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灵灵最近发展教徒确实相当积极,在凌无奇蹲大牢这段时日,魔教已将安乐附近那间“恶霸旧宅”买了下来,很有些要将它改造成焚天神教中原地区常驻办事处的意思。
今日蓝灵灵新招收了甲乙二匪作为信徒,一顿饭吃完连职位都给安排好了,这边散了席,正打算带人回去,突然她想起不知什么,对杨小小道:“小小,你今天要不要去我家住?”杨小小问:“啊?为什么呀?”蓝灵灵道:“哎呀,你师父今天刚回家,晚上肯定要和你义父做那种事情,到时候肯定吵得要命,睡不好的。”
杨小小不解:“什么事情呀?”凌无奇:“”“”安大海道,“咳,估计你灵灵姐姐想和你说些小姑娘的悄悄话,那去吧,今天就住姐姐家,你师父好容易才回家,也多歇会儿,早上不用上课了,是吧?”凌无奇道:“那明天放一天假吧。”
“哇!谢谢师父!”杨小小一听说可以休息,高高兴兴地就跟着蓝灵灵走了。
“那什么,那今天就这样了哈。”
安大海又道,“厨房里我烧着水,小乐你张罗着帮无奇洗个澡。
老凌要不跟我去屋里下棋?”凌潜点点头。
安乐红着脸道:“义父,我先收桌子洗碗吧。”
“没事,丢着吧,明天再说,”安大海说着就把人往另一边哄,“你这孩子,快去,好容易回家了。”
晚些坐在热腾腾的浴桶里,又有安乐在背后帮他细细地搓背,凌无奇终于长长地吐了口气,回家的安定感让他放下一身的疲惫,此时才真正轻松起来。
“说来也怪,”凌无奇道,“我自十六岁出门闯荡江湖,至今已七八年了,期间几乎日日都在外头游荡,从未想过回家,今日是第一次,觉得回家真好。”
安乐道:“你以前出门难道不惦念师父和青松剑派的家里人吗?”“惦念总归是有些惦念的,但回了家也没人搭理我啊。”
凌无奇道,“也就是祖父在时还好一些。
你看父亲,从来都话少,今天这么热闹他也没说几句话。
至于其他师兄弟,小时候没少被我揍,都怕我。”
安乐笑道:“你为什么要欺负他们呀?”凌无奇道:“也不是欺负,我小时候脾气不好,还常常控制不住内力,一不小心就把人弄伤了。
只有大师兄不怕我,他好胜心强,非得跟我比个高下,每次打输了就回去默默用功,转头又来我这挨打。”
“好好笑哦!”安乐闻言把布巾一丢,道,“凌大哥你先自己洗着,我要去把你小时候的故事你记下来。”
凌无奇:“”等等,不搓背了吗?眼看安乐真的在烛光下写起了日记,凌无奇只得郁闷地自己搓澡,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好在安乐日记写得快,等写完手头的正好凌无奇也洗完了澡。
安乐他笑着走过来,帮凌无奇擦完身子,刚想帮他穿上衣服,却见凌无奇三两下把安乐也扒光了,拽着他的腕子就往床上去:“别穿了,一会儿还要脱。”
安乐微微脸红:“一会儿的事一会儿再说,天凉了哎?”只见凌无奇手脚并用地将安乐缠住了,一下钻进被窝里:“不凉,抱着就不凉。”
安乐噗嗤一笑,顺势抱住了凌无奇的腰。
凌无奇笑道:“抱得很顺手嘛。”
安乐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有些东西脑袋不记得了,但是身体还是记得的。”
凌无奇于是流氓兮兮地将那话儿塞到了安乐腿间:“这个呢?记得吗?”安乐也不矫情,坦然道:“多做几次可能就记得了吧。”
凌无奇闻言只觉得下腹一热,半软的阳茎一下变作全硬,就那么直直地贴着安乐的囊袋戳在他腿间。
安乐稀里糊涂地,下意识地夹紧了腿,然后贴着凌无奇的身体动了一下腰。
凌无奇的呼吸一下变得粗重,偏还强忍着,只道:“我现在是真搞不清你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了,咱们新婚洞房的时候你可不这样啊,那时候笨得很,连怎么做这事儿都不知道。”
安乐将热热的脸蛋埋在凌无奇颈间道,轻声道:“凌大哥,不瞒你说,我最近总做梦,有时候梦见咱们牵着牛走在豚头山的山道上,有时候梦见我穿着女裙和一群姑娘在练拳,有时候梦见咱们在拜堂,现场有好多好多人,有时候有时候又梦见咱们在做那事我每次回想起来,都不知道这场景到底是我看日记自己想象出来的,还是真实发生过的场景。”
凌无奇笑道:“那咱们梦里是怎么做那事的?”安乐默默不语,片刻后,他握住了凌无奇的手,放到了自己臀上:“我梦见,梦见你弄我后面,越弄我越痒,就求你插进来”“是这样弄么?”凌无奇轻轻将中指按在安乐的穴口,或轻或重,时而划过会阴揉过囊袋,时而又对着那收缩不已的小口打转。
“嗯”安乐轻吟一声,难耐地扭了扭腰,前头慢慢硬了起来,目光也变得湿淋淋的,显然是情动了,“凌大哥,你不要只弄外边”凌无奇故意逗他:“要不算了吧,会弄伤的,等你明天起来身体不爽利,到时候又当我是强奸犯,要抓我去衙门。”
安乐急道:“不会的,我把咱们的婚书挂墙上了,一睁眼就能看到。”
凌无奇轻笑了一声,终究舍不得欺负他太过,他轻轻拍了拍安乐的屁股,示意他跪起来,然后果不其然,一伸手就在枕下摸到了那罐熟悉的膏脂:“那我弄疼了你可要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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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0123:13:48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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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为喝了些酒,又或是太久没有与安乐亲近了,凌无奇只觉得今夜尤其兴奋,直欺负得安乐大汗淋漓,那处更是被玩得湿软红肿,只得哀哀地求他慢点。
“怎么,刚刚是你自己说痒,让我用力。”
凌无奇大力顶弄着,直撞得二人连接处白沫飞溅,嘴上调笑道,“现在又要慢点,可没这般道理。”
安乐哑着嗓子呻吟:“啊慢点凌大哥,我受不住了嗯啊啊”“受得住。”
凌无奇扶着安乐的胯,将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阳茎深深地顶在他湿软小穴的深处,坏心地打圈,“我说受得住就受得住。”
“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安乐尖叫一声,腰部高高抬起,再一次被插射出来。
凌无奇长长地吐了口气,一面享受着被那痉挛小穴包裹住的极致快感,一面迷恋地抚摸着安乐情欲中迷离的脸庞,只觉得这世间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人和事了。
“怎么样,我说你能受得住吧。”
晚些等安乐从汹涌的情潮中缓过来了,凌无奇慢慢退了出来,低下头细细地与他亲吻,道,“我家安小乐厉害得很,只用后面就可以射出来,这都射两次了。”
安乐哼哼唧唧地与凌无奇亲吻,软绵绵地抬眼望他,望着望着,不知怎么就笑了起来。
“笑什么?”凌无奇问。
“凌大哥,我方才吃饭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明日天塌下来了,我该做点什么。”
安乐道,“今夜与你洞房,就是第一想做的事。”
凌无奇笑道:“还有呢,还有别的想做的事吗?”安乐道:“我想明日再穿一次捕快服,带上佩刀去巡街,就跟平日一样,做点能做的事,然后等天塌下来那一刻,先顶一阵。”
“天塌了有高个子的顶着,我就比你高。”
凌无奇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笑道,“傻瓜,天不会塌的。”
“我知道。”
安乐道,“天就是天,一直在那儿,可人只是人,面前总有一道道的坎。
凌大哥,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身上的冤屈几时能洗清,这道坎咱们能迈过去吗?”凌无奇心有所动,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他想:原来小乐一直在担心我。
他想说这案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哪怕最后要杀我的头,凭我的本事随随便便就能越狱逃跑,到时候咱们夫夫就远遁西南,躲到比魔教总坛还远的地方去,朝廷又能奈我何?可最后他说出口的却是:“能迈过去的,人活着总得信点什么,不是吗?”“嗯。”
安乐想了想,又道,“凌大哥,我时常觉得这世道一点都不好。
女子生来本与男子无异,却要生受这生育之苦,还要被贞洁德行束缚;普通农人一年到头辛苦劳作,一场大雨就可以让他们的血汗付诸东流;许多普通人劳苦一生不过为了有口饭吃,然而上位者却一意孤行,殊不知一道法令就可致生灵涂炭我能做的太少了,凌大哥,我只是个捕快,甚至现在已经不是捕快了,可是只要想到你,想到义父,想到师父,想到小小,想到童大人金师爷小二小五小七,想到邻居张大爷周大哥王大婶,想到豚头山上的大家,想到红莺紫兰和其他姑娘,想到许许多多和咱们一样的普通人,我就觉得,这世上还是有许多值得我去守护的东西的,你说是不是?”凌无奇长久都没有说话,这是安乐第一次同他说这些,他一直以为安乐是个天生健忘乐观的小傻瓜,直到此刻,他才终于真切地感受到,安乐是如何从一次次失望中重拾希望,又是以一种怎样坚定的信念支撑住这份乐观的。
凌无奇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安乐的鼻子,凝望着他的眼睛说:“天不会塌,眼前坎也能迈过去,你信不信我?”安乐弯了弯眼睛,点点头:“嗯。”
“就算天不会塌,我今日也没这么容易放过你。”
说着凌无奇就捞起安乐两条长腿,就着那腿间的湿滑又将自己那话儿抵了上去,“看来我得再努力点,让你没空胡思乱想。”
两人之后又是好一番云雨,如此这般折腾了半宿,待到三更时分,安乐终于被弄得筋疲力尽,沉沉地睡了过去。
凌无奇轻轻帮安乐擦拭完身体,替他细细掖好被角,然后便坐在床边,就着月光静静地凝望他甜美的睡颜。
他看了许久许久,直到打更人敲响四更天的梆子,才不得不咬牙站起来。
他先是摘下了墙上的婚书,又将桌上自己的日记和安乐近月来写的所有东西都收进了怀里,然后再不敢多看安乐一眼,径自从屋子里悄悄退了出来。
然而凌无奇刚开门出去,却见凌潜如雕像一般矗立在冬日寒冷的小院中。
凌潜听到声音,回过头来正好对上凌无奇的目光,再看到他怀中的东西,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放回去。”
“对不住啊父亲,吵到你休息了。”
凌无奇顾左右而言他,“你快去睡吧,不用管我。”
“放回去。”
凌潜又重复了一遍,“回去睡觉,马上。”
凌无奇知道糊弄不过去了,只得道:“父亲,我想”“你想什么没有用,因为你做不到。”
凌潜打断他,“回屋去,守着小乐,平平稳稳地过日子,不要管那些无谓的事情。”
“那不是无谓的事情。”
凌无奇不由拔高了音量,“此事因我而起,我又是上一任武林盟主,由我出面最合适,只要能见到皇”“已经没有武林盟了。”
凌潜道,“什么武林盟主,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江湖草莽,比蝼蚁草芥尚且不如,你以为凭你可以同天家讲条件吗?”凌无奇道:“就算皇帝不屑理我,去见见那大太监总行吧?若他愿意与我谈判”“朝局远比你想象的复杂,皇帝既病重,现正是各方势力撕咬到如火如荼的时候”凌潜叹道,“无奇,不要惹麻烦,哪怕是为了小乐。”
“可这也是小乐的心愿,他最看不得百姓受苦。”
凌无奇无奈,只得上前将手中的一堆簿册堆放到了凌潜身边的石桌上,“父亲,你先收着这些,若我能回来,就交还给小乐,若我回不来了,你就把它们烧了,当从没有过我这个人,只要你们不提,小乐不会记得那个与他在匪寨仅有一面之缘的过路侠客”凌潜怒道:“我说最后一遍,马上回去,不许再想这些事!”凌无奇道:“父亲!”两人正争执不休,忽然齐唰唰噤了声,原是听到了有江湖高手以轻功在街头跃行的声音。
也不知那高手提了什么重物,虽跑得很快,脚步声却是重的。
只听那沉甸甸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安府墙外,然后“嗖”地一声,下一瞬那人便蹿上了墙,一下跳进了院子里。
“师兄?!”此人虽蒙了面,只看那身形轮廓和精光内敛的双眼,凌无奇就一眼认出了他。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青松剑派首席大弟子洪霸天。
只见他一言不发地走到了凌潜面前,将肩上扛着的大麻袋扔在了凌潜脚边,然后磕了个头:“师父,我来了。”
凌潜伸手将他扶起,还未说话,凌无奇先开口了:“那个大师兄委屈你了,师兄弟们都安置好了吗?”洪霸天“哼”了一声,斜了他一眼:“你胆子也是真大,大内盗宝这种事都敢做?”凌无奇硬着头皮道:“一场误会”“误会?你以为雷凡跟你一样不靠谱吗?”洪霸天道,“此事既不是我做的,那肯定是你做的啊。”
凌无奇:“”师兄对不起。
“也罢,此事既已发生,总得想办法解决,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洪霸天说着,解开了麻袋的束口,只见那麻袋里原是装了个成年男子,此时正酣然熟睡着。
凌无奇扶过他的脸一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皇上?!”“怎么样,我厉害吧。”
洪霸天得意地一扬下巴,“你盗宝被雷凡认出来了,而我把皇帝偷了出来也没人发现,我是不是比你强多了?”凌潜:“”凌无奇:“”这可怕的胜负欲父亲之前是不是说大师兄浮躁来着?这也太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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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0123:13:49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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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凌潜和凌无奇同时神色复杂地望着自己,洪霸天略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好吧,我吹牛了不过一开始确实没被人发现,但后来他们很快反应过来了,这半个月我也不容易,一路都有穿飞鱼服的人咬着”“半个月?”凌无奇心说:原来如此,这样看来这半个月皇帝不是重病,而是被掳劫了,这倒与蓝灵灵的消息对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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