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又嚎又哭的可谓是真的凄惨了。
他又骂了起来:“你们这群王八蛋快放了我鸣鸣鸣,要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了你们的,我要让崇贺把你们吊起来打。”
外面几个人听的嘴角抽搐,其中一个脸色黑了大半。
蒙着笼子的大黑布忽然被掀开了,温岁还哭的更起劲,跟个不讲理闹脾气的小娃娃一般,啥形象也不在乎了。
温岁趴在笼子边缘紧紧抓着两条杆,泪水不断的从布条下的眼里涌出,张着嘴嚎啕大哭,半边脸红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又狼狈又惨。
“不准哭了,你已经被卖给我们了!再哭对你不客气了。”忽然间一个粗声粗气的陌生男声响了起来,威慑力十足。
温岁被唬住了,立马闭了嘴,只是还在抽抽噎噎的,身子颤抖的可怜。
他小小声的说:“可以放了我吗?我可以给你们钱。”
他其他没有,钱最多了。
结果刚说完,他就听到了一阵笑声:“哈哈哈我们不缺钱,我们就缺你这样的人玩。”
温岁这才注意到他说的是“我们”,这么看来还不止一个人。
“我不好玩,你们去找好玩的人吧,我又蠢又傻脑子有病,身体也有病,做事也不会做,你们要是玩我把我玩死了要负法律责任的,要坐牢的。”温岁的声音越来越弱,手都是泛着白的,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强忍住不让自己跪下去。
外面的人重重的叹了口气,笼子被打开的声音刺激着每个人的耳膜。
温岁内心拔凉拔凉的,抽噎声听的每个人都难受的很。
“你不傻也不蠢,很聪明,我很喜欢。”温岁被紧紧的拥住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刺激着他娇嫩的肌肤,让他耳根子瞬间红了。
熟悉的怀抱和气息围绕着他,稍微让人安心了下来。
温岁本来止住的眼泪却再也停不下来了,小小声啜泣道:“对不起贺贺,我不该乱跑的。”
他的布条被摘了下来,这一次见到的不再是那些陌生而又恐怖的脸,而是那熟悉让人心生爱意,每天起床第一眼见到的那张脸。
崇贺的眉眼间满是痛苦和怜惜,他脸色苍白,下巴胡渣冒起,又颓废又憔悴。
崇贺伸手摸了摸温岁那红肿的半边脸,声音带上了怒气:“他们打的?”
温岁泪眼朦胧,鼻子通红,点了点头,“嗯,他们打的,还绑我,你要帮我报仇。”
他把手举起来给崇贺看,红印子已经泛紫了,淤血明显。
崇贺的表情一下子暴怒起来,牙关紧咬,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就算得知他欺骗他他也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那群人竟然敢这样对他。
他实在不敢想自己来晚一步的后果。
“卧槽!那帮人太可恶了,丧心病狂。”旁边当背景板的邹奕这会儿也忍不住了,刚刚逗着温岁,现在看人是真惨,他剩下的也只有心疼了。
“你也丧心病狂,竟然装绑匪骗
邹奕瞪大了眼睛,怎么只说他崇贺明明也在边上呢,这差别对待,真是小白眼狼。
边上还围了几个人,是崇贺的手下和医生,医生凑了上来帮温岁检查身体。
温岁被崇贺抱在怀里,明显很虚弱,却还在哭唧唧的问:“那帮人呢?”
他想知道那帮绑匪去哪里了,为什么变成了崇贺几个。
“阿,那帮人。”崇贺冷笑一声,说:“乖,你乖乖让医生给你检查,那帮人我会处置的,不会让他们好过
温岁天真的说:“要把他们交给警察,让他们坐牢!”
崇贺静静的看了他片刻,忽然说:“岁岁,我带你去看看他们的下场好不好?温岁茫然的看向他。
----------------------作者有话说.
如果我真的让别人买了温岁的话那发展趋势就是虐文了。虐身虐心,毒打温岁强占温岁的身体。
这么一来惨还是岁岁惨!
第80章小朋友不是用来教训是用来好好疼爱的
“暗夜”拍卖场,是y市最大的地下拍卖场。
它表面是赌城,地下负一楼却凝聚着肮脏的交易。
它背后势力强大,警方知道下面有这样一个地下拍卖场,却也无可奈何。
那些失踪的人十有八九全被汇集在这里进行拍卖,其中大多都是惨遭抛弃的没有利用价值的贵公子小姐们。
身娇肉嫩,是那帮生理需求不一样的达官贵人们所喜爱的目标。
上等的好品交易金额可以达到上亿。
灯光有些昏暗,中间是一个大台子,那就是放拍卖物的舞台。
边上围成了一个圈,那帮竞拍人就全坐在那里。
每个人的上半张脸带着一副白色面具,一个个西装革履的模样。
温岁被崇贺锢在怀中,对于这种场景却有些焦躁不安。
“害怕吗?”崇贺凑在他耳边低问,没有被面具挡住的下半张脸线条利落优美。
温岁有些瑟瑟发抖,缩在他怀里紧紧的抓着他胸口的衣襟,小心翼翼的朝拍卖台看了一眼:“有点冷。”这里的温度确实很低,他有些起了鸡皮疙瘩,不断的朝崇贺怀里钻。
崇贺紧紧的抱着他,让他安稳的坐在自己怀里,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嘘,开始了。”
温岁静了下来,乖乖的待着不乱动了。
这是第三号拍卖物品,一个大笼子被推了上面,车轮滚动的声音刺激着温岁的耳膜。
他刚刚,也是这么被装在一个笼子里的。
如果不是崇贺及时赶到,现在面对着这一帮可怕的东西的就是他了。
那些人西装革履的,面孔被面具遮挡着,表面正正经经,却永远不知道面具底下的是人是鬼。
拍卖师的声音传入温岁的耳朵里,他眯着眼睛朝下面看。
前面还有一个超级大的屏幕,上面的拍卖师和被黑布遮挡住的大笼子全都清晰的显示在上面。
“好,现在开始竞拍,这次竞拍的产品是......
大着肚子的孕妇和宇宙黑洞的肌肉小哥!”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大黑布被一把掀开,聚光灯全部打着笼子里。
只见笼子里吊着两个瑟瑟发抖面容恐惧的人,他们的嘴巴被勒住了,发不出声音,双手双腿被吊在笼子上方,只有眼泪不断流着。
两人全身上下均是赤裸的,特别是那个女人,肚子大的跟即将临盆一样。
温岁猛的看向崇贺,崇贺带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面具下那双凌厉的眸子。
那帮人窃窃私语起来,温岁的耳朵敏感的捕捉到他们的话语。
“哇塞,这次这么刺激,竟然有孕妇。”
“孕妇有什么好玩的,旁边那个黑洞男看起来不错,屁股挺翘。”
“你不懂,我之前玩过孕妇,那滋味可美妙了,不断的捅进去,最后肚子都瘪了。”
“哇,看不出你这么重口味。”
“彼此彼此。哈哈哈,这次的货我要了。”
当然也有不屑一顾的人在吐口水。
温岁白了脸,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他忍住内心强烈的呕吐感,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却被崇贺捏住下巴,强迫他抬眼:“岁岁,看着。”
这是他对于他私自离开自己身边的惩罚。
温岁几乎要哭出声了:“不要,我不想看。”
拍卖台下的一个主持人不断的用戒尺指着那两人的身子向那些竞拍人展示着怎么使用那两具身体。
那两个人都被吓尿了,身子不断的颤抖哭泣,无奈发不出声音。
温岁憋着脸都红了,小小声的啜泣起来,那半边脸刚湿敷了一下还没消肿呢,看起来又滑稽又可怜。
崇贺目光不忍,一股暴虐感席却卷上他的心头。
不让温岁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残酷的,他永远也学不乖。
拍卖会已经到了高潮。
那两个人最后被一锤定音交易出去了。
一个脑满肥肠的人拍下了那孕妇,那个男人被一群人一起享用了。
那帮人淫乱的不行,货物一到手直接拖到暗处开用。
在惨烈的叫声下拍卖会还在正常的举行着。
温岁瑟瑟发抖,整个人被刺激的快要昏厥过去了。
崇贺终于良心发现,不让他继续围观接下来被拍卖的那两个绑匪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报复的最佳手段。
虽然残酷了点,但是总得让人付出代价。
温岁被带出去了,终于体力不支的倒在崇贺的怀里。
昏迷前,他听到崇贺用温柔的语气跟他说:“岁岁,不要试图离开我,后果你承担不起的。”
温岁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骂了一句贺贺神经病。
邹奕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休息的温岁,责备道:“你不应该带他去看那么残忍的画面的。”
崇贺坐在一边,西装被他拉扯开了,模样慵懒又优雅,“小朋友不乖,要教训一下。”
邹奕嗤之以鼻:“我家小朋友不是用来教训的是用来好好疼爱的,还好他没出什么事,要不然我也不会放过
你。”
崇贺扯了扯嘴角,伸出食指轻轻抚摸温岁那指印已经有些消退的脸颊:“嗯,不会了。”
虽然不舍得,但是温岁就得在他羽翼下好好受他的爱护,试图离开他羽翼独自飞翔是他不允许的事。
邹奕憋了一口气,却又没地方撒,只能烦躁的揉乱了头发,对他说:“行了,你也累了,赶紧去洗漱休息吧,我来看着他。”
崇贺定定看了温岁半响,才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眼里清明一片,“那麻烦你了,今天是我母亲的祭日,我要去祭拜她。”
这时候天已经隐约亮了,窗外雀鸟吱叫。
邹奕摆摆手:“行了行了,这我弟弟我懂的得。”
真是让人心情郁闷,他跟温岁可是亲如兄弟的,结果崇贺以一副温岁负责人的身份命令他,真是让人不爽。
崇贺俯身,在温岁的额头落下一吻,揉了揉他在睡梦中还纠结的眉心,试图把它抚平。
温岁也惊又怕又受累,大概睡着也是不安稳的,偏偏他还那么吓他。
崇贺内心涌上一股又涩又酸的刺痛感,几乎贯穿他的五脏六腑,让他痛的整个人发麻。
你要一直乖乖的,他在心里默念。
见人走了,邹奕才坐到他原来的位置上,撑着脸颊盯着温岁嘟囔道:岁岁啊,你惹上一个神经病了。”
他愈发的惆怅起来了。
温岁大概是到死都要被崇贺缠上了,哦,大概温岁也乐意的很吧。
邹奕瞬间冷漠了,真的是,他一个单身狗为什么还要替这小情侣■H■老父亲的心。
“哎,叔叔阿姨和你哥那边我该怎么摆平啊!”邹奕头都快要炸了。
“小贺啊,那孩子没事吧?”白晴很是担忧,她听闻温岁出事了崇贺找了一个晚上她也担心的一个晚上没睡着,见崇贺回来了连忙问他。
“没什么大碍,在医院休息疗养呢。”崇贺淡淡的说。
白晴又看了看崇贺略显苍白憔悴的脸,忧心忡忡的说:“哎哟,累着了?赶紧去休息吧,你好好休息,我跟你外公去就行了,你妈妈她不会介意的。”
崇贺摇了摇头:“没事,我撑的住,我去洗漱整理下,你们等我。”
闻涛“哼”了一声,说:“你看,你那小男朋友就是事多!”
白晴狠狠的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这老头子事也多!人家孩子都差点出事了你还说风凉话。”
闻涛气呼呼的。
眼看两个老人又要吵吵起来了,崇贺连忙制止,安抚他外婆:“好了,别生气,等他好了我带他向你们两个人赔罪,让你们担心受怕了一整晚。”
“还是小贺懂事,你这老头就会气我。”白晴瞪了闻涛一眼,闻涛把脸一撇不去看她。
两人越活越回去了,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还跟十岁小孩一样爱闹。
崇贺上楼洗漱整理外表剃胡子,冲澡过后精神也好了很多,这才下楼陪两个老人去祭拜他的母亲。
医院里温岁已经醒过来了,脸颊已经消肿了,医生给他抹了药,那药膏效果奇佳,这会儿又是白白净净的一张脸了。
只是脸色还死白死白的,精神效果奇差。
邹奕也睡了一觉,刚好醒来,伸着懒腰,看他醒了才松一口气,“怎么样?哪里难受?”
温岁撅撅的,还没清醒完全,躺在床上盯着邹奕半响,神智才慢慢恢复,“我这是怎么了?”
他全身没力气,酸软的不行,头也难受。
“难受的很吗?我去给你叫医生。”邹奕说完就要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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