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太上皇瘦了(1 / 2)

明月悬,晚风吹。

褚玉怕自个的女儿身暴露,心不甘情不愿的自觉换上大红女装,盖上红盖头莫名其妙的与软枕头拜了一场荒唐的天地。

因为慌乱间她的吉它被土匪顺走了,她现在无一技之长,唯有以静制动,图谋逃跑。

结果,她都没有图谋好,拜完天地之后就被人推推搡搡入了洞房,那些人生怕她跑了点了她的穴道,她像个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动不得,跑不掉。

奥特曼急的窜到她身上拿爪子四处乱点,怎么努力点也是白搭,搞的奥特曼筋疲力尽的倒地不起。

夜色温柔且暧昧。

不一会,屋外就传来一阵哄闹之声,软枕头不情不愿的被人推了进来。

有人见奥特曼碍眼,强行将奥特曼弄了出去。

奥特曼表示十分无奈。

主人唉

你自求多福吧

奥特曼已经尽力了。

窗外趴了一群人在听墙角。

软枕头满脸愁苦之色,也不拿秤直接拿手掀了她的盖头,气乎乎道:“不要以为爷看上了你,你长得胖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男人,老子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褚玉瞪眼看他:“正好,老子对你也没兴趣,不如你放了我,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找找个屁爷的妈早死的透透的了。”男人跺脚一骂,“谁他奶奶的叫你拔出爷的剑的,真是倒了血霉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怎么就娶了你。”

他一边捶胸顿足,一边拿起桌上的酒壶往嘴里死命灌酒,灌完,两眼里竟冒出了泪花,满是怨忿的盯着褚玉。

“爷又不是断断袖,你为何非要逼爷成个断断袖。”

褚玉不理他,想将头扭到一边,头却僵硬的扭不起来。

他说着醉话,踉踉跄跄的走来,走到床边坐下来直勾勾的盯着褚玉,伸手就捏住褚玉的下巴,把嘴儿一撅硬着头皮就要来亲褚玉。

褚玉叫苦不迭。

尼玛她就要这样失身了。

就在他的唇快碰上她唇的时候,他突然偃旗息鼓了,转而松了她的下巴,颓丧的坐在床边,嘀咕道:“怎么办爷实在断断不了袖,太太令人悲愤了。”

褚玉咳了一声,换了一种语气道:“看这位爷也是个直男”

“啥,啥叫直男”

“哦,就是正直有力有着正常取向的男人。”

“爷当然正直有力啦。”软枕头表示赞同的点头道,“别看爷叫个软枕头,其实一点也不软。”

“咳咳”褚玉又咳两声,“正直的软枕头爷,既然这事你不情我不愿的何必勉强呢,不如你放了我,我给你些钱可好”

软枕头嘴角一翘,鄙夷道:“瞧你一个富家公子的打扮,却穷的连一个子儿都没有,你拿什么赔,爷把你全身都搜搂遍了,难道用你包袱你的桃儿赔”

“你放了我,我自然会有钱给你。”褚玉眨一眨眼,“来,快给我解穴嘛”

软枕头手一伸,忽又缩了回去,笑道:“你想哄我解穴位,想得美,你当爷是傻子啊”

褚玉想点头却点不了头,这人倒有自知之明,还知道自己是个傻子。

“老大,快上快上再不上,黄花菜都凉了”

窗外的人等不急的叫嚣了起来。

“唉,别催了,咱老大伤心着呢”

“也是,面对这样一个胖子,又是个男人,硬不起来”

“老大好惨,连男人都要上,如果是个标致的小倌一咬牙一闭眼也就上了,可偏偏是个”

“滚滚滚”

软枕头发了怒,气的起身打开窗子挥拳头就往外打去。

那些人立刻作鸟兽散状,有一个人回头叫了一句。

“老大,你悠着点啊,一定要你上他下啊省得被压死了。”

软枕头哀声叹声的又坐到褚玉的床前,脸愁苦纠结成一团,忽然站起身来,解了衣袍光了上身。

“罢了罢了,爷连死都不怕,还怕上一个男人不成。”

“你你想干什么”褚玉惊魂难定。

“这不明摆着要干你么”软枕头愣愣的看了褚玉一眼,不服道,“别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爷也不情愿,按理说,这件事还是爷吃了大亏呢。”

他说着就拿手往自己脸上身上指了指道:“你瞧瞧爷这脸蛋,这身段,哪一样不比你强。”

“不,你不能娶我,我不能给你生孩子。”

“知道你生不出,所以明儿一早我就准备下山去找几个标致的女人作小妾”

“我有病,会传染。”褚玉急中生智道,“是麻风病。”

软枕头淡淡了瞄了她一眼:“你是爷命中注定的妻子,爷连你是个男人都不在乎,还在乎你有麻风病,你休要再聒噪,其实爷也很为难的。”摇头一叹,伸手拍了拍褚玉的肩膀道,“不用太担心,爷会轻点的,其实”

顿一顿,他有些害羞道,“爷也是第一次,呵呵”

说完,两眼一闭,裤带一解扑向褚玉。

“啊滚”

褚玉两眼一翻,直挺挺的晕倒在床。

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待她再醒来时,床还是同样的床,屋子也还是同样的屋子,只是坐在床边上的人变了。

乌黑的发,雪白的脸,琉璃色的眸子。

褚玉以为自己眼花了,坐起身子揉了揉眼再揉了揉眼,见到大熟人君北衍,她忘了她与他之间所有的不快,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扑到君北衍身上大哭起来。

“君北衍,你怎么才来你可知道我呜呜”

“玉儿,对不起。”他低低浅吟一声。

她忽然起身,拿手拼力捶打着他的胸,边哭边道:“都怪你,还有那个死狐狸,若不是你们一再逼我,我我”

他身子未动,任由她打着。

低首间,她忽然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换了,她大惊。

完了衣服全都换过了,失身了,肯定失了身了。

她脸色惨白,两手无力的垂落下来,无限凄怆道:“我已经失了清白,想再找个第二春就困难了。”

“太上皇,你想的真是太多了。”君北衍轻笑一声:“你没有,那个土匪只是吐了你全身,可能是看到太上皇你这样的身段和样貌怎么也下不了手吧。”

“可他扒了我的衣服。”

“哦,你的衣服是我扒的。”

“你,你个死不要脸的臭流”

“太上皇放心,微臣也下不了手。”

“呃。”

一月后。

艳阳如火,炎炎灼心。

车轮滚起腾腾热浪。

宽阔的官道,马车卷着热浪飞驰而过,颠簸的车内的褚玉几乎要吐,从昨儿晚上赶路到现在,她浑身都要被颠散了,眼看着云都在即,她心情颇是激动。

云都是除皇城京都以外最最繁华,民风亦最风开放的城市,离京都又蛮远,正是最佳落脚的地方。

一月前,她被迫下嫁给软枕头,谁知道没当过一天软枕头的妻子,软枕头反倒成了她的贴身保镖。

这个贴身保镖十分尽忠职守,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贴着她不放,有时候甚至于连她去一趟茅房都要跟着,委实叫她无语。

一开始,软枕头不是心甘情愿当她保镖的,无奈受了君北衍的协迫被喂了毒药,软枕头不得不低了头,谁晓得这人除了做土匪,还有成为一个保镖的潜质,这保镖一当就上了瘾,一发而不可收拾的保着她。

至于那个铁榔头李月静早在半月前已被她老爹李决亲自揪了回去,铁榔头一走,整个黑风寨立马就清静了不少。

在黑风寨的日子,褚玉被伺侯的甚是舒服,不过她不甘当一个米虫的生活,立志要成为一个有钱人,所以她在黑风寨也不闲着。

画画,做卡通公仔让软枕头拿出去卖,甚至于还成功的帮黑风寨的两个土匪分了他们自小定下的娃娃亲,赚了好大一内自在饮茶,茶香四溢却是上好的西湖龙井,周遭时不时的传来一阵哄闹之声,她却半点不受影响,悠然靠在竹椅上品茶。

忽听楼下老鸨笑了一声道:“哟是年大老爷啊,欢迎大驾光临,您稍等片刻,幻烟姑娘正在后面准备着呢。”

年元冒摸了摸大肚皮朗声一笑道:“算幻烟姑娘识相,今儿老爷我听她一曲就将她迎娶回家。”

圆滚滚的年元冒大辣辣的一屁股落坐在台下正中央的位置,其他人等知道他的贵重身份也无人敢上前打扰。

他托着圆乎乎的下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舞台最中央。

当柳幻烟抱着琵琶从后台走出来的时候,皮球年元冒一双眼睛立刻放射出赤亮的精光,浑身兴奋的抖动起来叫了一声:“如烟小乖乖,快唱一曲给爷听听。”

低下众人一听他此等不堪的语言纷纷摇头表示,此皮球实在是个没文化没修养的皮球,亏他还做过翰林院侍读学士呢,简直就是叫猪拱了翰林院。

他们很看不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敢偷偷拿眼睛秒杀他。

“年大爷,这就听奴家给你唱一曲。”柳幻烟说话的声音很嗲很柔。

年元冒被嗲的像小偷见到黄金一样,激动的搓了两手嘿嘿笑道,“快快快,幻烟小乖乖今日可真乖”

琵琶声起,歌声亦起,听的众人是神魂激荡。

年元冒更是激荡的恨不能立刻把柳幻烟搂到怀里搓磨一番。

一曲毕,柳幻烟抱着琵琶盈盈走到年元冒面前,柔声道:“年大老爷,你可是真心想娶小女子”

“真心,真心”年元冒伸手就想摸柳幻烟的脸。

柳幻烟机警的往后一退,抬眸环顾四周道:“小女子请在坐各位给小女子做个鉴证,年大老爷是真心想娶小女子,小女子虽坠入风尘,但从来都是洁身自爱,小女子曾许下重诺,嫁人当做正妻,绝不为人小妾。”

她走近了一步,继续道:“可是小女子听闻年大老爷家中已有了正妻,这叫小女子好生为难。”

“幻烟姑娘自来高洁,怎么做得小妾”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

又有人道:“听闻年大老爷是个惧内的,他哪敢休了正妻娶幻烟姑娘啊”

又有人起哄笑道:“哟,还真看不出来,平日里人五人六的年大老爷竟然怕老婆,这可真真丢了我们男人的脸。”

“女人当三从四德,难道在年大老爷家是年大老爷三从四德”

“唉其实年大老爷也不容易啊,他家那个阎王老婆年纪一大把了,还总喜欢和年大老爷玩猜拳的游戏,每次把年大老爷暴揍一顿之后,让年大老爷猜猜她打了他多少拳。”

“哈哈哈这可奇了,天下间竟真有这样惧内之人,看来是不敢娶幻烟姑娘罗”

gu903();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年元冒说的下不来台,他猛地一拍大腿,直把大腿上的肥肉抖的波涛汹涌,头一抬鼻孔朝天道:“谁说爷不敢娶幻烟姑娘的,老爷我偏要娶,这会子就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