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过曾经杀过东江兵马,有血仇的尼格罗部,洛止戈也没有讨伐,没办法,需要建设的太多了,而且自春季开始,这些家伙就识趣的向库页岛以北迁徙,暂时脱离了东江的攻击半径,在茫茫原始森林里和这些土著打洛止戈脑袋还没被门夹了
不过今个,毛珏的到来,就是一举解决他们的时机
这才抵达的第二天,一大早晨,毛珏就根本不顾休息,带着第一团,直接沿着红双河,朝向在地图上被命名为苦叶山的北部高山前进。
跟着行进的还不止第一团,整个红双城,将近一半多的人口都是披着大衣,扔下了家里的苞米棒子还有正在晒着的林蛙,也跟着汇入队伍中,男女老少,浩浩荡荡的两万多人,那场面,犹如一场全民马拉松那样。
并且一路上,居然还不断有库页岛本地的土族人三三两两加入,早在毛珏回返库页岛之前,洛止戈就像整个岛发现的所有部族发出了邀请,这些人不是部族酋长,就是部族贵族。
这攀爬足足持续了半天,一直到中午十分,苦叶山一块相对于平摊的山坡谷底地,浩浩荡荡的人群这才停下了脚步。
这儿明显经过了人工修饰,附近的树林子都被砍光了,地踩得解释,而且积雪一扫而净,远处,红双河硬是被截出来个分支来,将水囤在了挨着的小山谷内,混凝土的大坝上面冻着一层冰霜。
而且有心人早就发现,这来的一路,都有着水泥修成的大路,参与过修建的红双城市民在地下嘀嘀咕咕着,小声炫耀剧透着,而遭遇到礼遇,被排在人群最前面的那些当地土族少数部族们,则是好奇的睁大了一双双小眼睛。
“将爷,您这究竟是玩的什么啊”
原来不止女人好奇心强的可怕,男人也差不多,本来回家过冬了,被毛珏一张军令给拽了来,裹得更像土拨鼠的大头儿子宋献策是耐不住好奇,从马上蹦下来,硬挤到了毛珏身后,看着地上用水泥砌出来一个大圈儿,惊疑不定的问着。
脸上浮现着莫名其妙的笑容,毛珏是终于剧透了点信息。
“宋道长,还记得在咸镜道时候,你收服苏目部用的平地种观音吗”
“将爷,那都是些障眼法”
“今个,本将就给你玩个大的”
头上,太阳算是正当空了,对着那头策马先跑到大坝边上的洛止戈挥舞了下手头的小旗子,又是神棍的对着阿德蕾娜,洛宁做了个稽首,换了三个白眼之后,毛珏是翻身下马,在数以万计库页岛人注视中,大步的走到了从红双城一直蔓延出来的水泥路终点,小山谷水库前,一个足足有三十多米直径,还露出一块菠萝一样头的水泥圈前面,又是转身,猛地面向了所有人。
呼啦一下,一股子不知道哪儿来的狂风,吹拂的毛珏斗篷都是烈烈飞起,两面绘画着太极阴阳的黑红旗帜被他从左右手甩出,迎着狂风,毛珏是狂呼大喝了起来。
“神佑东江南人北降,生生不息,万世永昌”
他这几句喊的不比陈胜吴广那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精彩,也远没有元末红巾军的莫道石人一只眼,此物一出天下反来的震撼人心,甚至不少少数土族使者根本听不懂,然而,就在宋献策阿德蕾娜这些高智商家伙不屑的几个白眼后几秒,所有人又都是不可思议的睁圆了眼睛。
水柱击穿了水库的冰面,扬起的水花隐约浮现出了条暗淡的彩虹,巨大的轰鸣声就好像千万只巨兽狂奔而过,一道阴影自毛珏背后缓缓升起,持续一两秒钟死一般的寂静,足足数万的人群多米诺骨牌那样此起彼伏的扑倒在地。
甚至包括了北上来考察生意的东印度公司的荷兰人。
“我了个乖乖”
扑腾扑腾的声音中,几个土族贵人仿佛脑门不是自己的那样,磕着头狠狠地砸在水泥路面上,他们身前的宋献策也是跪下了,磕了三个头之后,方才惊叹的吐出一口凉气儿来。
“将爷这玩的不是一般大啊”
第三百三十七章天命之人修
什么叫自取其辱
额,说是自取其辱好像有点不妥当,可是昨天还在取笑毛珏的,不管阿德蕾娜这洋妞,洛宁这江南妞,樱姬这东瀛妞,全都是战战兢兢的跪下了,一张小脸发白,阿德蕾娜是不住地用德文也不拉丁文祈祷着,洛宁念叨着观音菩萨佛祖,樱姬念叨着天照大御神,也不光他们,两三万人全都是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向着各种神祈祷着。
没办法,用宋献策的话,毛珏这把真玩了个大的,雷鸣那样的轰声中,足足三十多米多米高,三十多米宽的三面石头巨神像在他大张双臂的呼喊中拔地而起,而且还在不断的旋转着。
三座神像,本来毛珏想按照中原的传统信仰儒释道,可后来考虑到有阿德蕾娜,日后也得跟着荷兰东印度公司常打交道,更重要的是不能让儒生老对自己指手画脚,就把孔夫子像替换了下去,换成了上帝。
佛陀的拈花一笑,老子的诵经卷讲道,上帝的光环仁慈,每一面都不断在人前闪耀,就算是后世,这一幕估计都得让人觉得震撼,更不要说如今这个愚昧的时代了。
甚至单刨除神像不算,这举手间将几吨甚至十几吨的神像抬起,这得有多大的神力
暂带第一团的沈戎都看傻了,不过老小子能混上如今的地位,脑袋也不是盖的,傻了几秒钟后,他是忍不住亢奋的振臂狂呼。
“将爷神威”
这个时代,你跟民众讲什么民主啊理想啊那都是白费,像汉末张角的口号是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唐末黄巢振聋发聩的怒吼是天补均平,元末红巾军信得是明教,就连清末声势浩大的太平天国,也是打着拜上帝教的名义,还有毛珏的老前辈戚继光,同样也是在军中大搞封建迷信。
儒教讲的天命,想要在华夏制霸,你可以不信什么满天神佛,却不能没有神秘光环。
这个时代,乡土情节同样是人们构成忠诚的重要一部分,像戚继光的戚家军都是义乌兵,扩充一点也是浙江兵,秦良玉的白杆兵都是土族狼兵,秦军自然不用说,都是陕西兵,卢象升的天雄军也是招募自家乡的乡党,父子兄弟齐上阵,后来的曾国藩湘军也是跟卢象升一个模式。
前一阵辽民归辽,虽然是从白莲教手中抢的人,可他们出身辽东,在山东又是饱尝了寄人篱下的苦辣辛酸,回归东江之后,对于东江的归属感倒是相当高,甚至对倭作战,对郑芝龙作战中,新组建的几个团战斗力爆发,悍不畏死的士气还超过了老东江七个团。
可这些从河南,山陕逃亡过来的关内难民,忠诚度和认同感可就差多了,别的东江人家抢着当兵,对他们来说却是件苦差事就可见一斑,虽然前一阵红双城的春节拉拢了一部分人归属感,可现在人数又增加到了七万,想要把所有移民为我所用,毛珏必须要想些歪点子。
而且这内部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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