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海宇有些郁闷。
“我又不缺钱,看中了自然要自己买下。”
叶渝静皱了皱眉头,视线落在了那块令牌上。
“还有那个,我也一并要了。”
海宇顿时表情就不好看了。
“是为了那个小子?”
他本来就是一个嚣张跋扈的性子,也就只有在自己爱慕的叶渝静面前才伏低做小。
海宇不敢生叶渝静的气,但一腔怨念全都落在了顾清宴的身上,恨得牙痒痒。
他不高兴的压低声音,别过脸去。
“渝静,若是你想要,我自然双手奉上的。”
“可你若是要给那小子讨,那我肯定不会给。”
“本来就是我要。”
反正这段时间说谎说多了,叶渝静也不在乎再多说一些,她面不改色的编着瞎话。
“我就是不想叫人瞧见我上街了,所以才叫他去买下你那块令牌。”
“否则,他怎么敢当众得罪你?”
海宇把叶渝静视为心中女神,对她的话深信不疑,自然不会以为她会骗自己。
他疑惑的低头看了眼令牌。
“可你为什么不愿意被人瞧见上街了呀?”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叶渝静不耐烦了。
她懒得编理由,直接朝海宇伸出手。
“你到底卖不卖我?”
原主性子骄纵,就算是面对追求者的时候仍旧不给多少好脸色,也省了叶渝静很大功夫。
除了在顾清宴面前,她根本不必装乖巧。
叶渝静面含薄怒时两颊绯红,愈发显得她姿容俏丽,海宇几乎看呆了。
“给…我当然给,不用你买。”
他咽了下口水,毫不犹豫的把令牌放到了叶渝静手上,放上去后手还不老实的往下一滑,试图去摸叶渝静的手。
叶渝静自然不会让他个外强中干的货得逞。
在触感冰冷的令牌放到自己手上的一瞬间,她已然抽手,硬是没让海宇碰到自己一根小指。
但海宇这个不老实的动作还是恶心了叶渝静。
原本她还想着变着法儿的让海宇离顾清宴远一点儿,可现在,规劝的想法就烟消云散了。
她懒得跟这个家伙多说废话,从储物戒中掏出一个灵石袋,就扔到海宇身上。
“这些,足够买下这个令牌了。”
里边大概有五百灵石,少了海宇堂堂一城少主自然看不上眼,多了她也觉得肉疼。
五百刚刚好。
扔完灵石袋,叶渝静就往外走,桌上的那个凤钗她连看都没看一眼。
“海少主只管在万钱楼享用美食,记我账上。”
说完,叶渝静就毫不犹豫离开了包厢。
叶渝静想走,海宇想拦也拦不住。
想追出去,就发现叶渝静早已没了身影。
他满脸懊恼,也不急着走了,重新坐回叶渝静刚才坐的位置上,低头看着怀中的灵石袋,
反正左右无人,海宇犹豫一下,还是把灵石袋放在自己的脸上狠狠一嗅,然后面露痴笑。
“真香啊!”
这灵石袋上还残余着叶渝静手上的幽香呢。
…
叶渝静半点儿没想到在她走后,海宇还能够做出更让她恶心的事情。
她一出包厢,就拉着等在门外的顾清宴,毫不犹豫的朝楼下赶去,一路风驰电掣。
等确定甩掉了海宇,叶渝静才慢下脚步,转身看向顾清宴,看了一眼,她眼皮就不由一跳。
“清…清宴哥哥…”
或许是因为刚才赶路的速度太快,又没有用隔风罩,叶渝静已到了筑基期还不要紧。
顾清宴的形容看上去就有些狼狈,连发冠都歪到了一边,头发散乱,面色苍白。
叶渝静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心虚道。
“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看着狗男主这样好爽啊,哈哈哈。
顾清宴沉默了一瞬,心中有些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却根本找不到怀疑的根据。
刚才叶渝静赶路之快,都已出现了破风声和残影,即使顾清宴已经有了练气三层的修为,都压根来不及做任何防护。
“静儿何必解释?我自然知道你对我没坏心。”
就算是故意的又怎样?
顾清宴神态自若的自己挥手整理好了发冠,才朝着叶渝静安抚一笑,担忧道。
“不过你跑这么快,是不是海少主欺负你了?”
“…没有。”
叶渝静叹了口气。
“他修为实力样样不及我,自然欺负不了我,我只是怕他会伤害清宴哥哥你啊!”
她深情的看了顾清宴一眼,掏出储物戒中的令牌,双手托着递到了顾清宴面前。
“你瞧,这个你喜不喜欢?”
顾清宴顿时面露‘意外’,他强行忍住丹田中灵珠的震动,不敢置信的看着叶渝静。
“你怎么…”
他之前去看那个令牌也只不过是试探而已,就是想看看叶渝静的反应。
而叶渝静果然把东西给他弄了来。
她到底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这个问题顾清宴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若是做出这种事儿的小说中原本的几个女主之一,那她们这样,顾清宴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不过也不会欣然接受她们的帮助。
但叶渝静可是抛弃原主的未婚妻啊!
“我之前瞧你对这东西很是喜欢,虽然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用,不过既然你喜欢,我肯定是要想办法帮你拿到的。”
叶渝静半点儿不知道顾清宴心中的狐疑,她面带娇羞的将令牌塞到顾清宴手上,垂下头。
“清宴哥哥,你就收下吧!”
“…好。”
顾清宴确实也拒绝不了这个令牌,他将令牌收到自己只有半个立方米的储物袋中。
叶渝静看着心中一动。
顾清宴的金手指可是一个极大的空间,虽然因为仙境崩塌,里边原本存在的东西留存的不算多,但仅作为储物空间使用,面积极大。
况且令牌放进去之后灵珠就会自己吸收残体,根本不用顾清宴这个主人关心。
可他现在既然是放在面积狭小的储物袋中,也不直接放入灵珠内…
看来就算激活了金手指,在叶家,顾清宴也仍旧机会没有进入灵珠一看啊。
看着叶渝静‘羞赧’的样子,顾清宴声音柔和。
“我确实要这东西有用,就不推拒了。”
他认真道。
“渝静,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不管这丫头是出于什么目的,她确确实实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顾清宴带着她出门历练就是想去寻找原主的机缘,虽然对原著记忆不多,但原主第一次历练的时候应该就是在阳镇旁边的迷谷林。
他原本打算寻找机缘的时候调走叶渝静。
但现在,叶渝静一次又一次的帮助使得顾清宴改变了原先的主意。
或许,用一次机缘试试叶渝静的人品,如果确认她人品不错,而且一直对自己如此体贴,将她作为未来的合作伙伴倒不是不可以。
顾清宴看着叶渝静,若有所思。
他可没打算像原主那样单枪匹马挑战。
“我都说过好多次了,清宴哥哥不用客气。”
叶渝静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
“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是,我再不说了。”
顾清宴微微一笑,轻声应道。
如果真的成为合作伙伴,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也就必须重新定义一下了。
至少,这个未婚夫妻的关系似乎很不恰当。
作者有话要说:历练前
宴仔(凝重):这个未婚夫妻的关系很不恰当。
历练中
宴仔(犹豫):好像,这关系也有存在的必要?
日后
宴仔(荡漾):如果前缀能够去掉就好了,叫什么未婚夫妻,多见外,夫妻就行了。
第18章来自亲哥的警告
来青阳节的目的已经达成,叶渝静顿时没有了继续在外边呆着的念头。
顾清宴也满心惦记着刚得到的令牌。
二人不谋而合,就一起回了叶家。
在商定好出门日期后,叶渝静从客院离开,脚踩飞剑,径直回了自己的闺楼。
见玄鹤满脸生无可恋的拿着一把大扫帚在庭院中扫着落叶,叶渝静一怔,就落在了她身前。
“你这是在做什么?”
玄鹤可是叶渝静院中的小管家,别说她平日里不用干这种事情,就算是普通的仆婢也用不着这样,庭院脏了施一个清洁法咒就干干净净。
在叶城,像扫帚这种东西,也只有专门拿这当武器的仆婢或者是凡人家中得见了。
“是少主罚奴婢的。”
见叶渝静回来,玄鹤行了个礼,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又重新费力的划拉着那个大扫帚。
“哥哥怎么这样!”
叶渝静这才看出来她身上的灵力被封了。
她皱着眉头,朝着玄鹤被封的穴道费了好大功夫,也没能够重新解开。
“您就别费这功夫了。”
玄鹤无精打采道。
“这是少主亲自封上的,他是金丹期的修为,比您高出一个大境界,您解不开的。”
叶渝静这才不使没用的力气,她停在玄鹤面前阻止了她继续动作,皱眉不解。
“但是哥哥为什么要罚你啊!”
“这…”
玄鹤犹豫着张了张嘴,朝着闺楼的方向看了一眼,但还是没敢说。
叶渝静就顺着她的目光朝闺楼望去。
“哥哥在里面?”
“你问她,怎么不自己进来找?”
闺楼一楼的大门豁然而开,叶天青就坐在前厅的玉椅上,面无表情的望着妹妹。
“你问我为什么罚她?”
“她做错了事,不得不罚。”
叶渝静一怔,不解道。
“但是玄鹤做错了什么?她一向安分守己,除了我这闺楼向来哪儿都不去,能做错什么!”
“包庇主子与外男私会,怎么不是错?”
叶天青端起旁边的茶杯,淡淡道。
“你仗着我舍不得罚你肆意妄为,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这个主子犯错,自然是你的下人没尽好规劝的责任,该接受惩罚。”
叶天青一早兴冲冲的过来,准备和往年一样带着妹妹一起去青阳节,但来后玄鹤却告诉他,叶渝静带着顾清宴去青阳节了。
叶天青顿时勃然大怒。
倒不仅仅是那种被抢了妹妹的酸意,更主要的是,他从没打算让外人知道叶渝静有个废物未婚夫,以免污了叶渝静的声名。
偏偏这丫头根本不知道家人的良苦用心,竟然真的带着那个废物上街去。
叶天青也不好出去把妹妹抓回来,只能拿玄鹤出气,好让叶渝静知道,纵然家人宠她,她的肆意妄为也不是不会造成任何影响的。
要不是怕打伤玄鹤会让叶渝静心疼,又拿着回春决救人,叶天青怎么也不至于只让她干点儿体力活就算了。
“哥哥!”
叶渝静瞬间脸上一热。
“我要做的事儿,你和父亲尚且拦不住,玄鹤又怎么可能拦得住我?”
“你赶紧把玄鹤的灵力解开,否则…否则…”
叶渝静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否则什么?”
叶天青这下是真有点心寒了。
“静儿,为了一个废物,你屡次逆着哥哥的意,现在为一个奴婢,你还打算威胁哥哥?”
“不是。”
叶渝静走到叶天青对面,哭丧着脸压低声音。
“我是想说,你要不把玄鹤的灵力解开,我…我就嗷的哭给你看!”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叶天青就算是一个标准的反派,三观不正、肆意妄为,但对叶渝静这个妹妹绝对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即使仅仅来到这个世界几天,感受着叶天青的偏爱,叶渝静即使对其他人有些生疏,也是当真把叶天青当成自己亲哥哥的。
奇怪的是,她没有任何排斥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真的从小到大都是叶天青的妹妹一样。
叶天青:“…”
他哭笑不得,但看着瘪着嘴的妹妹,心中的气也不由散了大半,只剩几分无可奈何。
“你也就仗着我疼你!”
叶天青叹了口气,手指一弹,一股灵力就瞬间穿透空气,落到了外边的玄鹤身上。
玄鹤身上的灵力就恢复了。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见此,叶渝静也松了一口气,她依偎在叶天青身边坐下,笑眯眯道。
“哪怕是父亲母亲,也不如哥哥疼我。”
“你也知道?”
叶天青屈起手指敲了敲叶渝静的额头,满眼的恨铁不成钢,没好气道。
“知道我疼你,你还这么整天这么气我?我做的哪件事不是为了你好?”
“哥哥自然是每件事儿都向着我的。”
叶渝静毫不掩饰自己的狗腿子,更不吝啬彩虹屁,疯狂的拍着叶天青的马屁。
好不容易拍的叶天青一点气都没了,她才松了口气,挥手施了隔音罩,认真解释道。
“哥哥,我现在做的每件事都有我的理由,并不像是你们想的那样,只不过我现在不能说。”
“但多则三五年,少则一年半载,我肯定会把原因一五一十的跟你说清楚。”
“你相信我一回,别总为这个生气了,也别总跟顾清宴过不去了,好吗?”
关于顾清宴的机缘和金手指,叶渝静必须守口如瓶,自然不能说。
但他是天道之子的事情,倒可以透露几句。
只不过,现在他才是个炼气三层的渣渣,就算叶渝静说出来,叶天青也得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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