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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是一颗柠檬精,我也想帮余神和花花传话。

当晚,圈内匿名论坛上多了个帖子:

大家别猜了,贺神没回来,那个主播要是晚哥我在线认余究爹,立帖为证昵称:yuu第一花美男

谢天慌的一批。

作为一个走后门的,他直接进一队做替补已经很过分了,结果今晚十几个俱乐部一起打训练赛,队长丢下一句手感不好就让他这个替补上场了。

他战战兢兢地站在广场里,开了全麦听各家在这说垃圾话聊天问候。

“我跟你们说,sun凉了,余究那智障眼睛绝对瞎了。”是一道特别有特色的声音,清爽利落,他记得好像是yuu的队长花眠。

谢天左右看看,发现几个前辈好像没开麦,他忍了忍,没忍住,开麦小声说:“我们队长不是智障,眼睛也没瞎。”

各家都是熟门熟路的了,突然在素质广场出现这样一道乖巧倔强的声音,花眠给他吓了一跳,半晌反应过来之后差点笑岔了气:“我靠余究这是在哪找的小替补,傻不愣登的。”

谢天想说自己不傻,但是骂他他还是不敢说话的,那边花眠逗了半天没个回音他才又继续了之前的话题:“ightt不是去人家主播那玩了吗我晚上去狙了一场,那个操作、那个意识操,我说不出话了。你们谁在论坛里带节奏说我晚哥回来了的,你出来,我肯定不针对你,太瞎了”

谢天愣了愣,他今天开完会就去查了贺晚这个人。

sun史上最年轻的一任队长,stre,服役三年,带领sun站到了圈内巅峰。他们队长现在被叫做余神,隔壁花眠偶尔也被粉丝叫做花神,但是根据他查到的资料显示,贺晚在役的那三年内,圈里就没有第二个神。

在所有人都觉得要一辈子处在贺晚的恐怖制裁之下的时候,他突然退役了。无论什么渠道都查不出他退役的理由,就在世界大赛四排赛的前一天,毫无预兆地发了个微博宣布退役。

那是那三年来屈指可数的几次,四排金锅落在别人家的情况。然而明明在那前一天,贺晚刚拿下单排金奖。

圈内关于他退役的理由众说纷纭,有人说训练多了身体出现状况,手臂不能支撑他再打了;有人说贺晚就是个富二代过来玩票的,拿了个人金奖就走了;有人说贺晚回家念书去了甚至还有人传贺晚结婚了的。

总之,那次比赛之后,贺晚就彻底没了踪影。多少俱乐部想要挖角,全都无疾而终。

也正是因为他毫无预兆地退役,sun一度低迷,出战连败,直到现任队长突然出现在各大积分排行榜上,再次将sun带上巅峰。

ightt这个id作为sun一队队长霸占了所有人的眼睛,追光者,天生就该为太阳而活的男人。

谢天想到这里不自觉地笑了,抬眼瞟了瞟坐在窗边练枪的男人,心里嘀咕了一句“我们队长真牛逼”

小替补这样想着,余究一边练着压枪一边听着直播里的那道声音。

就算用了再贵的麦,修了再重的音,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人是谁。

那是stre,是光,也是荣耀。

是圈内独一无二的神。

也是他的神。

余究轻轻勾起唇,手下微动,一把重狙直落靶中红心。

作者有话要说:花眠:我好委屈一男的。

贺晚:叫哥。

余究:叫爹。

第6章

老夏推开训练室门的时候,一队四个人加小替补,每个人都在认认真真地打比赛,除了他们队长。

夏祖看了一圈,走到窗边睨了眼余究,“看直播呢”

余究笑,“嗯,快要下播了,一起看会儿”

经理汪丛明一进门看见一队队长和教练两个人靠在椅子里一人分了个耳机看直播,差点以为自己遇到了鬼打墙。

他退出去看了看,确定这是三楼之后才又走了进来,惊魂不定地问:“嘛呢你们”

余究下巴一抬,“看直播,你来吗”

汪丛明果断拒绝:“不看,你自己直播间你去看过吗跟平台那边签的合同可是说好了每个月要播到四十五个小时的啊,你这个月拢共加起来还没十个小时。”

sun一队二队都和专门的直播平台签了合同,收入相当可观,余究以前没事就会播一会,光是打赏分成就让人眼红,每个月直播赚的钱都有六位数,最近却是和训练一起懒散了下来。

要不是知道他几乎没社交,汪丛明都要怀疑余究谈恋爱了。

他还要再说,余究却一拔耳机,笑眯着眼看他,“小明你越来越啰嗦了,三十多个小时,两天就补回来了。”

然后转向老夏,“找我有事”

老夏点头,“青训营那边,有点事。”

余究了然,起身拍了下汪丛明的厚肩膀,往正在打训练赛的那几个人扫过去一眼,“做事去了,你早点回去睡吧,他们还要练到早上。”

sun的基地是空心的,三楼走廊上有一圈玻璃护栏,趴在那上面能直接看到一楼青训生的训练厅。老夏点了根烟,“没合适的。”

余究愣了愣,“一个都没”

老夏不耐烦地吸了口,“没,一个个心比天高,在亚服排了个前一百就以为自己多牛逼了,拉出去连看都不够看的,一群王八羔子。”

老夏今年也才三十多岁,一开口说话跟个小老头似的,余究笑了笑,“你不是向来最会杀青训生锐气的吗,去教训教训啊。”

老夏笑瞪他一眼,“谁去我去啊”

“你想让我去”余究笑着,转过身来背对着护栏,胳膊搭在上面,轻叹一口气,“你就不能心疼一下你家队员”

老夏也笑了,“贺晚在队里的时候我也没心疼过他。”

一听见这个名字余究就说不出话了,怔住一瞬摇摇头边往楼梯走边说:“你一直不肯说他是为什么退役的,该不会是你太压榨了所以人受不了跑了吧”

类似的话他问过很多遍,夏祖一直没给个答案,这次自然也不会说。余究松松筋骨准备下楼,老夏却突然拉住他,“不用你去,连他们我都管不住我还混不混了”

余究停住,“那你”

“刚刚他们都在里面,我不这样说不好拉你出来。”老夏说,掐灭了香烟,视线落到他手上,眸色深沉,像做了什么挣扎,半晌开口道:“邀请赛你别上了吧。”

是国际赛的亚洲区预选赛,下个月就开始了。

余究愣了一下,兀地笑开,半倚着栏杆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糖,“我不去谁去你还是你找的那个富二代小替补”

夏祖拧着眉头,“甭管是谁,入围肯定是能打进去的。”

余究乐了,“肯定家里现在什么状况你比我清楚,这期青训营能留几个二队现在能抓上来当壮丁吗要说靠谱还就你找的那小替补天天都在练,可他那技术,上去送快递”

夏祖:“可是”

余究咬了口糖,嘎吱一声响,“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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