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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暖风来 舞清影 2261 字 2023-09-16

gu903();虽然刚才就品尝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惊喜大餐,可看着面前这位成熟斯文的英俊男士,她还是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

算起来,他们也有很久很久没见面了。

没想到他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温煦、英俊、气质卓然。

这样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是人群里最养眼的一道风景。

“这可是我第三次给你送花了,你终于肯收了。”温子墨笑巍巍地看着她。

第三次

她记忆里好像只有一次。

见她神色茫然,温子墨捂着胸口,假装委屈地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啊,上次给你送花,也正赶上严臻向你求婚,我功败垂成,只好黯然退出,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到非洲来追你,却又撞上相同的一幕长安,你说,命运对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我的运气,为什么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他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夹着比了比。

“死开”长安用花束轻轻打了温子墨一下,嗔怪说:“别以为我离得远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你那个小未婚妻姓谁名谁,从实招来”

温子墨看装不下去了,就嗬嗬笑了起来,“好你个女魔头本事还挺大,居然知道这么多。是宁宁告诉你的”

长安摇摇头,俏皮地眨眨眼,“你猜”

温子墨神情迷惑地想了想,说猜不着。

她就哧哧笑道:“是大江啊,你这个笨蛋”

宋大江和梦璐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父母了,他们一直保持联系,去年夏天的时候,大江告诉她,温子墨被一个很特别的女孩儿缠上了,这次估计是跑不了了。没过多久,就听大江说他们订婚了。

“哦,是他啊。你们还一直联系着呢”温子墨问。

“联系啊,我和璐璐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长安说。

温子墨有片刻没有出声,他转开脸,望着前方平坦的公路,静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低声说:“是我疏忽了。”

“你说什么”长安没听清。

温子墨摇摇头,笑着把话题岔开,“我说,我真羡慕你们啊,你们的经历,都能拍部电视剧啦。”

就算是离婚也能重新走在一起,时间和空间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人生的积累和历练,无论过程如何曲折跌宕,可hayendg的结局是必然的。

因为他们之间从不缺少爱,而爱情,正是绑在他们身上的红线,即使他们迷失方向,走丢了,走远了,可终归有一天,他们还会被这根爱情的红线指引着,不期而遇

他的运气真的不怎么好,但所幸,他也遇到了生命里重要的二分之一。可见,人生没有放下,就不会有美好的开始。缘分很奇妙,总会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不期而至。

“这话你可别对严臻说,他会骄傲的。”长安笑着推推温子墨,“别说他了,你呢,你的未婚妻”

温子墨拿出手机,递给长安,“打开。”

长安手指轻轻一滑,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位明眸皓齿的姑娘。

她呀地叫了声,忍不住赞叹说:“真漂亮。”

温子墨微笑说:“她叫韩涵。你别瞪眼,不是那个韩寒,是涵养的涵。她是上漂,搞艺术的,你别看她长得乖巧漂亮,其实啊,其实啊”

提起那个古灵精怪的未婚妻,温子墨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久违的笑意。

“其实她啊,是个特别能折腾事的人,能折腾,你懂吗,就是搅得别人生活一团乱,她却在一边乐呵呵地看热闹”

“这别人就是你吧。”长安笑道。

温子墨无奈地点头,“我是被她折磨惨喽”

“说明人家重视你呀,要是不喜欢你,她才懒得理你呢。”长安摆摆手。

温子墨愣了愣,指着长安,“她也是这么说,原话”

“哈哈哈”

“哈哈”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严臻拿着几瓶矿泉水走了过来。

长安把温子墨的手机打开,让严臻看上面的人,“说她呢,子墨的未婚妻,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漂亮。”

严臻看看手机,又看看她,“的确,是比你漂亮。”

“喂”长安打了严臻一下。

严臻哈哈大笑,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热烈地看着她说:“可你就算是个丑八怪,在我这儿,这里,也是唯一,知道不”

严臻指着他的眼睛和胸口。

长安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一旁的温子墨受不了开始起哄,“喂喂喂,你们再这样我就走了。”

严臻把水递给温子墨,顺势勾住他的肩膊,“别啊,你要这样走了,长安回头准得剥我的皮”

“她还是那么,那么”温子墨瞅了瞅横眉竖眼的长安,把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可不是嘛在她面前我哪儿有地位啊,被她虐得可惨呢。走,兄弟,咱们去那边,哥好好给你掰扯掰扯她的恶行,bababa”严臻搂着温子墨,边说便回头冲着长安挤了挤眼睛。

兄弟哥

这人的脸皮可真厚

长安扶着额头,无奈地笑了。

第三百一十五章盛世长安大结局

温子墨要赶飞机,所以只停留了几个小时便告辞离开,对此长安感到非常遗憾和抱歉,温子墨大老远过来,别说盛情款待了,就连口热茶也没让客人喝到。

温子墨倒是一点不介意,他说他是看人,又不是来吃饭的,再说了,回上海后他们见面就方便了,到时他再好好宰她一顿。

长安刚笑着说没问题,一旁的严臻却起哄,说他有问题。

“哦,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你们去吃独食儿,忍心吗”

“忍心”

“忍心”温子墨和长安同时出声,两人愣了愣,随即相视大笑。

严臻摸着鼻子,斜着眼睛瞪着一对儿笑得只见牙不见眼的人儿,气哼哼地说:“狠心的人啊”

于是,那两人笑得更大声了。

送走温子墨,长安看起来心情极好的样子,她抻开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眼神晶亮地看着严臻说:“好久没这么轻松了。”

严臻知她意有所指,笑着揉揉她的头发,“你早就该这样了。有些事搁在心里,时间久了就变成石头了,你早该把它们扔掉。”

长安若有所思地低下头,脚尖一伸,踢走路上的小石子,然后抬头看他,“这样吗”

严臻微笑,“对,就是这样。”

她笑了,深深地吸了口清新的空气,指着远处巍峨耸立的坎贝山,“我们去和师父告别吧。”

严臻点头,牵起她的手,朝美丽静谧的蝴蝶谷走去。

没想到易键璋的墓地被人打扫清理过了,干干净净的墓碑下方,放着一束白色的菊花。

“谁来了”严臻纳闷地问。

知道易老长眠于此的没几个人。

长安瞥了一眼花束,语气笃定地说:“雷公。”

严臻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的神色,但他没问长安是怎么猜出来的。

“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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