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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

德川家康凭什么建立幕府统治倭国而丰臣秀吉却没建立幕府其实是没办法,家康出身的松平氏是名门之后,皇族外放臣籍的源氏的后裔,而丰臣秀吉,篷出身而已,最早姓一个随随便便的木下,当年他姓氏羽柴也是自己取的,好高大上一点,最后丰臣这个姓则是求得皇室赐予,入赘摄关的鹰司家获得的,继承丰臣姓氏的同时还继承了相当于宰相这个关白的位置,丰臣秀吉这才合法的统治日本。

如果毛珏想要披着丰臣家的羊皮与德川家光一较高下,这个职位必须给取回来。

只不过德川家对皇室的渗透还真够彻底的,如今的明正女天皇就是上带将军德川秀忠的侄女,京都大大小小的官位,德川家的人占据了不少,甚至宫里管事都是,让空架子天皇下旨,还真难。

只不过看了宋献策这货递上来的锦囊妙计,不管是小天皇还是老公主,都是贼鸡个无语。

可就算是如此不靠谱的计划,该执行还是得执行。

天皇冬游回宫第三天,京都,上福宫。

尖锐的女人惊叫声划破了夜空,本来漆黑一片的宫内,迅速的被火光所照耀,拿着火把,四处奔跑的宫内执勤武士汇聚成了一条火龙,混乱的叫嚷了半边天,终于在靠着宫墙不远的雪堆旁,把那一对儿衣冠不整的男女抓了个正着。

次两日。

五摄关九华清十三大家族的重臣,京都兵卫的六波罗探题加藤正信,甚至幕府的老中稻叶正胜都是连夜赶了过来,空置了许久的京都大殿难的如此济济一堂,那模样,似乎天皇又重新掌握了政权那样。

坐在上首的小天皇明正,本来就瓷娃娃那样的小脸更是死板的像个瓷娃娃,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至于她身后,老皇姑,上上代天皇的女儿和宫内亲王那张干枯的老脸则是阴沉的犹如下雨一般。

一个个公卿同样老脸死板,让坐在最中间的稻叶正胜好像芒刺在背,一双双眼睛死死盯着他老头。

这事儿也实在是棘手,宫内的仆从与上代天皇的侍妾私通更棘手的是,两人还都是从幕府方面派过来,就算平时,这也是件大事儿,再赶到如今这个与毛利家开战的节骨眼上,更是敏感,别看天皇不掌权,要是处理不好,也得引起举国的哗然,到时候那些个诸侯大名,又该起乱子了。

态度同样是显得严峻无比,跪坐在朝堂中间,稻叶正胜是义正言辞的晃动着手,气愤的挥着手叫嚷着。

“如此肮脏丑陋之行,简直是人神共愤,对天皇血脉的亵渎,将军殿下闻之,也是杯异常,这两人,应当押到二条河城,处以烹杀之刑以儆效尤”

“恐怕这就不能如稻叶大人所愿了。”

脸上很是无奈与愤怒,和宫暴躁而阴沉的说道:“这两人私通已久,似乎早就做好了被发现的觉悟,被抓住当晚就在狱中服毒了”

“啊,这”

人都死了,没有一场气势恢宏的处罚,似乎怎么都平息不了皇室的愤怒,要不,把加藤正信给撤了,换个温和派的人来管理六波罗

就在稻叶正胜有点没辙的时候,拍着地板,和宫已经是声音恼怒却严厉的吼叫起来。

“皇室血脉传自天照大御神,乃是人间的神明血脉岂容这等肮脏凡人所玷污,必须进行彻底的保障,以确保不会给这些龌龊之人任何机会,听闻大明朝宫中,所用男人,一律要阉割了再用,本宫认为,此举在京都也是很有必要”

“所有宫内仆从,侍从官,必须要阉割了,以表达对皇室的忠诚”

这愤怒的话一吼出来,别说旁边侍从的官员,就算稻叶正胜自己都感觉胯下一凉。

“内亲王,此举未免小题大做了吧九条家侍奉皇室已经几百年了,家族子弟从未做过任何出错之事,无罪而罚之,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

这牵扯的可不止幕府,京都公卿族内可也有不少人在宫内斥候着,九条家督九条正名第一个跳出来抱屈。

“宫中服侍的不止是公卿世家,还有不少外来人,这次丑事已经敲响了警钟,就算是公卿家族子弟不阉,这些外来人也必须要净身”

算是做出了个妥协,可和宫的态度依旧强硬,那些公卿的神色少颀,可稻叶正胜那张老脸就难看了,外来人,不就是江户方面派过来的吗

“内亲王,陛下,此举大可不必吧宫中选人,本来就规矩层层,能进入宫中服侍皇室的,都是规矩之人,用刀兵血刑来”

“可事情就是发生了摄关华清家族的子弟一但出现问题,各家主将自裁谢罪可这些外来人出了问题,他一死可弥补吗还是将军大人故意想要混乱我皇室血脉”

这话可就大了,不仅将了稻叶正胜一军,更是把在场公卿给逼到绝路了,自己家族子弟要是管不住自己小弟弟的话,自己也得跟着切肚皮死翘翘

可事情就是发生了,谁也反驳不得一个个公卿家主甚至心里都开始盘算,实在不行,输送到宫内的子弟干脆也阉了得了,至于稻叶正胜,这大帽子更是不敢背,一张老脸拉的老长,在那些紧张的宫廷侍从官注视下足足迟疑了许久,他是终于点了点头。

“如陛下与内亲王所愿吧”

反正倭国宫廷也不大,不像京师城几万多阉人,也就是一百多个仆从,为了幕府的大业与皇室的安稳,这些人的小弟弟,牺牲也就牺牲了吧。

宫廷,暖室。

“啊”

凄厉的惨叫声猛地从里面传了出来,手里拎着把血淋淋的小刀片,满嘴胡子茬子,长得跟肌肉版武大郎似得粗汉子又是撩开门,一边随手把一嘟噜吧唧一下扔进垃圾桶,一面粗着嗓子叫嚷着。

“下一个”

这阉人也是技术活,倭国国内是没这人才,只能是在负责骟宫廷马的马夫中找了个兽医,看着这胡子啦擦的粗汉,看着他手里的骟马骟牛刀,看着嘟噜一声扔进垃圾桶的玩意,看着被两个侍女搀扶下病床,弓着腰嘶声竭力哀嚎着下去的同僚,这震撼力太大了。

“我不当这个差役了我要回家”

终于有人受不了这个心理压力,帽子一扔,转身就想跑,可这时候了,哪儿容得他跑,两个武士从边上一拖,拎小鸡子那样就把这人给拎了回来,在他绝望的嘶吼中绑在了病床上,拔下了裤子,用酒精泡了泡刀子消毒,满是邪笑,那个兽医又是拎着刀子按了下去。

听着里头嘎吱嘎吱的切肉声,还有堵着嘴嚎不出来的惨叫,外面排队的内侍仆从又是狠狠咽了口口水。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在这儿排队,幕府在宫中最重要的几个头目眼线,利茶,苦休,近藤几个则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围拢到了京都幕府的驿馆,悲催的围拢着稻叶正胜。

“大人,我等也在阉割之列我近藤家还需要传宗接代呢这不行啊”

“下官请调回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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