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aaaaws,好甜
这真的不是夫夫日常生活吗
卧槽余神这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样一定是装的啊贺神你眼睛瞎了吗
贺晚眼睛没瞎,只是他发现这小队长好像真的长他取向点上了,就连这种一眼能看出来端倪的蹩脚伪装都会让他觉得很有趣。
所以他决定跳过这条弹幕,“对,我今天在sun,所以以后可能不直播了”
话还没说完剩下来想好的句子就卡在了喉咙眼,上不去下不来憋得慌。
正常情况下主播不直播的话,粉丝不应该哭唧唧地挽留吗他粉丝这种欢天喜地过大年,走亲访友问庆新春的架势是闹哪样
不直播了吗好我懂的,你和余神好好过
么得关系,儿子大了娘是留不住的,你走吧反正sun还是要跟别的平台签合同,我就不信找不到你,略
余神看我
余究看见这条弹幕,很亲切地露出一个笑,“嗯,看到你了。”
啊啊啊啊你一定要照顾好我们家傻儿子啊他经常熬夜,也不按时吃饭,进了队之后你一定要监督好他。
余究笑了笑,眼睛看向贺晚,又被他一个眼神瞪了回来。
“我尽力,但是这段时间训练时间长,可能的确是会熬夜,比完赛了我跟他一起调整。”
yooooo
一起调整
啊我已经开始脑补了嘻嘻嘻
有同人大手子吗,我想看文
有我在绿jj写文,马上安排
贺晚头都快大了,耳尖不受控制地泛红,他几近恼羞成怒地低声说了一句:“调整个屁,下播了,再见”
而下播之前的最后一条标黄弹幕上写的是:
记得戴套
贺晚:“操”
这些小姑娘小伙子脑子里全都是黄色废料吗
第32章
贺晚在sun待到晚上十一点多,终于等到夏祖离开三楼训练室。
他松了一口气,看了看还在训练的三个人,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他还是要回去一趟的,合同还没签,在这连睡的房间都没有。
推开门出去贺晚向左走,却听见右边有一阵悉索声,他愣了愣,转过身看去。
sun的基地中心是空的,两边延展开,贺晚此时往右边走廊上看,恰好看见余究怀里抱了些什么东西从房间里出来。
突然就来了些兴趣,贺晚迈步向那边走去。
“余究”他喊。
余究动作顿住一瞬,转过身来绽出一个笑,“谢天他们放你走了”
可能是被夏祖指使了,刚刚在训练室里,那几个人一直缠着他,连着匹配了两局才放他走。
贺晚无奈地笑笑,“老夏是不是上了年纪了”就患得患失的劲真是佛了。
然后看了眼他怀中抱的东西,“换被单队里不应该有阿姨吗”
俱乐部里工作人员很多,包括营养师和清洁工,一队这些种子选手更是连被单都不需要自己换的,而此时余究怀里鼓鼓囊囊的明显就是刚从床上换下来的床上用品。
他探头向他身后看去,很干净的一间屋子,床铺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新换的。
余究勾唇,视线落到他手中的钥匙上,“疲劳驾驶不好。”
贺晚:“嗯”
余究:“所以今晚还是别走了吧,被单我给你换了新的,这间房间以前本来也就是前辈您的。”
贺晚一怔,视线不自觉地在他身上打量了几下。
余究现在睡的这间房以前的确是他的,所以他刚刚才会在听见声音的时候走了过来。
只是这人连让人留宿都做的这么理所当然吗
他还没说话,余究已经转身将脏被单放在了地上,半笑着从口袋里拿出来两根棒棒糖,递了一根给他。
贺晚挑眉,“这是什么新型的交际方式见人散糖,不应该是递烟的吗”
说着他伸手接过那根棒棒糖,蓝莓味的,贺晚笑了一下,剥开糖纸还真含了住。
余究浅笑,“烟草伤身体,再说前辈您不是喜欢吃糖吗”
“”
贺晚怔住一瞬乐了,他的确喜欢吃糖,他很喜欢甜食,总觉得吃甜心情就会变好。
余究看着眼前青年一侧脸颊鼓出来的包,下意识坏心眼地也将口中的糖挪到那一侧,镜像对立,正好是一人一边。
从下午见到这个人开始就生出来的好心情简直快藏不住,余究弯了弯眼笑道:“你粉丝让我照顾好你,所以还是别走了吧,一来一回也挺麻烦的,睡不好状态会变差。”
其实贺晚也不是一定要回去。
一开始说要回去是为了直播,可是老夏直接把他扔到了余究桌子前;后来要回去也的确是为了睡觉,他认床,并不习惯在别的地方留宿。
以前出国打比赛的时候,汪丛明总要为了他的睡眠问题前前后后找好多家酒店才能定下来。
可是这间房间不一样
贺晚眯了眯眼,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余究身边的时候说:“我能进去看看吗”
余究颔首,“当然。”
这间房以前就是他的,贺晚走进去才发现自他走后,这里连陈设都没怎么变过。
很简单干净的颜色,窗帘被水洗的有些发白却也没有换;床头柜上有一只小猪感应灯,是以前某一次打比赛之前,粉丝从车窗塞进来求他一定要收下的。
他好笑地将它拿起,拍了一下就亮出暖黄色的光。
再抬头发现那人还倚在门边,嘴里叼着一根白色的糖棍儿,桀骜和温柔交织在一起,脚边是一团揉的乱七八糟的布,看着就觉得可怜。
贺晚突然就恶从心起,心念一转便坐到了床上。
他双手撑住被子,翘了个二郎腿,头微微上仰,眼睛却是往下垂,近乎一副挑衅的模样,勾着眼睛刻意用几近挑逗的语气问:
“那你呢,睡哪”
基地里灯光熏人,贺晚身下是他刚刚换上的米白色床单,身边则有一道圆润好看的暖黄光亮,那人头向上仰起,脖颈线条流畅。
下午余究就想咬上一口,此时更是差点忍不住。
偏偏这人还不安分,翘起的那只脚随着惯性上下摆动,一下一下地勾着他心。
余究觉得喉咙发紧,捏了捏垂在身侧的手,眸光暗了一瞬。
半晌,他近乎无奈地叹了一声,“小哥哥,你该庆幸我是个正人君子。”
贺晚一点也没觉得危险,甚至还挑眉道:“是吗没看出来。”
不过这倒是这人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喊出来小哥哥这个称呼,贺晚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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