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只不过这些任务,到了摄政王府后,变得十分难以完成。
身为摄政王的妾室,孙妙心只能居住在后院,这里鲜少有除苏凉之外的男性踏足,身边的侍女倒是有许多,好感度也十分好刷,只要施一些恩惠,就会得到好感。
可到底是同性,最多也只是略有好感,怎么也无法上升到喜欢的程度。
之前为了兑换夜夜笙歌,她已经将四周侍女的好友度加到了极限,如今也只能做一些种花,刺绣的小任务。
凭借这些,别说是一个月,就是在加上一个月,她也涨不了多少兑换点。
怎么办,怎么办。
孙妙心暗自焦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一边,摄政王府的花园里,琴声飘荡。
紫色的花藤下,苏凉半躺在黄花梨木的贵妃塌上,低头看着一个话本子,987就坐在他的身旁,身前一架长琴,修长的手指轻轻挑拨,一曲轻快的琴音回荡,让人心情愉悦。
午后的阳光透过花藤,斑斑点点的撒下,在二人的身影之间,织了一条碎金般的长带,将两道身影,系在了一起。
时间流淌而过,转眼已是日沉夕下,夜幕降临,沐浴过的苏凉在自己的卧房内焦躁不安,心中忐忑。
那个,我说
干什么?
还没到时候么。
还有十二分钟发作。
987头也不抬,专心的看着眼前的棋盘,手指捏着一枚黑子,想了想后落下。
哦。
苏凉应了一声,在屋中踱步,片刻之后又问。
到时候了么。
还有十一分钟。
987又落下一白子,语气不急不缓,隐隐透着一份清冷。
苏凉又应了一声,想了想开口。
我去里面等着,如果自己解决不了,我在叫你。
987闻言,将视线从棋盘上移开,看向苏凉,缓缓点头,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
好。
苏凉转身,脚步匆匆,耳尖微红,进了内室。
在看987,手持黑子,目光放在棋盘上久久不落。
可那棋上,黑子早已获胜,987却好似没有注意到一般,黑子落下,堵死了自己的大龙。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隐隐的,内室中传来一声闷哼,过了一会之后,苏凉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情动后的沙哑。
不行,帮我。
987起身,摆满棋子的棋盘被他带落,上好的白玉与墨玉的棋子洒落一地,又被其踩在了脚下。
撩开床帐,入眼的是一幅香艳的画面。
姜国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此时正赤红着脸颊,衣襟半敞,靠坐在床头,修长的双腿裸露在外,只在重要部位搭了一个薄毯,却高高鼓起。
薄唇轻轻上挑,987伸出左手,慢慢的将薄毯拉下。
别动,我帮你。
第二日清晨,苏凉在987的帮助下,成功的按时起了床。
一大早的在别人床前摆饭,你是魔鬼吗?
这是苏凉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然后,他成功的被饭菜的香味打败,起床吃饭。
王府的厨子换了么?
苏凉尝了第一口饭食之后,颇为惊喜的说着。
这是我做的。
987声音清冷,盛了一碗豆浆,放在了苏凉手边。
一顿早饭,苏凉吃的心满意足,换了朝服之后,心情愉悦的去上了早朝。
朝堂之上,姜允昱神色阴沉,状似无意的将苏凉昨日带男子进宫的行为说了出来,言语间更是嘲讽其喜好男风。
苏凉不为所动,面上不喜不怒,谁也看不出来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早朝过后,勤政殿内。
姜允昱心情欠佳,连早饭都没有吃,坐在自己的案几前,望着小山一般的奏折,心中更是气结。
这些个奏折分为两摞,一摞是朝堂琐事,其上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内容,等待他的批阅。
另外一摞则是姜国的大事,却是从摄政王府里送来,每一本都已经被苏凉批阅过,送到这里不过是走个过场。
这些奏折,无一不在无声的述说着,他这个姜国的皇帝,有名无实。
倒底什么时候,他才能真正的成为姜国的帝王?
姜允昱无奈的闭上双眼,似乎不去看这些奏折,便可以当做他们不存在一般。
姜逸岐,他必除之。
作者有话要说:找到一个不错的番,刷了两天刷到一百多集,然后今早洗头的时候掉了好几根头发。
90后空巢老人为了发量再一次选择了早睡早起。《$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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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遮天摄政王10
时光匆匆,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苏凉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事到如今,姜允昱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傀儡皇帝。
而他最后的希望,孙妙心却一直没有回应他。
姜允昱败势已去,心中怨气滔天。
他对付不了苏凉,难不成还对付不了孙妙心?
这个女人,坏他大计,无用至极,简直该死。
姜允昱正筹划着,却有太监来报,帝师求见。
姜国的帝师唤作郭继文,此人也是颇为传奇的人物。
一代才子,少年成名,虽在科考时遇到了一点挫折,可随后便遇到了微服出宫的先帝,被后者欣赏,招入朝安。
不过,他不仅是自己的帝师,还是苏凉的老师。
只这一点,就让姜允昱不能忍受,所以他从不信任此人。
微臣参见陛下。
一道声音打断了姜允昱的思路,抬眼看去,面前已然跪着一个人,正是他的老师。
先生请起。
帝师郭继文闻言谢恩起身,一身朝服没有一丝褶皱,挺拔的身躯站的笔直,虽已年过四十,可依旧风流倜傥,仪表堂堂,一副中年美大叔的样子。
先生请坐,不知道今天先生前来,所谓何事?
陛下,微臣此次面圣,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微臣只想劝谏陛下一句,莫要在与摄政王相斗了,王室内斗,动摇的是国之根本啊。
郭继文虽谢了恩,却没有坐下,而是一撩长袍下摆,再次跪下。
先生这是说什么话,朕不大明白。
郭继文语气恳切,姜允昱却不为所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咸不淡的说着。
陛下,微臣与摄政王也曾有过一段师徒之缘,深知他的为人,他表面上老成稳重,实则却是十分孤傲,若不是陛下咄咄相逼,摄政王定不会有出手夺权的想法啊。
够了,先生今日怕是没睡醒吧,他姜逸岐是不会夺权,他又何须夺权,朕这江山,早已被他窃取了个干净。
姜允昱猛的站起身,手中茶盏摔在了地上,大声斥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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