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季放把这首歌切了,换了一首张国荣的《我》。他唱完以后,何佳接过麦克风,很心机地唱了一首《倒带》,唱完了,大家哗哗给她鼓掌,尤其卖力,充分满足她的虚荣心。
何佳下来以后,大家又都起哄让周衡遇唱歌。除了上次的《小邋遢》和《今天我要嫁给你》之外,他们居然还没有正经的听过周衡遇唱歌。
周衡遇站起来,唱了一首男低音版的《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蝴蝶眨几次眼睛才学会飞行,夜空洒满了星星但几颗会落地周衡遇虽然说自己不会唱歌,但其实他唱歌还真挺好听的,声音巨有磁性。
在周衡遇唱完之后,季放吹着口哨给他鼓掌。何佳在一边感慨说:人长得那么帅,成绩又好,唱歌又好听,还好是个冰山,否则真不知道便宜给谁了。
他们都自觉不是小孩子,因此聚会是坚决不肯再喝饮料了,程立三要了一扎啤酒进包厢。大家都对周衡遇上次醉酒的事情记忆犹新,不敢再劝周衡遇喝酒了,又对着季放围追堵截起来。何佳唐明搉程立三已经喝得半醉了,此时便不是很清醒,在劝酒这事儿上有种醉鬼特有的执着。
季放今天不想喝酒,尤其是不想在周衡遇面前喝酒,他总觉得周衡遇好像有点不喜欢他喝酒。
可何佳他们都劝得挺猛的,季放就是那种不喜欢拒绝别人的性格,他看大家都挺高兴的,不想扫大家的兴。于是就一把接过唐明搉手中的啤酒,干脆利落地说:喝就喝,我还怕你们不成?
唐明搉对着季放竖大拇指:放哥牛批!
啤酒这玩意儿对季放就像是自来水似的,季放就是喝一箱都不带晃的。
季放喝完一瓶,程立三摆摆手,大着舌头说:没劲。他扭头又去要了一瓶白酒,对季放道:啤酒算什么,有本事你喝白的,你敢不敢?
季放这一生最不能被人问敢不敢:这世上还没有我不敢的事。他举起白酒,咕噜噜地往肚子里灌。
周衡遇连忙站起来,把季放的酒瓶抢下来:别喝了。
季放这时候已经站不住,他晃了两下,想抢周衡遇手里的酒瓶,能喝,怎么不能喝?给我。
周衡遇看着四个醉鬼,他和安茜对视一眼,安茜已经想打道回府了,要不然,我们回去吧,他们都已经醉了。
何佳顶着红通通的脸蛋说:没醉,不回去,咱们接着玩,来来来,我们玩游戏。
季放也表示赞同:就是,就喝了那么一点点醉什么醉,周衡遇坐下来,一起玩。
他们这帮人中本来最闹腾的就是这几个,醉了之后更是无法无天。季放四肢并用地抱着周衡遇,何佳也四肢并用地抱着安茜,死活就是不让他们走,周衡遇和安茜被迫参加游戏。
他们一共是六个人,程立三也就从一副扑克牌里抽出了六张牌,包括一张大王和一二三四五这些数字牌,
每个人轮流去抽,抽到大王的人可以随意指定抽到某一数字牌的人干任何事情。
第一轮发完牌之后,何佳先把牌亮了出来,她兴奋地大叫:我是大王!都听我的!五点是谁?出来!
季放把牌翻了过来说:我是五。
何佳看着季放嘿嘿一笑,是你小子啊,我让你,我让你去亲周衡遇!
季放醉眼迷蒙地说:亲就亲,谁怕谁,你当我不敢亲?他转个身,对着周衡遇就扑了上去,口齿不清道:遇神,来来来,亲一口!
周衡遇被他压在沙发上,有点生气了,他一把推开季放,你们都醉了,这场游戏不算数的,我们回去吧。
季放被周衡遇推在了一边,又百折不挠压了回去,他趴在周衡遇伸手,浑身的酒气:怎么,怎么不算数,我季放愿赌服输,说到做到,再说都是男的,亲,亲一口怎么了?
何佳、程立三和唐明搉也都在那里起哄:亲!亲!亲!
季放摁住周衡遇的肩膀,直眉楞眼地吻上了周衡遇的嘴唇,然而两个人的鼻梁都太高了,一下子撞上有点疼,季放把头微微偏了一点,接着亲吻周衡遇。
周衡遇瞳孔骤然放大,只觉嘴里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下一秒钟他的牙齿就被季放抵开,季放把自己嘴里的奶糖渡到了周衡遇的嘴里,那股香甜的奶味在他嘴里散开。
周衡遇用力将季放再次推开,低声呵斥道:季放!季放头一歪,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安茜在旁边震惊看着一切,她怕周衡遇真的生气,结结巴巴地替季放解释道:周衡遇,季放他喝醉了,不是故意的,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们带他们回去吧。
周衡遇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平静之后,黯然地说:我没和他真的生气,你别担心。他和安茜一起把这几个醉鬼带出KTV,滴了三辆车,把程立三和唐明搉放在一辆,又把何佳托付给安茜,叮嘱她到家之后在群里报平安。
第三辆车来得比较晚,周衡遇扶着季放坐在路边等车,他拍了一下季放的背,低声道:想吐吗?
季放懵懂地摇摇头,接着他扯住周衡遇的袖子,打着酒嗝说:带我,带我回你家行吗,我妈要是看见我一身酒气,她要把我吊起来打,打到死。我是主角,我不能死。
周衡遇摸了摸他的头说:知道了。其实他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叫车的目的地是他自己家。
半夜的晚风吹得人心里发凉,周衡遇看着季放突然低声问道:季放,你知道你刚才亲了谁吗?
季放口齿不清地说:我知道,周衡遇。
周衡遇看着季放,目光深沉温柔。他问道:你刚才亲他的时候有没有一点喜欢他?
第35章情书(倒v开始)
还没待季放回答,周衡遇的手机就响了,司机给他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到了就在路边。
周衡遇说:好,马上来。他接电话的时候,没有听见季放低着头,极小声极小声地说了一句有。
下了车之后,周衡遇把睡着的季放背到家里,帮他脱了鞋,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周衡遇神色复杂地看着熟睡的季放,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走近他,俯下身,低下头,在季放额头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第二天,季放被尿活活憋醒的,他猛一睁开眼,只觉得头疼欲裂。等坐起来了,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周衡遇的床上,但是身边并没有周衡遇。季放心里竟然有一股隐隐约约的失落之感,还不待他细想这份失落之感的来源,尿意又汹涌袭来。他踩着拖鞋,飞快地跑向厕所。
路过客厅的时候,季放看见周衡遇正在整理沙发上的被子。季放想:他难道昨晚是在沙发上睡的,何必呢,床那么大,为啥不和我一起睡床呢,他就那么嫌弃我吗,我们俩都是那么好的朋友了,他为啥还嫌弃我呢?
季放对着周衡遇喊了声早后,就窜到厕所里放水,等放完水出来了,他还在想:昨天应该是周衡遇把我搬到床上的,他搬都搬了,为啥不干脆在旁边顺便躺下,因为我睡相不好,怕我踢他?
季放仔细地思索了一会儿,还是不得不承认周衡遇好像就是在嫌弃他,当然他知道周衡遇也不是故意嫌弃他,可能只是因为有洁癖,所以周衡遇真的就不喜欢和别人有过多肢体接触。
从厕所出来的季放正好和周衡遇碰上,周衡遇对他说:刷牙洗脸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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