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说梁弥声嫁过去已经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事,他要是用了谢闻远一分钱,就真成了卖姐姐还钱的王八蛋。”
电视台的几个保安拉出来个安全路线,梁亦辞就走在中间,最快的速度被引上车。
“第三年第四年,工作,玩了命的工作,很长一段时间,白天拍戏晚上又接了综艺,一天天只睡不到三小时。”
“那两年没少逞强,说自己身体扛得住,说绝对没问题。”
“然后一不小心就被送到医院打吊针。”
“有一次他疲劳过度,差点猝死,我站在他病床前看他那副虚弱得不人不鬼的样子,哪还有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保姆车的车门被打开,车内空调精心调节的温度跟车外闷腾的空气交换。
薛思婉缩在最后排的座位上,从头到脚被位子椅背完全遮盖。
她从侧边的缝隙里,看见梁亦辞上车,落座在中排,碎发轻垂下,掩住眼角眉梢的英气,平添几分颓靡。
“第五年债务终于还完,他破天荒地清醒时候跟我提起你。他说想娶薛思婉,想得快疯了。”
“这一年他事业刚刚起步,正是上升的存亡期。他憋疯到什么也不想要了,就只想去见你。”
“他姐姐不忍心看到他事业毁于一旦,硬押着他回去工作。”
“打那往后,他就又不敢提你的名字了。”
男人在车厢坐定,保姆车重新被发动,越过举着灯牌的男孩女孩。
车窗外开始变得安全。
“第六年在工作。”
“第七年还在疯了一样工作。”
“第八年他实在忍不了,不在乎事业,不在乎乔衡抱不抱你,他有多骄傲对你就有多卑微。”
“他只是想跟你在一起啊。”
窗外天色昏黑,青黑色的车厢里,薛思婉泪已经控制不住。
她伸手抹了一把,突然难捱地起身跑过去,弓着腰,紧紧地抱上去。
第74章
“典典。”“我是你的。”
保姆车开过车流稀疏的街区,黑色玻璃膜把外界隔绝。
薛思婉两手勾着梁亦辞脖子,侧脸挨在他耳边,男人耳后的碎发贴在她侧颊,又痒又麻的,她贴紧他,不说话,然后腰后被男人的手回抱住。
他抱得好紧,紧紧粘黏。
“宝宝。”
梁亦辞低低的声音落在她耳边。
“你来接我回家了么。”
和好的这几天。
他有多坏,有多浑,多锋芒毕露,她快要忘记了。
原来一身甲胄的狼成了寸步难离的小狗。
可是他所有的样子她都好喜欢好喜欢,他抱着她,她就觉得,好像分开的时候千千万万遍伤心难捱都无足痛痒了。
况且这八年,他明明比她还要难过。
她脸埋进他脖颈,被灼热的体温跟脉搏的跳动包裹着兀自点头,是在应他的话。
耳边传来一声男人的低哂,,接踵而至的是他的话音。
“累不累。”
“我们去后面坐。”
……
我们去后面“zuo”。
薛思婉本能地,心“轰”地一下。
司机还在前面。
她大脑还没转过弯来,身体已经抢着反应,心一“轰”以后,面颊也在半秒钟之内快速泛红。
她撤开身去看他,支支吾吾着说不行。
面前男人见此先是一滞,很快反应过来,慢条斯理挑下眉,似笑非笑地看她。
薛思婉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刚好听见对方问。
“想什么呢啊。”
她脸就一下子更红。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