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gu903();作者有话要说:sorry大家假期实在变数太多了TT

但是我不会食言的!

双更一定是有的!

实在抱歉呀1551

☆、双主席40

自那以后,每次校辩论队开会,沈时樾都乖乖准时来报到。

一开始季延还不习惯,后来已经能做到视若无睹了。

只是还是不能对上沈时樾的视线。

他俩一对上眼,季延铁定要呆滞一秒,然后保准要卡壳。

当然,沈时樾来也不是光当花瓶和望夫石来的。

檐大校辩名义上是有个姓胡的教练,但实际上世界杯开赛后,他们总共才见了这教练三回。

这就导致没人能指出季延的缺点,每次队内赛打完之后都得靠自己复盘,次数多了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沈时樾就是干这个来的——帮他们复盘。

沈少爷毕竟是在各大赛事当过评委的人,评价一场比赛的角度自然和他们这些参赛者是不一样的。

最直接的体现就是——他讲话直接、也难听很多。

好吧,也不排除沈少爷有些小心眼的可能。

比如同样是评价杜町:

季延:“我觉得你中间那个例子有点勉强,跟我方观点没那么贴合,你看要不要换一下吧。”

沈时樾:“嗯…你平常在三辩位都是这么个打法?我琢磨着,你们第一轮那后两场比赛,得亏你没上,不然你们会不会一轮游就不好说了。”

杜町:“……”

好的,鉴于沈时樾和杜町有些过节,我们换一个人,这回换小胖子蒋宇阳。

季延:“总体来说有进步,但被质询的时候节奏明显被打乱了,下周多练练质询和被质询。”

沈时樾手里还在转笔,语气倒是十分真挚:“弟弟,没事。我跟你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打过二辩,这样吧,我回头那视频我让你们队长发你,你得从气息和语速这些从头开始练,你知道吧?”

于是,队内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被沈少爷从头到脚挑出了一箩筐的毛病。

不少小女生看见沈时樾每周都来报到,一开始还挺高兴,每次都能偷看地面红耳赤的,但自从被骂了之后就再也不叫他“男神”了。

哦,除了季延。

沈时樾从不当着全队上下的面挑季延毛病,只私底下给他搞私人辅导。

倒不是别的,主要还是他想帮季延树立起队长应有的威严。

往后季延总是要带队出去打比赛的,他也不可能每次都陪着,威严现在不树立起来,等到真出去的时候就晚了。

当然,这“私人辅导”有好有坏。

队伍复盘完之后,其余人纷纷离开,偌大的会议室于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袁情离开之前总是会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们,像是无声的祝福。

季延单独复盘的方式和流程都是沈时樾定的。

怎么说,就很恶劣,季延每次都能羞耻到抬不起头。

沈时樾平常说别人的时候都挺毒的,但在季延面前就是另一种样子了。

季延:“这一场…首先质询对方一辩就不太好,时间卡的不好,我开始想把最重要的点放最后说,结果时间过了,导致这个点根本没问出来。”

沈时樾带着点笑看他:“我觉得还好啊,没有特别差。下一点呢?”

季延翻了翻自己的笔记本,又说:“自由辩的时候也是,想说的点太多了,最重要的点反而说出来的时机不太对,效果不够好。”

沈时樾似乎回想了一下:“自由辩你表现还不错,何况这个时机的问题也不是大问题,多练练就好了。还有其他问题吗?”

季延:“……学长,你能说点我的缺点和问题吗?”

沈时樾一脸无辜:“你今天确实表现的挺好的啊。虽然论点、表达和逻辑都还有可以提升的空间……”

季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学长,你知道你这种人叫什么吗?”

沈时樾没说话,耸了耸肩。

季延说:“无脑吹。”

沈时樾:“……”

追人好难。

还要被骂无脑吹。

沈少爷静默了一会儿,大度地表示不追究季延的出言不逊。

他正儿八经给季延提了点改进意见,最后合上笔记本,对季延说:“好了,我现在得跟你说点正事儿了。”

季延:“......刚才不是一直在说正事儿吗?”

沈时樾:“不是,你能乖乖听我说话吗?”

季延于是在嘴巴上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

沈时樾:“好了,小延弟弟,恭喜你成为檐城大学学生会本学年的副主席。”

季延:?

季延好一会儿才消化:“学生会主席团最终名单确定了?什么时候出的消息?”

沈时樾有些得意:“开会前,我跟团委新来的书记见了个面,他跟我说的。”

“所以你是主席啊?”季延傻乎乎地问。

沈时樾便笑:“是啊。”

当晚,新一任主席团的六个人总算是见面了。

虽然还没有正式开换届大会,但那只是时间问题。

主席是沈时樾,齐铮则是团委学生副书记,听说是今年团学改革后诞生的一个新职位。

除了这两个大四的老油条,还剩下四个大三的副主席,季延就是其中之一。

说是碰面,其实就是大家一块儿出来吃个夜宵。

齐铮坐在沈时樾旁边,低声问:“当时老主席不是不让你留你那小学弟吗?”

沈时樾冷笑一声:“你觉得他扯的那破理由合理吗?心理不健康?我可去他的。”

齐铮咂摸一会儿:“是有点扯。”

沈时樾偏过头看一眼正在小口喝粥的季延,又说:“我觉着他还挺有能力的,至少比刷下去的哪几个强多了。”

齐铮喝了酒,稍微有一点迷糊:“主要还是你喜欢。”

沈时樾便转回眼看他,又说:“也没错,是这个道理。”

随后的几周,整个新任主席团忙校庆的事情忙到脚不沾地。

今年正好是檐城大学九十年校庆,排场大得很,听说从上半年就开始宣传,回校的校友多达近万名。

沈时樾知道季延还得准备第二轮预选赛,特地没给他安排太重的任务,只要求季延每次晚会彩排都必须到场。

因为校庆跟换届大会的时间差不了多少,于是就直接把换届大会融成校庆晚会的一个节目了。

在这个节目上,新任主席团需要走秀。

是的,字面意思上的走秀。

季延真的很头大。

他毫无音乐细胞,从来没有接触过任何的乐器,也不是什么音乐发烧友,对晚会一向是敬而远之,这下突然跟他说,要他上去走秀。

走完秀,还要在巨大的舞台上站个五分钟,期间还要做自我介绍。

光是想想这些,季延就要窒息了。

训练的时候,季延倒是认认真真练了。

但仅仅是让他在一间四面都是镜子的、硕大的练舞房里走,他都能感到紧张,就更别说正儿八经的舞台,和舞台下的几千名观众了。

于是,晚会节目第一次审核的时候,季延动了点歪心思。

他现在毕竟是副主席,若是打定主意不来,跟负责晚会的文艺部部长说一声就行,也没谁能把他怎么样。

季延找了个借口,和文艺部部长说,校辩在世界杯的第二轮预选赛跟这边时间撞了,他得到现场监督,一审就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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