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一个个的死去么?”
韩先悲愤交加的问道。
烦王只得妥协,“这一次我帮你,但你记住了,只有这次。”
“只消这一次便够了。”
韩先和兰统领向熄王说明了计划,烦王叹气良久,才堪堪答应了。韩先又去买通内务府的人,伪造了正式继位的诏书,还将沈修宇原先的龙袍给偷了出来。
万事俱备,行动。
是夜,鸣轩因身子不适,故而早早睡去。
他睡去后,那狼心狗肺的兰统领便潜入他的房中,又给他喷了许多昏睡的药剂。
在他彻底昏死过去后,兰统领偷了他的虎符,以虎符号令皇城禁军,带着禁军们浩浩荡荡的出宫朝着熄王府去了。
鸣轩早就想到他不可能善罢甘休,命一千精兵将养心殿密不透风的把守起来,别说韩先这么大个活人,就是—只小小的苍蝇也飞不进来。
父兄的命都在周鸣轩手里攥着,韩先不敢造次,只能在殿外跪着死守。
“韩先求见皇上!求皇上开恩见一面臣!”
韩先从午间喊到了晚上,过路的宫人们指指点点了一路,嗓子全都哑了,鸣轩都没有出来见他。
中途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他浑身叫冷雨浇得湿透,后面太阳又出来,快将他绐烤干了。冰火两重天也不过如此。
鸣轩刻意不见,韩先便死死跪着,一跪就是七日。
他已经七日水米未进,头晕目眩,声音嘶哑,却怎么都等不到一个周鸣轩。
就在他准备离去另想他法的时候,周鸣轩新立的贵妃青溟来了。青溟在外面求见不到半刻,周鸣轩就从里面出来了。“臣妾叩见皇上。”
“快起来。”鸣轩温柔道,“外面风大,跟朕进来吧。”
说话间,他极为自然的牵住了青溟的手。
韩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登时目毗欲裂。他再也没有继续跪着,而是站了起来,缓缓往回走去。
韩先回去之后,便亲自修书一封,请周南和沈修宇回来。同时,他之前安插在皇城禁军中的一个统领,也被他重新取得了联系。
这个统领姓兰,是他们韩家秘密培养的死士,众人皆道这兰统领是周鸣轩的人,无一人知此人同韩家的关系。
张统领死后,兰统领便得到了重用,手中掌着皇城半数的禁军。
韩先秘密的将此人带到了熄王府,对熄王说道,“熄王,你若是不帮忙,这次我大哥,二哥,三哥就要全死在周鸣轩手里了。
你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一个个的死去么?”
韩先悲愤交加的问道。
烦王只得妥协,“这一次我帮你,但你记住了,只有这次。”
“只消这一次便够了。”
韩先和兰统领向熄王说明了计划,烦王叹气良久,才堪堪答应了。韩先又去买通内务府的人,伪造了正式继位的诏书,还将沈修宇原先的龙袍给偷了出来。
万事俱备,行动。
是夜,鸣轩因身子不适,故而早早睡去。
他睡去后,那狼心狗肺的兰统领便潜入他的房中,又给他喷了许多昏睡的药剂。
在他彻底昏死过去后,兰统领偷了他的虎符,以虎符号令皇城禁军,带着禁军们浩浩荡荡的出宫朝着熄王府去了。
“怎么了…”
鸣轩捂着头昏昏沉沉的从床上坐起来。
“您怎可如此糊涂,派人去抄煌王的家!现在好了,皇上皇后他们老人家都让您惊动了,现在已经在回宫的路上了!”
这话的信息量太大,鸣轩愣了半刻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你说什么?派人去抄熄王的家?我从未做过此事!”
“人证物证俱在,太子,您好自为之吧!”
很快,便有大批兵士鱼贯而入,将鸣轩的寝殿翻出了一个底朝天,果然搜出了龙袍,继位诏书和其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鸣轩叫金元恺押入了死牢,由沈修宇亲自去审问他。
而韩先因为保护煌王有功,且器物受损不算大错,沈修宇爽快的将韩家的其余三子放了。
韩先亲自去将三个哥哥接了出来,路上,他向其余三人问道,“周鸣轩有没有为难你们?”
“没有。”
“仁厶”
心\Za???
韩先惊疑不定的攥紧衣角。
死牢内,沈修宇将那龙袍和诏书摔到了鸣轩身上,“为何要杀你弟弟!解释!”
“儿臣未动三弟一根汗毛,更加未派一个人去烦王府!”
“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
“父皇原本便不信儿臣,就算儿臣解释了,父皇也只会认为儿臣是在为自己开脱!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审问的必要,父皇直接按照自己所想给儿臣定罪便好了!”
“很好,周鸣轩!”
半月后,太子谋杀煌王的罪名落实,太子被废,贬为庶人,逐出宫去。
此道旨意一出,周南连皇后的仪态都不顾了,嗖嗖掠过几个屋顶便朝着养心殿飞去了。
与此同时,韩先无意中同周晟聊起了当年落水之事。
“当年落水时的情境和之前何其相似,多亏有你,才救了兄弟一把。”
周晟深深思虑后道,“老四,当年的落水之事与我无关,不是我救的你。”
“不是你?那会是谁?”
"你去一查,不就知道了?”
第21章火葬场1:周鸣轩我喜欢你!
韩先便去查证当年之事,此事年代久远,他多番周折后寻得了众皇子们幼时的奶娘,亲自去问奶娘。
“李嬷嬷,我是韩老国公的儿子,我有一些当年的事想问你,不知是否方便?”
“韩国公问吧,老奴若是还能想起,必定如实相告。”
“那年太子十二岁的寿宴,我不慎叫太子推入了水中,后有人将我救了起来。
当时我已神志不清,只记得那人丢下了一个红穗长结,当时所有的皇子们都佩着红穗长结,所以我便理所当然的以为这长结是同我交好的那位皇子的。
近日他忽然说当年救人之人不是他,所以我想问问嬷嬷,知不知道这长结到底是哪一位皇子的?”
韩先说着,拿出了一个长长的红穗长结,颇为艳丽漂亮。
“这红穗长结是皇后亲手给每位皇子编的,表面上几位皇子的看起来一模一样,但实则内里不同,太子的用的是金色,其余皇子用的分别是钻色、玄色、黛色、乌金、胭脂和杏色,都是根据几位皇子的性格来制作的。
国公想要知道救自己的人,将这红穗拆开一看便知。”
李嬷嬷说着,便将那红穗一点点的拆开来,只见从众多红线中露出几根金灿灿的线。
李嬷嬷仔细辨认过后说道,“韩国公,这是太子的。”
韩先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却还是不愿相信,“多谢李嬷嬷。”
决定再去找人问问。他又找到了当年生辰宴时负责保护他们的侍卫统领,向统领询问生辰宴时太子的情况,只听统领回忆道,“那日太子不知去干什么了,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在,再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换了,而且脸色也没有之前好了,他嘴唇乌青,像是冻坏了。
之后太子便生了几个月的大病…”
韩先只觉得脑中轰然作响,耳间嗡鸣不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回去的。
他回去的时候,全家人都在韩国公府等他。
“怎么了,大哥,爹,发生什么事了?”
韩先问道。“你还不知道吧?太子被废了。”
韩老国公说道,“我们也是刚才知道。”
“他被废了…他…”
—时之间,痛惜内疚齐齐涌上心头,叫韩先都语无伦次起来。“被废都算好了,太子夜袭熄王府,已算造反了,以皇上的脾气,没有杀他,只是逐出宫去,已算是手下留情了。”
“韩先,我们此次过来,是向你告知一声,在死牢中的时候,太子并未刻意为难我们,反而是叫我们好吃好喝的在那里面住着,连刑都没用,且太子当日便来提前告知我们,一月后便将我们放出去。
无论如何,太子当日对我们手下留情了,所以现下你也不要刻意为难太子。
即便太子现下只是一介庶人,我们也得记着曾经他的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韩先上下牙关都在战栗,“我有事出去,你们将父亲送回去便自便吧。”
他转身就走,现在才刚刚宣旨,若是他现在说动周晟一同去认罪,还能撤回旨意!
在前往煌王府的路上,韩先巧遇了另外一人,这人不是旁人,正是那心急如焚的肖翼!
“韩国公,我有重要的事要同你说,还请同我移步府上!”
“滚开,我有重要的事要去办!”
韩先怒叱道。“你若是不听,你会后悔终生的!是关于太子和你的事,这样你也不愿听么!”
肖翼也加重了音量。
韩先一听太子二字,立刻变脸,抓住肖翼逼问道,“太子的什么事?!快说!”
肖翼连拖带扯的将他带到了一处无人的荒僻之地,对他说道,“你先告诉我,太子抄熄王的家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子一向重视兄弟,断断不可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此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你先说太子的事,否则你半个字都别想从我嘴里套出来!”
“之前太子给你下毒之事,并非是太子所为!
相反,太子从岭北归来后便叫夏太医消去他身上的毒,只是那夏太医对太子畸恋已久,对你恨之入骨,所以违抗了太子的命令,加重了太子身上毒药的剂量,才差点害你丢了性命!
事后那夏太医又跑来告诉我,你对太子求而不得,叫我多给太子送些女人,好好刺激刺激你。
我便绐太子送了青溟那女人,青溟并未和太子真的发生过什么,她只是去保护太子安全还有替太子传送情报的!
除了最开始太子迫不得已的对你反击,他再未做过任何伤你之事!”
肖翼一口气说完,韩先转身便走。
"韩先!你去哪儿"
肖翼想追上他,半刻功夫他便不见踪影了。
皇宫。养心殿。沈修宇正在拟旨,周南忽然闯了进去。
他喝退了所有下人,走到沈修宇面前,面无表情道,“你不但要废太子,还要将太子赶出宫中,贬为废人?”
“只是绐他们一个教训。否则以后人人都学他们这般,皇宫还能不能有一个宁日了。”
“哦。那请沈皇也将我这皇后一并废了吧,子不教父之过,鸣轩今日之态,我这个做父亲的应该承担最大的责任。”
周南淡淡道,“或者不麻烦沈皇动手,我,自,己,去。”周南放下话来,便向外走去。
如此这般,沈修宇彻底慌了。“老婆,你别走!我错了!”
沈修宇追上周南,抱紧周南,靠在周南耳边低声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们夫夫二人一阵耳语后,周南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烦王府。
烦王房中,韩先失态道,“周晟,去同我一起,向皇上把事情的真相说清楚!”
“韩先你疯了吧?”
周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现在去跟父皇说是什么后果么?
你韩先栽赃陷害,大逆不道,我周晟残害手足,争抢皇位,你我二人即便不死,也要折了半条命!还有你的家人,你以为父皇会放过他们吗?
此等罪名,你韩家九族都不够诛的!”他冲着韩先吼完这番话,气势汹汹道,“若是你执迷不悟,那你休想拖我下水!
我决计不会认这罪名,到时候便是所有的罪名都落在你和韩家身上,你已一己之力玩弄权术,残害皇子,倾覆朝堂,你自己看着办!”
“周晟,他可是你大哥啊,你!”
“你还知道他是我大哥,是我想出这害人法子来的吗?不是我!
是你,韩先!我不愿意帮你害他,你便以你大哥二哥三哥之命想要挟,以我们数十年的情意相要挟!
现下事情做都做了,也都是你满意的结果了,你却要出尔反尔!
这次我不可能再纵着你了,韩先!你要说就去说吧!”
二人不欢而散。
韩先也多少叫煌王的话给说的清醒了些,没有一时冲动的坦白所有,但他还是快马加鞭的赶去了宫中。
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见鸣轩一面。
鸣轩已经被打入了废太子的冷宫,身旁除了一个贺公公,再无旁人侍奉。
韩先长驱直入,闯入冷宫,便看到鸣轩身着一身素白的衣衫,正在收拾出宫用的行囊。
“皇上有令,不得入内探视!”
贺公公上前阻拦道。韩先从身上掏出两大把金叶子塞绐他,“我就和他说一会儿话,很快便好了,你通融一下!”
这两把金叶子有贺公公十年赚得俸禄那样多,贺公公立刻噤声,去外面望风了。
“鸣轩,对不起,对不起…”
韩先向鸣轩走去,这是他第一次这般温和的叫鸣轩的名字。
“抄家之事,是你和三弟合谋的吧?”
鸣轩停下手中的动作,“我现在只想知道,抄家这个主意,到底是你,还是三弟提出的?
不要骗我,韩先,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知道的!”
“是我,我以为你要杀了我大哥二哥三哥他们,所以才…
鸣轩我知道错了,我会想办法证明你的清白的,你等等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一一”
喜欢你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脸上已经挨了重重一巴掌。
“是你!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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