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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嘎吱嘎吱的声音中,头顶上的铁链子是被猛地拉了起来,沉重的闸门亦是轰然洞开,提着战马快步急行,毛珏的脸色是有点不好看的急促问道。

“阿德蕾娜的病还没好吗”

这几天没事儿就被当成热水袋,从女孩进化成了女人,女武士樱姬的小脸上多了种女人的成熟妩媚,,提到这个,她是有点不自然的摇了摇头。

“这几天红姐姐都是在暴风号上闭门不出,,妾身也不知道红姐姐身体如何了”

女人还真是奇怪,与其说相信阿德蕾娜生病不如说毛珏相信是她莫名其妙发了脾气,如今他需要阿德蕾娜这个顾问时候,这妞却是躲起来耍性子,让毛珏颇为不习惯中又带了一股子恼火,干脆的哼了一声。

“既然如此,下午你去告诉阿德蕾娜,用不到一次一次请假了,本将给她放个长假,啥时候好了,自己出来驾”

明显听出了毛珏话语里所带的愤怒,想开口劝圆几句,可毛珏已经是猛甩缰绳,先行进了堡垒内,看的毛利樱也只能把话咽了回去,同样猛地抽了马缰绳撵了上来。

济州岛镇除了亲兵,当初跟随沈世魁移镇的还有数千普通兵,济州岛镇建立后,这些人还有毛珏陆陆续续派遣来的山东流民加一块也到了两万多,这次出征只抽调了济州岛镇本兵,这些后备部队没有动,东江在济州岛上的三处军事据点完全是由他们来据守的。

眼看着大批军马入堡,留守的守备官沈义是满是焦急与亢奋的迎接过来,猛地跪在了地上。

“拜见将爷,军爷您们可算是回来了”

翻身下马,马缰绳随手往他手里一扔,毛珏是脸色阴沉的哼哼着。

“边走边说”

说实话,玻璃真不适合这个战火纷飞的时代,一但沦为战场,甚至不需要投石机,炮火之类直接打中,靠着巨大的震动,震也把这些脆弱而昂贵的东西震的四分五裂了,不过济州岛三堡的每一个主镇堡高处,都安装了一面硕大的玻璃窗,从主堡西海堡指挥部最高塔的玻璃窗向下眺望,包括济州城在内的大半个济州岛镇都赫然映入眼帘。

背着手,军靴扑腾扑腾的踱步在木头地板上,毛珏的眉头真是拧成了个疙瘩,而以沈世魁为首背着双手立正的两排高级军官,一个个也是有些愁眉不展的模样。

听着沈义汇报,这事情还麻烦了,把济州城还有岛东南的临县给烧了的,不是什么不开眼的倭寇,正是前一阵才刚刚并肩作战的友军,李氏朝鲜李山海才刚设立两年的常军。

“九月十二,李朝营暴动,围耽罗县,哮乱十一天,旋即北上济州城,一路将济州三县九镇一百余村焚毁大半,这围困济州城的乱军直到李九成大人先行返回南海堡,前三天才撤回来。”

大体上把近些天的情况汇报了一遍,邻末,这沈义还加了一句。

“不过将爷,沈爷,这李氏朝鲜乱军对咱们东江军还算是秋毫无犯,东江三堡十里之内,就算是些李朝富人逃进来,他们也绝不追击,我镇屯庄,他们也没人骚扰造次。”

“切,借他们俩胆儿”

武将前排,文孟是不屑的哼了一句,军官中,老成持重的沈世魁却还老脸阴沉,凝重的问道。

“可曾向王旧遣信使”

“王京的信使被拦截在了全州,兵曹右判郎金光言把人打发了回来,说济州岛是东江镇屯地,一切禀告将爷即可”

“李山海个老王八蛋”

咣当一声,桌上的紫砂壶被毛珏直接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他是脸上肌肉扭曲,暴躁的骂了出声来,整个军官团则是鸦雀无声。

难怪毛珏恼火,这李氏朝鲜吃相实在是太过难看了,这次倭国大战,主要战役几乎都是东江抗的,虽然最后幕府的赔款李朝没拿到,可是劫掠了四国岛外加个纪伊半岛,这儿的东西李山海也没和毛珏分,他得到的东西绝对不少。

然而,李朝是展现了真正的翻脸无情,这些战利品几乎全部被搬运回了半岛,运输往王京,除了四千左右由中人,贵人组成的督监军,文武两班的士族子弟,剩余三万多李氏朝鲜常军就被扔在了这里,别说这次一个人头二十两的首级功,就算是过冬的棉衣物资都没有,这些由贱民组成的军队,真是被遗弃在了这里。

诚然,这其中有着政治考量,李山海封府院君,还即将入议政府,担任右议政,军权政权一手抓,向来就是取死之道,更何况还有个政治地位遭到威胁的领议政金自点,还有不满南人党坐大的的西人党虎视眈眈,可足足三万多国家的军队,就这么扔在这儿自生自灭,这些李朝士族混蛋到何等程度可见一斑。

而且如今这济州岛军阵还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李山海尽力撇清自己和常军的关系,而西人党一派兵曹判郎金光言看这样子,也是不想接手这烫手的烂山芋,推来推去,算是那这屎盆子,留到了毛珏鼻子边上来恶心他。

还想将这儿建成东北亚新的国际港,这么一支乱军盘踞在这儿,毛珏拿什么来建港,吸引商户

毛珏正恼火的咆哮间,宋献策又是硬着头皮敲了敲玻璃,向下张望一眼,毛珏的脸顿时更加扭曲了几分。

还真叫麻烦事儿找上门来,看着他回来,一直禁闭着的济州城忽然轰然洞开了,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济州牧朴昌礼带骑兵找上门来了。

当初毛珏成立济州岛镇时候,这老家伙一面喝令济州岛李朝民众不得与东江接触,更不要说帮忙打工了,另一方面,几次东江开荒军屯,都遭到他的骚扰阻拦,因为这老家伙,南海堡足足向东挪了几里,这个节骨眼上,又来找毛珏擦屁股,抱大腿,毛珏心情能爽才怪。

“娘的给老子把堡门关上”

也是一拳头怼在了玻璃上,毛珏恼火的哼哼着。

沈世魁部是接二连三的下了船,扛着自倭国带回来的战利品,舒服的哼着小调各回个地,每个人都有,小百两的收入,沈家亲兵是从来都没有这么阔过,哼哼着小调,许多人打算过个肥年。

另一面船头,还没到家的东江铁义军们,还有皮岛的水手们则是颇有点羡慕嫉妒的哼哼着,他们还得一两周才能返回家乡,而且还不是所有人都能回家,还得等着轮休。

东江的军士却不知道,可能他们的假期更有可能被往后拖到遥遥无期,还是西海堡指挥部,那扇玻璃大窗户后,毛珏脸色阴沉的坐在大办公桌那儿,已经被东江斥候建立起颇为精准的巨大沙盘横在他面前,一支支小旗被他脸色阴沉的下跳棋那样插在岛上。

砰砰

门忽然响起轻轻的叩动声,毛珏是头都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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