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蝴蝶紧紧的抱住她制止她的动作，沙哑的声音里透着满满的感伤：“你想要个原因，我可以告诉你。”

宋寻不动了，她感受着黑蝴蝶在耳边的呼吸，心悬起来屏息等待着。

“我厌倦了。”

他喃喃的在宋寻耳畔道出这四个字。

宋寻感受到胸膛的炙热，莫名的被这句伤感的话触动了：“为什么？你讨厌人类了吗？”

“你呢？还讨厌人类吗？”黑蝴蝶没有直面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她。

这个问题让宋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真的认真思索了起来，漫长的记忆、无边的爱恨情仇涌入她的脑袋里，各种酸楚、憎恨的滋味涌上心头，其中混杂着零星的温暖和甜美。

“恨。”宋寻坦然的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脸上露出释然的神色，“说不恨是假的，我打从内心深处依旧憎恨曾经一遍遍杀死我的人类，他们曾带给我无穷无尽的痛苦，但是”

她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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