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温柔》TXT全集下载_29(2 / 2)

撕掉温柔 抱猫 4690 字 2023-09-22

gu903();是宋明远和他妈妈。

宋明远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因为他妈妈曾经患有鼻咽癌,拿不出给他上学的钱,本来是打算让他初中毕业直接工作的。

可在那个时候,他们遇见了带南舒去医院打疫苗的南书沉。

南书沉资助了他,并且给他母亲垫付了医疗费,才成就了他的今天。

南舒瞧着他们俩,又想起南书沉哀哀怨怨地说自己一分钱没拿到并且刚出狱时只有谌衡帮了他的表情,就觉得特别讽刺。

宋母远远瞧见了南舒,走上前打了声招呼:“南舒,你怎么在这儿?”

南舒没说话,晃了晃手中的蛋糕。

宋母见她表情有些不对劲儿,却没多想,毕竟是恩人的女儿,好声好气说:“身边这位是你对象么?你们来买东西准备过年?”

“对啊。”南舒语气略有不善,轻轻巧巧地笑着。

谌衡听出来了,但没阻止。

她一直都是有分寸的,能让她这样的人,必定有理由。

宋母热情地说:“正好我也跟明远一起来买点东西,今年我也在北京过年,你过年回家不?要不我过几天去看看你和你爸爸,也好久没......”

一听这话,南舒不乐意了。

“别,别过来。”南舒盯着宋明远说,“我爸可不想见你们,也对你们这种虚情假意的探望没兴趣。”

“南舒,你怎么能这么说?”宋母皱了皱眉,“你爸爸当年对我们那么好,我和明远可是一直将这份恩情记在心里的。”

“记在心里?”

南舒哼笑了声,“你当我三岁小孩啊?”

“南舒。”宋明远显然知道她要说什么,出声转了话题,“你们重新在一起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南舒句句刻薄,“这时候知道要转移话题了?你怎么不告诉你妈,你是怎么答谢当年给你妈救命的恩人的?”

宋母似乎什么都不知道,操着不怎么流利的普通话,厉声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你干了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答谢,却在我爸出狱后拿着我几十万给他救命的卡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一个被关了几年的老人拼命找人借钱还遭人嫌弃,我知道你是律师,那张卡你之所以敢用,也是因为你知道我对你没什么防备,维不了权。”南舒抿了抿唇说,“现在我们也不缺那些钱了,就当喂狗了......”

“狗”这个字她咬得很重。

为的就是羞辱这样忘恩负义的人,“只是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去打扰我的家人,我们就当不认识,你继续昧着你的良心在这个城市生活下去。”

“......”

电梯来到。

南舒跟着谌衡走了进去,瞧见宋母听完南舒的话,气急败坏地打了宋明远一巴掌。

想必他母亲是不知道的,可这与南舒无关。

谌衡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说:“我可以帮你要回来?”

“起诉吗?”

“嗯。”

“不用了。”南舒握紧了他的手,掀了掀唇,“没必要为这样的人浪费时间,我们现在开心幸福就好,跟别人斗来斗去,会气坏自己。”

南舒说是这样说。

可谌衡听不听她劝就不一定了,对于他来说,跟这种人斗气坏的只有别人。

买完东西。

南舒正式开始收拾行李,听谌衡说那边的气候不算很冷,基本不会下雪,但是靠海边,还是要多带两件保暖的外套。

可是现在问题是,行李箱不够用。

他们需要在那边待六七天,这么多东西,起码要两到三个才行,而这边公寓只有一个。

谌衡说:“我记得御园好像有两个。”

“御园?”南舒瞳孔一缩,“那我们要回去吗?”

谌衡低头盯着她的脸,见她这反应:“你在害怕什么?”

“我没害怕呀,我就是问问你。”

“回去住一晚吧。”谌衡提议道,“御园里一直有阿姨打扫,什么都没有变。”

就算不久前被他砸过什么东西,也全都清扫干净,复原了。

**

南舒回到御园,心情还挺忐忑的。

她径自走上二楼,进卧室扫了眼,床单什么的款式都没有变过,但应该已经换过新的,毕竟也过去几年了。

衣柜里居然还有她的衣服,但几年前的款式,现在一看土到不行。

那会儿她还在上大学,喜欢的风格跟现在不一样。

南舒嫌弃地瞥了眼。

谌衡瞧见说:“怎么?你自己挑的衣服你还嫌弃?”

“以前眼光太差了。”南舒直白地说。

那时候因为要上课,衣服偏向于T恤和A字裙或者牛仔裤之类的,穿在身上较为休闲和清纯,一看就是学生打扮。

对于现在偏熟女风喜欢穿高跟鞋的南舒来说,那就是一段特别青涩的时期啊。

谌衡在柜子前翻找了会儿,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条裙子。

南舒一看。

是那条她跟温亦欢去SPK逛街时买的很像旗袍的紧身裙。

时光荏苒,这么多年过去。

她静默地看了许久,扯着唇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走没多久。”谌衡薄唇紧抿,有些许不悦,“这条你好像没穿过?”

确实是没有。

南舒:“那会儿正上大学,谁穿这样的裙子啊?”

“你买回来不就是为了穿的么?”

“谁说?”南舒望着他,又科普了一个女生的小知识,“好看的衣服也可能是买回来收藏的,不一定要穿出去啊。就像爷爷喜欢收藏字画一样,他一定要挂在房间里吗?”

“......”

某人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穿一下吧。”某人开始哀求。

南舒眼眸都没有动一下,很固执:“不要,现在怎么可能还穿得下,那会儿我瘦,现在比几年前重了七八斤。”

“哪里重?”谌衡没看出来,“这里重?”

“你别乱摸。”

南舒拍下他的手。

氛围越来越暧昧。

下一秒,谌衡直接打横将她抱上床,俯身整个人靠过来,低眸近在咫尺地盯着女人执拗的小脸,给了她两个选择:“我帮你穿,还是你自己穿?”

“你烦死了。”南舒被他锁在怀中,动弹不得,“我不穿。”

“那我帮你穿。”

“走开,我自己穿。”

“......”

几年前的衣服,那会儿本来买的就是偏小的款,现在穿起来特别艰难,勉强能穿上去,可穿上去的效果透过男人的眼神已然明了。

腰肢纤细,两条雪白纤长的腿在裙子开衩下若隐若现。

腿都快露光了。

谌衡啧了声,口干舌燥,特别赞同她刚刚的说法:“真不适合穿出去,就该收藏。”

南舒:“......”

什么叫在线川剧变脸,这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正文完结啦,写完就发出来,时间不定,可能是今晚,也可能是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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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隔日,他们正式踏上飞机离开了北京。

南舒看机票上的地点,是一个她完全没有听过的地名,还是在国内,应该算是挺偏僻的吧。

下飞机后。

谌衡推着行李,带她前往早就定好的小庭院歇息,院子里有许多花花草草,有池塘还有秋千,中间是一栋两层的小别墅。

这样的民宿,还真是少见。

南舒对这里很满意,走进室内逛了一圈,转身问他:“我们这几天都住在这儿吗?你从哪儿找到这么好看又宽敞的民宿的?”

“嗯。”谌衡将行李放在玄关处,面对她的提问,勾唇笑了,“这是朋友的。”

“哦。”南舒摸了摸鼻子,挺尴尬的,“我就说,怎么会有人这么不会做生意,两层的小洋房明明可以切割成几个房间,多招揽一些客人进来住,这样赚得才多嘛,原来不是民宿啊。”

休息了一会儿。

谌衡带她出去吃饭。

两人走在乡间小道,无比自在,像是抛开了城市里一堆乱七八糟的烦恼。

每一步都走出了惬意感。

这边的人吃的东西,南舒基本都没听说过,幸好还算适应,也不至于吃不下。

吃完结了账,饭馆老板笑着说:“你们外地来的吧?来旅游?竟然来这边旅游?很少见,不过我得提醒你们,明天开始街边的小店都陆陆续续关门过年了,你们得买点东西准备过年啊。”

南舒挑了挑眉,冲谌衡说:“我们不怕,我那次去超市,买了好多个牌子的方便面,够吃好几天了。”

那老板不小心听见,笑得喘不上气。

谌衡无奈地拉走她,免得她丢人现眼,“你是不是傻?除夕吃泡面?”

“那不然?”南舒觉得她准备这些都是有道理的,“你做饭,还是我做饭?我们做饭那质量……还不如泡面好吃。”

这话说得在理。

但谌衡说,“带你蹭饭去不去?”

南舒半信半疑:“去哪儿?”

果然,除夕当天,谌衡带南舒来到一户人家。

这家的院子比他们那个大得多了,庭院里有两个小孩在踢毽子,瞧见有客人来,朝里面喊了声:“爸,来客人了。”

“哎,来了来了。”

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瞥见谌衡客气地笑了下,“来了?”

南舒小声问:“这是谁?”

谌衡走过去给她介绍,“一个老朋友。”

五十多岁和三十多岁的人是老朋友?

南舒对谌衡的人际关系网表示惊叹,这人真是什么年纪都吃得开啊!没点情商还真维系不了这么多友情……

南舒礼貌地打了声招呼:“你好,我叫南舒。”

对方也说了句你好,自我介绍了一番:“我姓许,你叫我许叔或者许大哥、徐老师都行,我是这边的中学教师。”

“老师?”南舒惊讶了一秒。

“对对对。”许敬说,“我不仅是前边那所中学的老师,还曾经是他的老师。”

南舒更惊讶了,抿着唇,莫名对他起了几分敬意。

能做谌衡的老师的人,也就是说在北京教过书,应该是挺厉害的,现在在农村教中学生,应该是乡村教师吧。

其实,谌衡过来这边就是想拿一串钥匙,打算带南舒去一个地方。

许敬非要他留在这边吃饭,才肯给钥匙他。

谌衡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几人在院子里吃饭,一起看春晚,还有小孩在上蹿下跳,热热闹闹的。

十一点半时,谌衡和南舒返回了自己的小别墅,准备倒数新年。

他们搬了两张椅子上顶楼阳台。

南舒拿了一堆零食。

谌衡捎了一张毯子,往她腿上一盖。

南舒说:“这边的冬天一点都不冷,其实不用盖的。”

“盖一下蚊子。”谌衡不留情面地说,“免得我亲下去全是包。”

“……”

南舒反应快速地反击,“你怎么不盖一下你的头?免得我亲下去全是包?”

谌衡低眸瞥着她。

两人对峙着。

南舒在他死亡凝视下先败下阵来,特别怂地认栽:“好,我盖。”

一吵一闹间,距离零点已经没几分钟了。

听说这边有烟花可以看,所以南舒才搬了椅子上来候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距离零点倒数。

南舒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盯着手机里的北京时间,“还有十秒钟。”

“十——九——八——”

她像个报幕员一样报幕,在身边聒聒噪噪的。

谌衡却觉得这一刻无比幸福。

南舒继续数,“七——六——五——”

“四——”

“三——”

“二——”

“一——”

新年到了。

南舒侧过脸,如天真懵懂的少女般朝他笑,“谌衡,新年快乐!”

话音刚落,幽蓝的夜幕瞬间被金光四射的烟花占满,砰一声在空中绽放,又如流星般轻轻坠落,转瞬即逝。

“新年快乐。”

谌衡揉了揉她的长发,所有情绪糅杂在那一声低低沉沉的祝福里,试图化入平淡如水的日子。

以后的每一个新年,他都想陪她过。

以前他觉得新年过与不过都是一样的,春节与除夕不过是今天与昨天的区别,可现在简简单单的节日,因为有了她,多了几分意思。

南舒靠在他肩头,吃吃地笑。

谌衡:“你笑什么?”

“没什么。”南舒也不知道她想笑什么,“只是觉得很开心。”

而后,她哭诉道,“我们回去吧,好多蚊子呜呜呜呜……”

她的脚踝好痒,想伸手下去挠,却被男人制止,连带毯子将她抱了下楼,找来清凉止痒的药膏给她抹上。

南舒的脚白白软软的,脚踝纤细。

上一次这样抹药还历历在目,是在温家的那个晚上,如今过去了五年,时间地点都变了。

人却没有变,相互之间的喜欢也还在。

南舒还是想挠,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说:“我还没洗澡呢,你现在抹了等下不就洗掉了吗?”

“给你止痒,免得你挠。”

“哦。”

她就躺在床边,脚垫在男人的大腿上,不老实地动了动,不知碰到了哪儿。

谌衡说:“别乱动。”

“我想睡觉了。”

南舒揉了揉眼睛,凌晨一点多,这个点已经超过她平时上班的生物钟了。

谌衡:“还没洗澡。”

不知为何,南舒好想耍赖,也真不经大脑就说了出口,挺不好意思的,音量小了许多,“你帮我洗好不好?”

“……”

“我太困了。”

“……”

这耍赖的劲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平时多早睡呢。

男人的声音温柔而蛊惑,“真希望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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