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扑克牌一班(2 / 2)

gu903();我彻底服气了,知道自己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讲过了“文活”,吴老师接下来开始讲“武活”。所谓“武活”,一般的话会使用很特别的工具,或是把牌弄破或是留下永久性的痕迹。

“武活”的种类就太五花八门了。有用带刺的戒指刺破牌的,有用红光白光扑克的,有用红光白光眼镜配合药水边打牌边作牌的,有带颜料往牌背上涂的。有用油墨感应器的,有装摄像头的等等等等太多了,就像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方法。

这些方法的优点是认牌清晰,见效快。但缺点也显而易见,用那些个高科技认牌的把。设备庞大且需要人手多。一场小局搞下来赚的还不够成本,大局的话又有可能碰上干扰器。

而且记号自己好认了,同样容易被别人认出来,一旦搜身的话很难自保。而且这些方法都有巨大的破绽,要嘛得妥善处理好玩过的牌,要嘛就得防止别人搜身。总之一旦被对方看出端倪则很难开脱。

吴老师说她最喜欢用“挂花”,所谓“挂花”就是往扑克上加东西,可以涂药水,可以涂印泥,可以用水笔在牌背上写,关键时刻就算是涂烟灰,口水,鼻油就是鼻子上面的油,肥皂也都是很有效的方法。相对于各种方法来说,有很多种“挂花”的方法属于非常折中的办法,它不但可以事先加工,就算是临场做也没有什么破绽。在做的很隐蔽的同时也更容易辨认。除了在牌局结束之后要稍微处理一下扑克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麻烦事。比如说鼻油,随时可以使用摸摸鼻子就行,牌局结束之后轻轻擦一下牌背就可以了,但是缺点也很明显,主要是由于扑克人人都要摸,鼻油很容易被蹭花蹭掉,就算是反复不停的作牌还是有很多牌难以辨认。

吴老师说她刚研究认牌的时候,就像爱迪生发明灯泡一样试验了无数的东西。有什么东西是无色无味,容易与牌背粘合,且不容易被人们摸牌的时候给蹭花蹭掉呢他试过发胶、发蜡、发泥,试过指甲油,试过鼻涕,试过肥皂,还试过色拉油,反正能找到的液体的固体的她几乎都试过了。但没有一种是符合我要求的,不是有味道就是容易被蹭掉。

直到有一天,她找到了一种油花,这种东西无色无味,对牌背的粘合性非常好,不刻意的擦很难蹭花或蹭掉。而且牌局临近结束的时候只需要用手搓一下有记号的地方。记号立刻变得模糊,纵使对方再有经验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油花”做牌还有一个特性,就是必须得借助反光才能看得到,在只有一个光源的情况下,一个桌子只有一个位子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牌,所以做这个的时候。必须要选对位置,否则做了油花也是白做。

但是这些都只是前提,最重要的是眼疾手快,脑子好使,如果脑子笨,记不住的话。做了牌也是无用功,排不上用场的。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当时,真的是那种感觉,因为我知道,就吴老师讲的这些东西。在外面类似于不传之秘,有时候花再多的学费都没人教的,但是在x学院,没有任何人藏私,就算是学生,如果悟到了什么东西,也可以拿出来与大家分享,一起完善,我想这大概就是千门能够长盛不衰的原因之一了,难怪x学院招收学员那么严格呢。

吴老师讲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接下来的时间就让我们锻炼记牌了,她把落焊过的扑克牌每人发了两副。要求我们在五分钟时间之内,必须记清楚每张牌的记号是什么。

五分钟记两副牌,我觉得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想到那些同学都挺厉害的,有一半人都在规定的时间里记好了牌,还有几个同学花了七八分钟,而我呢。用了十五分钟时间,还不能达到百分之百的准确率。

眼看着该吃午饭了,别的同学都走了,可吴老师这回没给我面子,让我继续再教室里死记硬背,她说我各方面都行,就是在记性方面缺乏惯性,而她就是要训练出我的这种惯性来。

严师才能出高徒,她这也是为我好,我也知道自己的缺点在哪里,所以我对吴老师的决定很赞成,整整一中午时间,就在教室里苦练。

大概一点多吧,李雯雯来了,一进门就把手里的塑料袋往桌子上一扔,“杨志强,你早这么用功的话,现在也不用受这份罪了,我担心你饿坏了,我的地就没人拖了,所以给你带些东西吃。”

我打开一看,是我最爱吃的擀面皮,浇上红油辣椒的那一种,另外还有一瓶冰镇啤酒。看来李雯雯想得很周到啊。

我也没把话点透,因为我很享受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比在涧水职高的时候,更加的有趣。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