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gu903();谁见过整场下来从来不对主公出手的反贼啊?!

这时才知道他跟季延同一个阵营的齐铮一秒就炸了:“学弟,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我辛辛苦苦征战沙场,你居然根本不对主公出手?!”

季延抓抓脑袋,明显有些不好意思。

齐铮又开始瞎起哄:“学弟,今天大家都在,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为什么作为一个反贼,居然不动沈时樾一根手指头!”

季延抬头看了看沈时樾,对方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朝他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他还是老实交代的好。

其实沈时樾是非常好奇。

早上老鹰捉小鸡的时候,季延就不肯跟他一起玩游戏。

晚上玩三国杀,季延作为他的对立阵营,居然全程没有对他出手。

到底是季延不喜欢跟他一块儿玩游戏,还是不喜欢他?

或许他也在等一个解释。

☆、双主席17

季延手里还抓着几张卡牌,眼巴巴看着沈时樾,小声道:“能不能换成惩罚啊?我愿意接受惩罚行不行啊?”

沈时樾抱着手臂靠墙站着,笑道:“也行,就真心话大冒险吧。”

齐铮在一旁酸溜溜的:“反正就樾总说了算呗。”

沈时樾不跟他争:“那我把提问的机会让给你,你来问吧。”

他这话刚说完,就感觉好像余光里的季延又绷紧了神经,紧张了起来,像只下一秒要进入战备状态的小动物。

齐铮也不推辞,但他想象力实在有限,只好问了个老套无比的问题。

他问季延:“来吧,就最基本的,初吻在什么时候给了谁?”

季延到底也不是个傻的,虽然自己不是爱玩的性格,但多少还是懂点男生之间的套路,在齐铮开口前,他八成已经猜到了将要摆在他面前的问题。

回答这种问题是没什么,但当着沈时樾的面回答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沈时樾今天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帮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其他人也都很感兴趣,毕竟他们跟季延交流接触的机会实在算不上多,难免对季延的好奇心格外重些。这回居然能听到季延的八卦,自然个个都竖起了耳朵。

季延脸上的表情霎时有些微妙。

半晌,他说:“没有。”

沈时樾一下变了脸色。

在场的男生都愣住了。

齐铮是最不可置信的那个,他又重复了一遍:“我问的是初吻,初吻。”

大家都是二十来岁的大男人,怎么着都得有段情感经历吧?

既然都有感情经历了,那牵牵手亲亲嘴不过分吧?

季延于是再次抬起头,又重复了一遍:“是真的没有。”

这就玩不下去了。

不知道是谁说了句:“还挺纯情。”

也不知道是讥讽多一点,还是嘲笑多一点。

沈时樾听不得这种阴阳怪气的话,只借口说第二天还要继续去支教,让其他人都回自己房间休息。

季延也进了浴室,下乡以来,终于洗了个安生澡。

齐铮不想那么早回去面对他的室友梁老师,赖在沈时樾这间房不肯走。

他大剌剌的半躺半靠在沙发上,趁着季延在浴室,懒懒的出声:“我说,你那学弟是不是太黏你了,都没怎么见他跟其他人交流。”

沈时樾靠在床头玩手机,注意力明显不在他身上,半天才“嗯”了一声。

齐铮坐起身来,撇过头看他:“我说真的,你要不要考虑明天把他换个组,让他跟其他人多交流交流。”

这回沈时樾终于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怎么突然说这个?”

浴室的水声还没有停,齐铮便道:“三下乡就快结束了,他整个过程不是跟着你就是跟着我,如果不和其他人搞好关系,回去之后保不准要受排挤。”

沈时樾牛头不对马嘴:“你怎么突然对他这么上心?”

齐铮:“他是你带来的人,你总不希望看到他最后变成被刷掉的那个吧?”

沈时樾坐直了身子:“他不是我的人。”

他又想了想:“虽然这么措辞有点奇怪,但并不是我让他来校会的。其次,他也是个成年男人,用不着做什么都我来护着他,他自己如果真的没有点本领,实在被刷我也无可奈何。”

齐铮没想到他是这个态度,只好耸耸肩:“我就是提醒你一下。这话我不能直接跟他说,但咱们下面那一届,有小心思、想搞花样的可不少。不怕他没本领,怕的是季延有本事,却因为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走了。”

沈时樾应了一声,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明天到底要把季延换到哪里去。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变小,齐铮叹了口气:“有时候总觉得最后一段清净的学生时光,好像大半都放在了这些勾心斗角上,真的没什么意思。”

沈时樾仍然似笑非笑:“你又不是第一天来了。”

齐铮站起身来,最后感慨道:“说起来也奇怪,正式公布名单之前,每个人都提防万分;公布名单之后,又必须得跟所谓的‘同僚’相亲相爱,太难了。”

季延顶着一头半湿不干的乱毛从浴室里出来,没想到齐铮还在。

还不等他有动作,沈时樾远远道:“把头发吹干了再出来。”

季延便又缩回了浴室。

见此,齐铮有几分促狭的笑了笑,看了眼还在低头玩手机的沈时樾,摇了摇头。

他带上门的时候心想,沈时樾这个人,嘴上说着不管不管,其实心里到底还是在意的紧的,否则也不会连吹头发这种事情都要管。

就是不知道这迟钝的男人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过来了。

房间里。

季延把他那一头毛吹干,经由沈时樾检查后,终于得到批准,可以躺上床了。

他这几天过敏褪得很快,已经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了。

他们今天本来游戏就开始得晚,结束后、等他们再洗漱好,就更晚了。

沈时樾虽然看起来是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其实作息非常养生,正常情况下十二点前要关灯睡觉。

他把其余的灯都关掉,只剩下一盏床头灯。

季延还抱着手机,手指在键盘上不断敲打,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沈时樾中午就没睡午觉,困顿得很,打了个哈欠,让季延赶紧睡觉。

季延嘴上应着,手里的手机却迟迟不见被放下。

看他这么专注,沈时樾便问:“什么事儿啊?这么要紧吗?”

季延这才放下手机:“今天华语辩论世界杯的组委会发布了第一版官方文件,里面包括了参赛通知和基本赛制。报名通道这几天就会开放,但咱们校辩论队的队员名单还没有最终确定呢。”

他这么一说,沈时樾就明白了。

虽然他极少以参加以学校为单位的大型赛事,但比赛还是没少见。

校辩论队虽然赶在放假前开过了第一次会议,但那只是基本人选,里面至少一半都是打酱油的、和从来没接触过辩论的。

真正想要组一只参赛的队伍,还得再从里面挑出精英里的精英,有必要的话,还要联系之前的学长学姐。

沈时樾想了一会儿,安抚道:“都这个点了,你给人家发消息,人家也不一定回啊。先睡吧,明天再说。”

季延这回总算是听了话,给副队长陈秋盈最后发了条消息,乖乖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

沈时樾伸手关上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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