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宴殊点点头:“好像是的”
上次庞妈过来,又带了南瓜给庞夏,宴殊在家闲着无聊,跑过来跟庞夏一起学做南瓜饼,庞夏还特意做了两份,一份不太甜的,说是给李景行的,他不喜欢太甜、太咸、太辣的东西,就像他那个人一样,一切恰到好处就好。
这么一想,宴殊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说:“你也挺不容易啊,李景行那人,一看就特挑剔吧”
“可不是”说起这个,庞夏脸都皱一块了,“又嫌我泡茶不好喝,还天天让我泡,每天必须洗澡,我以前冬天都是一个礼拜才洗一次的”
“一个礼拜”宴殊放大了音量,连礼仪小姐都侧目看了庞夏一眼。
“很奇怪吗”庞夏一摊手,“你们这些富贵人,哪里知道穷人家的情况,我们小时候可没有太阳能、热水器,一大家子人洗澡很麻烦的,关键还冷,这边又没有暖气,那时候更没空调,一个礼拜能去澡堂子里洗个澡那都是有钱人了。”
宴殊家条件一直还可以,他爸是大学老师,妈妈也当过私人舞蹈老师,家里底子不错,小时候家门口就有澡堂子,每天去洗方便的很,不过庞夏说的这些他也不是没印象,他奶奶家在农村,他就记得他每次去都不太喜欢在奶奶家过夜,也不为别的,宴殊爱干净,每天都要洗澡,可去奶奶家过夜就没法儿洗澡,不洗澡就睡觉他睡不着。
那会儿小,不怎么记事,这会儿庞夏说,他才想起来。
“好像是的,我记得小时候特别冷,小池塘结了冰,人站上面都行。”
“对啊,小时候我还差点儿掉冰窟窿里呢,还好我二姐在我旁边拉了我一把,我一条腿踩了进去,那会儿吓的脸都变了,哭的跟什么似的,我大姐立马回家把我爸叫了来,从那之后我再也不敢往冰河中间走了,每年看着姐姐他们玩闹,自己就敢在旁边走走。”
宴殊听了,勾了勾嘴角,说:“应该很好玩吧现在可没这么厚的冰了,再冷的天也就水面薄薄的一层,小石子就能砸破,不好玩。”
“对啊,”庞夏感叹,“不是说全球变暖吗除了零几年的那场大雪,我再也没见过下超过十厘米厚的雪地了。”
“想看雪啊让李景行带你去瑞士啊。”宴殊戏谑道。
不过这句他说的声音不大,也就他跟庞夏两人能听见,庞夏还真挺感兴趣,就说:“行啊,下次有时间,我们四个一起过去,带上孩子,青青悠悠也很喜欢雪,小孩子都喜欢,宴星肯定也喜欢。”
宴殊顿了顿,点点头说:“可以。”
两个人说着,电梯到了,从电梯里出来直接就是餐厅,张哲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边等着了,见他们进来,举手朝他们示意了一下。
“张哲。”
庞夏跟着宴殊走了过去,在张哲的对面坐下,宴殊刚准备在庞夏身边坐下,庞夏嘿嘿笑着说:“不好意思,这是李景行的。”
宴殊眯了眯眼,说了一声:“重色轻友”便转去了张哲旁边的位置坐下。
庞夏倒是不介意,把手里的苹果蛋糕放到张哲面前,说:“你定的蛋糕。”
张哲低头看了看,笑着说:“谢谢,很漂亮。”
庞夏眨眨眼:“嗯,也很贵。”
宴殊看了看他们俩,说:“打什么哑谜呢”
庞夏一脸无辜:“没有啊。”
宴殊眯了眯眼:“没有”
庞夏一偏头:“李先生你拿的什么”
从电梯里出来的李景行手里提着的红酒递给服务生,边走边笑着说:“不好意思,来晚了。”
庞夏龇牙:“我们也刚到,你这人也真是实在,张哲都说请客了,酒水还自己带。”
李景行朝他柔柔笑了笑:“酒庄今年刚送来的新酒,我带了一瓶过来让张哲他们尝尝。”
张哲就说:“加州送来的吗”
李景行点头:“嗯,昨天刚到。”
张哲笑了笑,对宴殊说:“看来我今天这顿饭请的是时候,李老先生在加州有两个葡萄园,三家酿酒厂,酿的红酒不对外销售,只用来家族聚会或者送人,我爷爷在的时候,李老先生每年都会送他两瓶,爷爷不爱喝,每年都便宜了我。”
宴殊抿了抿唇没说话,李景行倒是笑着说:“说的好像我每年没关过你似的。”
张哲赶紧说:“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啊,只是这种用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庞夏挺好奇的,就问:“我只听说法国葡萄园,加州也有吗”
李景行看着他笑着说:“西班牙的传教士最初把葡萄带到了加州,使葡萄酒制造业在淘金时代就已建立起来,并在20世纪70年代取得了成功,所以美国百分之九十的葡萄酒都产自加州,品质最好的集中在纳帕谷和索诺玛谷,纳帕谷和索诺玛谷的绝大数地区都种植夏敦埃白葡萄和卡百内红葡萄,有机会带你去酒庄看看,很有意思。”
张哲接话说:“我记得景行也有一家酿酒厂,而且还是一座古堡,你们可以去那里拍婚纱照,二十世纪欧式宫廷装挺不错,一白一红,还挺有吸血鬼的感觉。”
庞夏挠挠脸,就说:“两个大男人拍什么婚纱照啊,那什么,你们饿不饿啊,菜点了没”
庞夏顾左右而言他的模样,分明就是不好意思了,张哲还想说什么,李景行朝他看了一眼,张哲理解的点点头,打手势表示自己不调戏就是了,转头叫来服务员上菜。
不过幸亏有了庞夏这一通乱问乱答,刚刚有些僵硬的气氛立马变得活跃了不少,而且不管他问的问题是什么,李景行总是十分有耐心的解释给他听,他们之间表面看着天差地别,可偏偏比谁都聊得来,李景行有耐心,庞夏也不觉得自己无知,这种奢侈的问题,他一个平民老百姓,不知道才正常呢。
宴殊的话很少,他是那种即便不知道也不会问的人,他静静的喝着浓汤,不过张哲能够看出来,他偶尔看向庞夏的眼神,带着羡慕和向往,不知不觉,他们三个人喝掉了李景行带来的一整瓶红酒,其实李景行喝的算少,主要还是宴殊跟张哲喝的较多。
因为李景行和宴殊都喝了酒,也不能开车,庞夏是个孕夫,李景行禁止他开车,最终商量决定,在酒店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真的只有一间房子吗”
庞夏再次跟前台确认,前台姑娘依旧带着歉意的微笑说道:“不好意思先生,确实只剩一间房间。”
庞夏看了看宴殊,宴殊就说:“订吧,我跟张哲挤一挤就好。”
说完,看了张哲一眼说:“你不介意吧”
张哲笑了笑:“怎么会。”
庞夏看了他们俩一眼,点头说:“那行吧,也只能这样了。”
因为他们双方的房间并不在一个楼层,李景行跟庞夏先出了电梯,服务人员领着他们进房间之后,没别的事就让她走了,李景行说:“你先去洗澡,我打电话让他们明早把衣服送过来。”
庞夏靠在一旁,双手环抱,看着李景行的身影一眨不眨。一直到李景行打完电话,转身看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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