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二少,鲍承颜?”封龄错愕地问,“他人呢?”
转而又想到了写些更重要的事情,忙问:“这里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几月几号,几点?”
封龄问完就汗了,这下还真弄的跟刚穿越似的,但是她不问,也不能清楚这些事情不是?
“鲍二少说他有通告,他工作结束以后过来,特意交代了我们好好照顾您,并说已经通知了您的家人,”护-士知无不言地道,“这里是b市第三医院,今天是六月二十七号,现在是下午三点五十一分。”
已经二十七号了,离她去殡仪馆竟然已经过去了三天!
怎么会这么快,是她昏睡了这么久,还是雪坟地的时间和现实不一样?
“我来这多长时间了?”封龄问道,“鲍承颜什么时候说他已经通知了我的家人?”
护-士道:“您已经住院三十七个小时了,鲍二少所说的通知时间是在您住院三个小时的时候。”
封龄连忙跟护士要电话,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自己都住院这么久了,如果鲍承颜通知了她的家人的话,没理由没人来看她啊。
封龄急的口干舌燥,眼巴巴地望着护士的手机,可把手机拿到手里的时候,封龄才犯了难,她根本不记得秦术的电话号码,唯一记得的只有封韵的号码,可是封韵怎么会接她的电话呢?
封龄无比地恨自己这个榆木脑袋,以前怎么就没多记个有用的联系方式呢,现在好了,找谁都找不到。
不得已,封龄只好让护-士给鲍承颜打电话,现在只希望鲍承颜能看在两个人曾经凑在一块儿狼狈为奸过的情谊来为她解惑了。
护-士是见过鲍承颜对这个朋友的重要的,封龄一开口,护-士便出去给鲍承颜打电话了。
之后封龄就让打发了护士,自己在房间里胡思乱想,想着那个做了一半的梦,和刚醒来时那种孤寂,有种很不好很不好的预感,打心底里觉得要出事。
过了能有半个小时,门再次被人推开了,来人正是对此时的封龄来说,简直好比救世主的鲍承颜。
“小风铃!”鲍承颜人未至,声先到,隔着层门就开始大声喊她的名字,丝毫不知道避嫌,也不怕有狗仔队,“你可终于醒了,担心死哥了。”
鲍承颜的穿着和那天在殡仪馆遇见的时候差不多,宽大帽檐遮住了半张脸,即便如此,还是戴了酷炫的墨镜和口罩,裹得跟沙特妇女似的。
但是封龄现在根本没有心情欣赏他与日俱增的颜值,见到他就连珠炮似的问:“我怎么在这儿啊,你自从哪捡到我的,你不送我回家把我弄来这里干什么呀,你说通知了我家人,怎么没人来?”
鲍承颜脸上大大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换上了一张傲娇脸:“这么多问题,你让我先回答你哪一个啊?”
“一个一个答!”封龄都要急死了,就着一身伤残给他鞠躬,“姐,你可别跟我卖关子了,你是我亲姐,你是我祖宗!”
鲍承颜老大不情愿地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摔,两条长腿交叠着放在封龄的病床上,一副大爷相。
“你可不是我凑巧捡到的,我知道你被管灵杰捉去了,特意从雪坟地里把你救出来的。”鲍承颜一脸的得意,“你一身是伤,我送你回家有什么用,当然要送你来医院啦。”
鲍承颜愉快地晃着脚丫子:“至于通知你家人的问题,我给秦术打电话了啊,不过是他爷爷接的,至于为什么没人来看你,我哪知道?”
封龄已经完全石化了,讷讷地问:“我昏迷前看到的人是你?”
“不是……这不是重点。”封龄恍然地问,“你怎么会知道管灵杰?而且,你是怎么找到雪坟地的?管灵杰明明说那里没人能进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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