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这个就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了,说来这也不是他那朵娇弱的花第一次受伤了,上次是在钟伊伊家,坐在了杯具上,这次的东西虽然体积比上次小的多,但是威力却也不差,牛毫细针,正中花心。
他一到了安全区域便把背包扔在了一边,然后在地上撅着个股,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亲自把那根针拔出来,也正好现在大家没时间关注他,不然肯定会被另外三个无良的混蛋嘲笑至死的。
颤抖着双手,李山把手放进裤裆里摸向自己的神圣之地,还好没有全部进去,还留了那么一小节,要是全部进去,那就只能找人帮忙了,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后半辈子几乎也就告别人权了。
抱着无毒不丈夫的心态,李山一咬牙一用力把针拔了出来,强忍住没有惨叫出声,额头上满布着汗珠。
那句古话怎么说来着,屋漏了怎么能不遇上连夜雨呢,好死不死的,一旁的高帅往旁边挪了一步,正好踩在李山的另一只手上,人在突然遭遇疼痛的时候都会有下意识的反应,这无关意志,也无关忍耐,这是人的本能。
所以,李山本能的手一哆嗦,那针直接c进了李山的左边的保龄球上,奇准无比,正正c在球的中间,就是测量都不一定有那么准的c在了中间。
李山的脸瞬间煞白,再也忍耐不住,大声的惨叫起来,凄惨无比,简直见者流泪,闻者伤心。
这突如起来的惨叫把高帅吓了一跳,急忙问道:“贱人,你没事吧。”
李山都说不出话来了,疼的面目扭曲,要是万俟见着了,肯定会深有同感,灵魂撕裂的疼痛莫过于此。
李山不说话,高帅更着急了,又问道:“你咱们样了。”
李山用强大的意志力颤抖着开口了:“你t踩我手了。”
“哦哦哦。”高帅这才反应过来,赶忙离开李山的手,蹲下身子去看李山的伤势。
见着他脸色苍白,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面色紧张:“你中招了,伤到哪了。”
李山咬牙切齿:“老高,我艹你大爷。”
话说两边,万俟四个这边是热闹,李晓那边可就显得冷清了,机关触动之后,万俟四个马上撤离,选择性忽略了李晓,因为在万俟他们看来神秘无比的李哥肯定是不会把这点小场面放在眼里的,自己这几个人还是先保护好自己别给他添乱就是了。
事实上呢,也确实如此,不过李晓现在的情况和想象中有那么一点点的偏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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