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尤瑕也看见了群里那几个熟悉头像:“鬼哥,飞飞,小道,天逸,都是狼人。”
遆景笑着瞟他:“你呢?”
尤瑕:“我是叛变狼,按小归的话说,我不能算狼,最多披着狼皮的狗,嗯,颜值狗。”
说完,他把备注改成了“叛变狼”。
遆景接着改了备注,“让他叛变的颜值帝”。
“操?”小道不愧是八卦之王,最先闻着味来了,“我们神圣的群混进了什么脏东西,啊我的眼我的眼要瞎了……”
【让他叛变的颜值帝】:小朋友,说我脏可以,说瑕哥不行哦。
【八卦狼】:小心翼翼jpg.校帝?
【让他叛变的颜值帝】:害羞jpg.
尤瑕侧眸睨他:“你还有这种表情包。”
遆景笑,他怎么可能对他说,自己有个瑕哥娘家人专用表情库,前一阵子加了尤洁,为了这位姐姐,遆景某博、某乎、某豆等,搜了一圈表情包,藏了几个G的可爱还附加逗人开心技能的表情包。
现在他要装女生发起嗲和骚来,在座都不是对手。
当然,在尤瑕面前,自己的校帝场面还是要兜到底的,故而他笑而不语,故作高深。
尤瑕瞟他,也没说什么,接着转发他的表情包,又发了回这个群里。
几个表情包扔进去,原本平静的群就炸了。
【飞飞狼】:靠!校帝?!!啊我好幸福啊,小小群里有你有我,大大世界快乐不少。哦,后进来的是瑕哥啊。
莫得感情的小尾巴跟在长句后面,尤瑕眼风一斜。
遆景感受到冷意,无辜还他妈苦恼上了,“都说我走实力与颜值人设,谁见谁喜欢,没办法。”
【眼镜狼】:校帝,瑕哥,你们终于进群了,好甜蜜。为我们的友谊干杯jpg。
袁天逸的中老年表情包虽迟但到。
【嚣鬼狼】:我眼瞎了,秀恩爱的赶出去。
【为鬼着火帝】:乐乐,没问题。
消失在振安的余飏作为群主,在凌阳决不迟一秒的上线,瞬间将两人踢出群。
尤瑕:“……”
遆景:“……”
尤瑕嘴抽搐:“这就是你的好兄弟。”
遆景也瞪着手机,没想到余飏见色忘友实行的这么干脆,“……他配吗?”
手机里,余飏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发着卖萌表情包:乐乐,我给你买了午餐,在校门外等你,下课别乱跑。
【嚣鬼狼】:拿回去,我要吃食堂。
【为鬼着火帝】:乐乐,食堂等你。
【飞飞狼】:嘶,母胎solo酸啊。@群主求解散本群
【八卦狼】:踢飞狗粮,只听交往过程,同酸。@群主求解散本群
【眼镜狼】:对啊,我也要给班长买饭了,酸10086。@群主求解散本群
【嚣鬼狼】:灭霸jpg。
【嚣鬼狼】:人加回来,不是要讨论野营的事吗。
“余飏”邀请你和“帝帝”加入了群聊。
【为鬼着火帝】:乐乐,加回来了~
秒加也不过如此了。
群里一片拍手,妙啊,表情包刷屏式飘过。
最后,【叛变狼】和【让他叛变的颜值帝】好心被留了下来,还允许留着备注。
一群人决定周六在西南山野营,提前准备好烧烤铁架菜还有帐篷,晚上就留在那里过夜,第二天中午吃个饭再打道回府。
期待中的,周六天不错,凉快舒爽,西南山景色宜人,有山有水,常有人来野营爬山过农家生活。
他们这一帮人的帐篷搭在山下的大片平地处,背阴近水,放眼望去,水木清华,春山如笑,白日在帐篷边,就有做饭的空旷场地,晚上也不会阴冷遇风,十分的舒适。
赶在炎炎夏日和高考月要来临之前他们再出来爽一把,大家也都清楚这机会不多,一个比一个激动,看谁都像在傻笑。
谁能想到这么一天,凌阳和振安的人会一起出来野营。
路小道看着穿白裙的班长周瑶,酸:“班长,你竟然都不学习出来了,怎么袁天逸一喊你就出来。”
周瑶有些害羞,袁天逸说起野营她就心动了,知道校帝还在,就更好奇了。
她偷瞥了那边一眼,心里呐呐,校帝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帅,肩宽腿长,身材那么好,比例完美,背影带着飒气和硬帅,再脑补一下校帝往日实际,周瑶就忍不住激动,回去要和小姐妹们热切讨论。
正想着,一道黑影挡住了她视线,袁天逸站在她身前,摘掉眼镜,微瞥着嘴看她。
周瑶脸一红,低头藏住脸颊的热,悄悄扯了扯袁天逸手里的金丝框眼镜。
袁天逸一顿,转手把眼镜带回去,伸手抓住周瑶,扣住拉走。
“妈啊!我要疯了!我果然又是第一个看到这场面的瓜王吧!我刚看错了吗?那是老古板木讷袁学霸?!啊我单身狗是活该的,太小看这臭男人了。”路小道扒着季凡梦的肩膀,激动地来回摇她。
季凡梦烦的不行,一巴掌挥开他,眼镜泛光的看着不远处的遆景和尤瑕。
校帝那么帅,转走的校霸也还是那么帅,两人站一起,何止一个绝配啊!
季凡梦听说不少传闻,真真假假,有说他们打的身上都是伤,季凡梦纵横小说界多年,怎么看不出那是吻痕!
我今天又萌上死对头和我方校霸的绝美爱情了!
我不谈恋爱可以,啊,我的cp必须甜!
不结婚都不能收场!
季凡梦两眼亮晶晶,旁边路小道不耐,一把扯回她的头。
“喂,季凡梦!你看谁呢!”
“你走开,断人cp路,如同撬祖坟。”季凡梦笑嘻嘻看那边,扭头看路小道又是眼一白,“不看他们难不成看你。”
“嘿!”路小道叉腰,“季凡梦,看我怎么了,今天不说你,又找抽是吧。”
季凡梦一巴掌挥开他,“别吵,碍着我磕cp了。”
路小道一噎,气得够呛。
得,今天的女生不是奔着校帝就是奔着校霸,这群没心肝的女生。
廖飞舟走过来,可怜巴巴抱住他;“你还有我,小道,就剩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
小道拍开他,看也不看,追着季凡梦走:“死女人,你去哪,等等我!”
廖飞舟脸一黑,眼泪差点落下来。
乐小归白他,“你够了啊,帐篷都准备好了吗?一会找地方先把篷子搭了,咱俩一个篷。”
一群人到这后,大家先对了一下要带的菜、游玩东西和想去什么地方玩后,开始搭帐篷,然后活动。
“乐乐,帐篷我来,你不用操心。”余飏手里已经拿着帐篷,地方也找好了,看到乐小归找搭伙的,赶紧跑了过来。
他追了乐小归几周,一点进展没有,这种好时候,怎么可能放过。
乐小归看也不看他,“不用。”
说完,直接走了。
余飏无奈。
廖飞舟瞟他惨样,那抹装模作样的泪就落不下来了,拍拍他肩膀,“你加油。”
说完,嘴角勾着笑走了。
远处,鼓掌声响起,余飏抬头,遆景靠着一个大石头,笑的春风明媚,旁边尤瑕正低头拿着帐篷说明书在看。
余飏脸黑了黑,走过去。
遆景:“这不是我好兄弟,风流飏哥吗,怎么孤家寡人呢。”
余飏:“别让我和你绝交啊。”
“是你惹得事,说我干什么,我替你背的锅还少么。”遆景无辜打趣,“说真的,你这进度也是够慢的。”
“呵,就你行。”余飏毫不意外遆景这时候的落井下石,这他俩常态,他一点不客气怼回去。
“那我当然行了。”遆景还突然来了精神,从打石头上一步跳下,在周围惊呼声中,一跃在尤瑕身边,揽着他肩膀,“你说我行不行。”
尤瑕扫他:“松开。”
遆景这阵子真是越来越放浪,随时随地骚动。
遆景顶顶他,“说啊。”
“谁知道呢。”尤瑕瞥他下面,“别硬撑着。”
“你!”遆景:“回去就收拾你!”
遆景打定主意不能委屈尤瑕,所以这几天在学校两人还真没发生什么,回去挑个高级酒店,赶紧把事办了,绝逼让他在床上下不来。
“以为你多大本事呢。”余飏乜他一眼,拍拍自己难兄难弟,用廖飞舟那没真诚的语气说:“你加油。”
说完,转身又去追乐小归了。
遆景憋屈,回身看尤瑕:“能不能给你男人个面子。”
尤瑕:“不给你就能浪,给你我以后只有乘风破浪了。”
“乘风破浪怎么了。”遆景一把拽过帐篷说明书,“来,哥先把你面前这小小难题给乘风破浪闯过去。”
半小时后,尤瑕朝旁边喊:“小归,你会装帐篷吗,过来咱俩一起睡。”
乐小归指着身前刚装好的帐篷,“来啊,我这现成的。”
浑身是汗刚装完帐篷的余飏:“……”
挠头抓耳正研究帐篷的遆景:“……”
难兄难弟相互对视。
余飏悲愤:“管好你男人!”
遆景嫌弃:“别让你男人乱勾搭!”
第54章游泳
木头看着那边自己老大和余飏相互嫌弃,心痛的瞥瞥嘴,回头看自己的塑料兄弟,仍一头雾水。
“不是……你这又是什么情况?”木头一脸呆相,指着镰刀旁边那个红着脸,听他提到自己害羞躲躲闪着低头的男孩问,“我……怎么感觉这人有点眼熟。”
“你这不废话,我斜前桌,徐济沅。”镰刀笑的蔫坏儿,揽着徐济沅往自己身上靠,摸摸他头,“沅沅,我兄弟,叫木哥。”
徐济沅在镰刀的揉摸中,脸更红了,往他身后缩,抬头看木头,小声喊:“木头哥好。”
“好,好……”
我好你个棒槌!
木头嘴微张,心里炸开了花,一束接一束的烟花直往天灵盖炸,嘟嘟嘟如火车头似的头发立起冒着黑烟。
他讶然不已,眼越睁越大,指着镰刀的手都在颤了,“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镰刀!不是吧!”
说好一起约的大奶妹呢,说好的36,24,34呢!说好的网红遍地走,你我往家抱呢!
你我兄弟多年,我竟不知你爱好男!!!
木头慌了!
他目呲欲裂:“你,你是什么时候……”
“弯的?”镰刀说的随意。
“嗯!”木头心痛,“你不会是跟老大学时髦吧!”
镰刀抬手给他脑子一个爆栗,“沅沅还在这,瞎说什么呢!”
镰刀白他:“我有说一定要女的吗,喜欢不就行了。”
徐济沅一颤,抬眸看他。
镰刀飞了个媚眼,“说的就是你。”
徐济沅很白,此时连着耳廓蔓延到脖颈都泛着粉嫩的红,活脱脱惹人爱的瓷娃娃,声音也软糯,低低嗯了一声。
镰刀抱着开心,疑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班里还有这个宝呢。
你他妈也没说过男的还在参考范围啊!
木头仍旧怀疑人生中。
镰刀嫌弃地朝木头腿踢一脚,“别说兄弟不照顾你,还叫过来几个女生呢,找别人搭伙去,不然晚上你哭去吧。”
说是狼人与帝的聚会,但是野营要的就是人多热闹好玩,所以凌阳振安这两边都叫有人,算下来不下二十。
两人一个帐篷,要是真落到独守空房,漫漫长夜,独对冷月,木头真要抱头哭了!
说完,木头还来不及从多年兄弟抛下自己弯了的悲伤中走出来,转身迅速涌进了36d的天堂,寻找属于自己的真正快乐。
另一边,尤瑕往乐小归那边走,遆景直接从背后一把抱了回去,按在石头上,“你给我站这儿,不准动。”
“瑕哥!”乐小归喊他,招手要过去救他,下一秒,被余飏直接打横抱起来送进了帐篷,“呜呜呜,瑕哥!余飏你个混蛋!大傻逼!你滚蛋!我不会理你的唔唔唔……”
遆景得意的把目光从那边收回来,“这下没小妖精勾你了,老实呆着吧。”
尤瑕看着地上还瘫着的帐篷,从石头上跳下来,“算了,我帮你吧。”
“走开。”遆景怪毛病又上来了,一心展示自己的男友力,“不用你动,我能搞好。”
“遆景。”尤瑕喊他,没什么感情,声音透着点危险。
遆景拿着撑杆的手忽然就不敢乱动了,呐呐看他:“啊?”
尤瑕:“欠操是不是?”
遆景:“?”
他左右看看,“不合适吧。”
“几天不收拾你,要做攻,牛了啊。”尤瑕走过来,杆子轻拍着他的脸问,不侮辱的那种,反倒是调戏和S|M的戏谑意味更浓。
遆景不敢再遆言遆语,到手的鸭子飞了他能哭塌帐篷,讨好笑:“瑕哥我开玩笑呢嘛,怎么敢。”
“不敢?我看你要飞。这才几天,就给我摆攻架子,飘得很呢。”尤瑕按着他压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睥睨,“说,是不是欠操。”
“有、有点。”遆景舔舔唇,上下扫他,心猿意马,“别这副吊模样看我。”
又野又他妈性感,那何止有点,那太想操了!
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野营的野啊!
遆景眼神向远处小树林示意,“瑕哥,走一波。”
尤瑕扬头:“走起。”
遆景没想这么顺利,立即跟上,十分钟后,遆景捂着腮帮子踩着地上碎叶子回来。
“瑕哥真打啊。”遆景捂着差点肿起来的腮帮子。
尤瑕:“还攻吗?”
遆景:“不敢。”
尤瑕:“还撩骚吗?”
遆景:“白天绝不会。”
尤瑕点点地上架子,“还想一手包办吗?”
遆景双手奉上,“你来!”
他只是个勉强够格做人老攻的可怜男人啊。
一个多小时后,大家的帐篷都陆陆续续搭好,开始商量着先去玩,第一选择当然是爬山。
有几个不想动的,自然就留在营地,看管东西顺带着斗地主或狼人杀。
尤瑕背着包,和遆景走在大部队的后面。
顺着一条蜿蜒山路往上,两边是苍天大树,郁郁葱葱,将城市里焦躁热气通通阻挡在森森绿意外,只留给游客满身清凉和爽气,说不出的舒服,山里的湿气站在皮肤上,润泽氤氲,只是长吸一口气,连日里的烦躁似乎都被盖上了一层薄荷叶子,清清凉凉,爽朗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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