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能骗你不成?
天香楼的贵客谁人不知那薛家嫡女被自个儿母亲卖到了天香楼去。
突然旁边又插丨进了另一道声音,小声道:你们知不知道,那薛婉在接客的时候嘴里还嚷嚷着自己是二皇子妃,是皇妃....
我的天.....这是....这话可不能乱说!
这我怎么可能乱说,这可是不少薛婉接待过的恩客亲口说的....你们说这二皇子是不是早就与那薛婉暗通.....
嘘,快别说了,这话可是要掉脑袋的!你还想不想活了!
这怎么能怪我了!街头巷尾还有谁不知道!?
江才赶着马车在路过这些人的时候,速度刻意放慢了些,沈浪将这些人的话尽数听了进去。
见几人将话题停在二皇子这里,不由得勾了勾唇,敲了敲车门板,回去吧,今日有些乏了。
是。
他如今在工部里虽然有太子暗中相助,但里头在薛斯管理下所留下来的蛀虫却还在。
一个国家,想要做到完全没有蛀虫这确实难,可既然皇帝将他猛地推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他自然也就不会在坐以待毙。
148在角落里瑟缩了一下,[宿主,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皇帝现在为了让众官孤立又惧怕与我,给足了我面子里子,我为何不借此大干一番?
[你这是,这是想打算狐假虎威了??]
小八最近成语学的不错。
[谢...谢谢夸奖。]
沈浪眼神沉了沉,一开始他还心甘情愿的做一个棋子,想着再怎么样皇帝也能给他一条活路。
可自从经历过薛斯还有姜家之事过后,他一直以来只想着为自己留退路的想法就变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现在周帝只是佯怒一番,姜家就被诛了三族。
他又怎么会任由周帝的这把刀落到自己头上来!
这次的任务,原主要是原力值给少了,别说148不乐意,他第一个不干!
他虽然没有料到薛云会这么做,但此事却也是间接对二皇子造成了影响。
一两个百姓的流言蜚语虽算不上什么,但一个经常出现在街头巷尾成为众人议论的皇子,总归是失了民心,皇帝那边更不用说。
一个失去民众拥戴的荒丨淫无度的皇子,能有多大的竞争力。
更何况周帝现在为了维持看上去的平衡,对几位皇子母家一路敲敲打打。
对镇国公一家敲敲打打就是为了其手中紧抓不放的虎符,对沈朗这个人的培养则是为了感知京都之中深水底下的暗流。
薛斯过来靠拢他,后脚就灭了姜家,姜氏跟魏家还有着表亲关系,单单灭姜氏一族,恐别有深意。
这件事他让148查过,但148现在初级能力也有限,没有查到深处去。
至于太子的暗探,那可不是轻易能动的,京都城内布了多少探子,各位皇子手底下有多少明探皇帝都心知肚明。
这暗探若非要紧事儿,可轻易用不得。
如沈浪所想,没过几日不止大街小巷就连朝堂之中都有了这些流言蜚语。
魏丞相一党听着那不堪入耳的话语,气得脸色铁青。
刑部尚书脸色也不是很好,这几日可没少有传言他府中的嫡女宋玉莹同那沦落风尘中的妓子薛婉是手帕之交。
这般传言一开了,府中的子女多多少少都受了影响。
宋尚书看了眼不远处站在的沈浪,起先他还想过与沈家联姻,可现在看来莫说这如日中天的沈朗,就是其他同僚都不见得会在这个时候同他家联姻。
下了朝,魏丞相就回府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更是遣自家夫人匆匆忙忙的进了趟宫。
魏贵妃听了后更是气得直咬牙,生生的摔了不少御赐之物,这个混账东西!
舒儿你也莫气坏了身子,二殿下好生教导一番便是了。
教导?那混账东西三天两头往那天香楼里跑,要本宫如何教导!?
魏夫人听这么一说,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这.....
罢了,您回去吧!陛下现在正为了姜家的事儿恼着咱们魏家,现在这个时候就只能再想想别的筹谋了。
唉.....
魏夫人叹了口气,便也没说什么匆匆忙忙的又离去了。
外面流言四起的时候,沈浪便仗势欺人将工部之中不少关系户,蛀虫,随便寻了个由头,免官的免官,罚款的罚款。
周帝那边听了下面人的回报,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水,道:随他折腾吧。
一旁的孙公公挑了挑眉,不解的问道:陛下这是......
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这新官还是个穷酸书生,一时之间被权利迷了眼也是常理儿,若他真的什么都不做又或者凡事都来找朕,朕反倒要思量思量这人够不够格儿做我的状元郎了!
再说这沈浪行事章程却也有自己的一套,有实干之人委以重任,蛀虫则全面清理了出去。
全程下来倒也是规规矩矩,对这些人也并未有拉拢结交之意,这点儿正是他所欣赏的。
老爷,魏丞相那边的人将薛家大小姐从天香楼里带走了。
沈浪听着江才的话,不由得摇了摇头,这魏丞相也终归是老了,让人直接将薛婉毒死,或者毒哑都比带走的强。
..........江才,我想魏丞相跟二皇子的人不是没有这么想过。
只不过天香楼跟醉仙居一样都是太子暗地的产业,想要在那里下手弄死薛婉是有点难度。
嗯,这倒也是。
沈浪点了点头,自从前些日子想开以后,他就从工部不少贪官污吏手上扣出来不少银子。
一部分罚款自然也用到了实处去,而另一部分则是交给了薛云,由她以替孩子行善积福的名义,在跟沈浪家乡相邻的各县办了义学堂。
此举造福了不少到年纪却无法读书的穷苦人家,这番举动放在任何一个皇子或者大臣身上都可能不合适。
但是放在沈浪身上,又打着为了孩子行善积德的名义,就算朝中大臣心里有不虞,却也拿不住话头。
而这义学堂办了,那善堂自然也在各县各州悄无声息的办了起来。
沈浪想到这儿,不由得笑出了声儿,在心里对148说道:来古代这么久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做贪官,持宠生骄的好处。
义学堂跟善堂如果没有大量的财力可支撑不起来,而这些财力全靠有了皇帝的圣宠,不少官员上赶着送礼。
只是他将那些大礼锁进库房后,东西都去了哪儿自然没人知道。
在148的帮助下,他可没少通过这手段敛财。
善堂自然也不是真的全干圣母的事儿,将一些穷苦人家卖出去的孩子拢聚在一起,口才好的教他们行商之道,力气大的教他们武,才学好的就进义学堂读书参加科考,憨傻点的就教他们种地。
养了他们,自然也要他们创造出自己的价值。
想到这儿,沈浪这才问道:善堂现在如何了?
曲安还有一些偏远州府那边的善堂已经有了初形,至于大人您家乡那边儿,暂时还未起来。
沈浪点了点头,不碍事,现下我正风光着,善堂一一事就现在偏远一些的地方先行开办。最迟三个月我要看到成效。
gu903();他是一个商人,成本可不能无止尽的往外撒,撒出去的钱可是要看到回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