清水面上来。
费霁吸溜着面条,脸又耷拉得老长。
“嫌弃就别吃。”柯范晨这点倒和柯佳琪一个模子。
费霁死死的抱住碗,抬脸说:“不是,是太好吃了,我感动的。”
柯范晨莫名的因为这句话耳根子发烫,他赶紧别开脸,生硬地喝道:“赶紧吃,我还要睡觉。”
费霁埋下头,专心的吃了起来,要是佳琪有老晨一半儿都好呀
、061热闹。
061热闹。
假期对高三的学生来说,就是穷人买奢侈品,硬撑着消费的人,接下来的日子就苦。
返校第一天,高三年级组就搞了次突击检查,小测验来得毫无防备。
就在人人都自怨自艾,后悔三天假期没好好看书,没充分准备的时候,费霁倒是乐得不行。
他这几天可是埋头苦干,爱情失意,考场就该得意。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两天他是看着柯范晨怎么闲过来的,他就不信了,每天光看俩小时教科书,连一个习题都没做的人,能赢过他
可当考完的第二天下午,李全才一公布成绩,费霁就傻了。
“这不可能”费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正上课呢,费霁这一站,全班都看向了他。李全才对费霁的好胜心颇有好感,他抬抬眼镜再看了一眼成绩表,说:“虽然只有一分之差,不过第一确实是柯范晨,我人是老了,可眼还没瞎,坐下”
费霁的座位在头一排,柯范晨的座位在最后一排,俩人隔着千山万水,费霁就这么当众回眸一瞪,满当当的不甘心远远的甩到柯范晨身上。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可柯范晨表情淡淡的,一点不在意的清高模样气得费霁想吐血。
苦挨到下课,费霁跟着李全才径直去了办公室,找到柯范晨和自己的卷子,一张一张的算分数。结果,他没找到自个儿加错的分,反而把柯范晨被少算的二十分给找出来了
二十分,在高分段都能甩出好几十个名次
费霁咬着唇角,垂着头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抬脸对正在改分的李全才说:“老师,我想换个座位。”
李全才看了费霁一眼,费霁那满脸的严肃,认真得让人不得不在意,“想换哪儿去”
“我要和柯范晨一桌。”
李全才毫不留情的打击道:“你要是坐到最后一排,能看见的就只有全班的后脑勺,他要是坐到第一排,那他后面的同学就只能望其项背,你觉得我该怎么安排”
“我眼睛好,最后一排也能看到的,再说了,上课都是抬头看,我觉得远点更合适,还不容易得颈椎病。而且谁不想坐靠前的位置啊,我要是坐到最后,给大家腾出个位置,同学们不会有意见的。”
李全才哼笑,“你还知道正常人都想往前坐呢。”
费霁不要脸地点点头,“我是奇葩么。”
李全才别了费霁一眼,“不行。”
“老师,我这是为了向柯范晨同学借鉴学习方式,您想啊,我和他坐在一起了,那肯定是互相促进的,有竞争才有进步么,就我和他的性格而言,坐到一起,那就只会拼个你死我活,到最后我俩就会杀红了眼,玩命的争,成绩绝对节节高升,而这局面对您对学校对我俩都是最想要的,这是多赢”
“停,少跟我瞎掰扯,什么你死我活的,你怎么不说相杀相爱,双宿双飞呢”
费霁尴尬的挠挠头,“这么说太重口了吧。”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高三可没时间拿给你这么瞎折腾,你要坐最后一排,可以啊,什么时候长到一米七了,你来给我说,我立马安排。”
费霁哭丧起脸,说:“老师,你这是歧视我,我这祖国的花骨朵还没绽放就被您一盆子屎给淹了。”
邻座的几个老师笑了起来,纷纷把目光投向谈话的俩人。
李全才嗤笑了一声,“按你的意思,我这是在害你是吧”
费霁瘪瘪嘴,“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对我的爱太深厚了,给我的养分过多。物极必反,何不尝试一下半放养呢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李全才顿了几秒,说:“这要面临的是高考,不是小考试,不说关乎一生,那也是挺重要的一事儿吧这个节骨眼儿上,你要拿自个儿的前途来下赌注,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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