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要你帮什么忙我把棋摆回去,咱们继续。”
说着,李永鸣就照着刚刚棋局的模样摆起了棋子,李逸才不管,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你这个混小子,养你这么大,陪你老子下下棋都不乐意吗”
庞夏心道:换我也不乐意啊,被你来来回回杀成这样,谁会这么欠虐啊
他刚这么想着,欠虐的就送上门了,就挺悠悠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看着李永鸣说:“三伯伯我陪你下啊。”
李永鸣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悠悠:“你会下”
庞夏也惊呆了,看着悠悠说话都不利索了:“悠悠,你你什么时候会下这个了”
悠悠也不傻,知道自己被看不起了,从小车上下来,一挺胸膛说:“我会啊,景爸爸教我的。”
庞夏更惊讶了:“他什么时候教你的”他们家又没有象棋。
“手机上教的啊。”
“你们什么时候手机玩的象棋啊”
悠悠做贼似的朝庞夏招了招手,庞夏一脸狐疑地看着他,蹲下了身子,悠悠拿手挡着,贴着庞夏耳朵小声说:“就吃过午饭以后,景爸爸教我的呀,爸爸,景爸爸说这是秘密,不能告诉别人哦。”
庞夏更奇怪了,这父子俩搞什么鬼呢
悠悠自己爬上了李逸之前坐过的板凳,李永鸣见他们父子俩说悄悄话,虽然想听,不过又拉不下脸,就在那儿自己摆棋谱,悠悠坐在那儿,因为个子矮,几乎就露个头出来,眼睛跟黑加仑似的又黑又圆,带着孩子特有的天真与烂漫,说:“伯伯,我们下象棋吧。”
李永鸣摆好黑棋红棋,嘴里就说:“你这么点儿,会下棋”
“嗯,会啊。”悠悠特别自信,“我会。”
李永鸣闲着也是无聊,李景行又不在,想了想,悠悠就悠悠吧,全当带小孩儿了,就说:“那行,你先走吧。”
悠悠看了一眼棋盘,说:“红旗先走,伯伯先。”
“嘿”李永鸣坐直了歪斜的身子,看着悠悠笑了笑,“小子,不错啊,看来你还真会点儿,行,我先走。”
李永鸣说着,把小兵往前上了一步,悠悠也推了小卒一步。
庞夏站旁边看着,他对象棋也熟悉,小时候也玩过,多少能看懂些,眼看着没走几步,李永鸣一个炮吃了悠悠一个马,悠悠赶紧就说:“那我从来啊。”
李永鸣就说:“落子无悔啊。”
悠悠撅了撅嘴:“那你真小气,我比你小啊,爸爸说三伯伯是将军,将军不是应该最大度了吗”
李永鸣僵了僵,把马放了回去。
“行,让你一会回。”
又走了几步,李永鸣的马吃了悠悠的像,悠悠又嚷嚷:“我走错了啊。”
“错了就错了,可不能反悔。”
“三伯伯你好小气,哼我爸爸每次都让我的”悠悠说着还挺生气,嘴巴鼓的跟青蛙似的。
“行,那再让你一步。”
庞夏扶了扶额,感觉太阳穴有点不大舒服了。
这回终于轮到悠悠了,悠悠拿炮吃了李永鸣一个炮,小孩高兴坏了,李永鸣倒是无所谓,对他来说就是少了两个炮,对付悠悠也不在话下。
可是当上面的情况不断重复上演的时候,李永鸣就有点儿坐不住了,只要他一吃悠悠,悠悠就喊小气,后来还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跟被他抢了糖果似的;轮到悠悠吃了他,李永鸣拉不下脸当然不可能反抗,就这样,悠悠那边的棋子就少了两卒,李永鸣这边却已经失去了大半壁江山,就剩下一个马两个相,一个过河的小兵,一个被困的车,还有帅。
悠悠连着动了两步,吃了一个相,直接来了一个将军。
李永鸣脸都绿了,权衡之后,估计觉得反悔比输棋好点儿,就说:“悠悠,伯伯让了你这么多词,你就让”
李永鸣话没说完,悠悠已经溜下了板凳,去找李永旭他们去了,口里一连串地喊着:“哥哥姐姐大伯伯我赢了三伯伯了,你们快来看看啊”
李永鸣黑着一张脸,手默默的伸向那棋盘,只是手指还没碰上棋子,忽然感觉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他,李永鸣抬头一看,庞夏和悠悠酷似的眼睛正一脸纯真的看着他,仿佛在说:三哥你不会要破坏现场吧
李永鸣干咳一声,收回了手,这会儿悠悠已经拉着李永旭他们过来了,悠悠一指黑棋这边说:“这是我,那个是三伯伯,大伯伯,要让红棋先走啊。”
李永旭看了看棋盘,眼角的鱼尾纹都加深了,看着李永鸣眼里带着促狭道:“哈哈,老三,你倒是也有今天啊。”
这当中最开心的莫过于李逸,他伸手扶上李永鸣的肩,叹了口气说:“爸,您现在知道我之前是什么滋味了吧”
李永鸣抿了抿唇,这会儿真成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难道要他跳出来指着悠悠说:要不是我让着你,你早输的精光了吗这话他可说不出口,再说了,悠悠是小辈
总之这一晚,李永鸣过得不是很愉快。
晚上庞夏骑在李景行腿上,扯着他睡衣领口威逼利诱:“说你都教了你儿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景行轻笑着,双手贴上庞夏的翘臀,手法熟练的捏、揉了一帆,柔声道:“怎么,儿子替你报仇,你不开心吗”
庞夏拍下李景行的手,从他身上翻身下来,一脸满足的像只慵懒的猫躺在一边儿,就说:“没想到脸皮厚的用处这么大,你是没看见,悠悠今晚可算把它发挥到了极致了,说起来三哥也挺老实,明明脸都臭了,却还是每次都会同意悠悠悔棋,说起来悠悠那神经也够粗,那么低的气压他倒是一点儿没感觉出来,突然悔棋的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哈哈。”
李景行在他身边躺下,一手支着头看着庞夏兴奋的脸都红了,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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