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浮世月光》TXT全集下载_18(2 / 2)

你是浮世月光 砚丞书 4773 字 2023-09-23

gu903();包括摸她脖子强吻她等等类似掌控性质的一系列动作。

他还在愔愔处理师生恋那个案子当中,在打印间里问了她几个比较露骨的问题,其实就是故意的,一时兴起逗她玩。

4、然后陈司诺醉酒第一次强吻愔愔。其实内心已经泛起了波澜。文中有一句话:雨后的世界一片沉寂,他脚下浅浅的水光绚丽多姿。

脚下浅浅水光是雨后积水,也指代他的心境。

古人不是经常拿水当做镜子来照吗,照出自己的面容。文中的水指代他的心境,绚丽多姿,也就是心思有了微妙的变化。

【很隐晦,要的就是隐晦,因为如果隐晦的感觉写得太明白的话,哪有内味】

于是第二天,他心情还不错,主动跟愔愔说:气够了的话,就和好。

还有因为这种“微妙的感觉”,他对愔愔的举动有些亲昵,比如心情不好了就抱她之类,愔愔和他对视,他故意曲解成她在勾引他等等。

5、接下来就是团建。

陈司诺攀岩,脸不是被划了吗?他下来以后,愔愔第一时间去关心欧阳,其实司诺是有点生气的【他闷骚,没表现出来】

然后当晚发生关系,愔愔摸到创可贴才问他疼不疼。

他的反应愣了一下,然后亲她手指头,亲完咬了一下。就是有点开心亲一下,但一想到白天她的反应,有点生气才又咬了一下。【他闷骚嘛,所以心情不能明着写出来,不然哪有意思】

6、我不是说了吗?发生关系那晚是陈司诺的心境写照,做那事的时候关着灯,摸着黑,隐晦暧昧,却又属于实实在在酣畅淋漓的肌肤之亲。

“一片隐晦和混沌之中,使得感官前所未有的敏锐。”

“昨日今朝,眼下心前。这般形现,那般亲昵。”

过了这晚,他的心思就有些明确了。

7、但愔愔避嫌的态度让他有点生气,结合他的经历,他对“不光彩”这样的字眼有些敏感。所以对愔愔说了难听的话:那你还让我x你?

后来他意识到自己的过分,脾气就稍微收敛了一些。

他知道愔愔对自己余情未了,但不确定她的情还有多少。而愔愔知道他对她只是“那种”感觉,所以对他的喜欢也一直不敢显露。

8、直到停车库那晚,愔愔吻了他嘴角,就那种特别纯粹无任何意味暗示的一吻,他才豁然开朗。这种真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有当事人才能瞬间体会。

9、陈司诺是个什么样的人,文中描述过几次,他闷骚,情感只在内心热烈,性格内敛,他可以冲人发脾气,但极少对人直接表达感情。

他对愔愔也是,会逗她,调戏她。真正比较像样的情话就两次,一次正经表白,一次说了句:当我半死不活的那一刻看见你出现在我面前,好像让我重获新生了一样。

诸如此类。

——

以上。

再见。

第44章昨日今朝

这日傍晚,张愔愔在井边打水,女孩子爱干净,一天到晚习惯沾水洗这个洗那个。陈司诺从学校回来,难得发现那谁没凑在她身旁,他经过她身后,往她辫子上别了一枝三叶梅。

张愔愔赶紧回头,看见他笑得隐昧,手一摸辫子,指尖触到了一小簇花。她横他一眼,转身继续打水。

那天在储物室里,她没明着表示是否和好,不过态度较之前温和了许多,至少没那么疏冷他,他时不时手欠,她也只是瞥个眼神予以警告。

只是她照常不理他,陈司诺受不了她的冷落,整天变着花样招惹她。

路边的野花多,他每天随手摘一样,别在她辫子上。什么角堇,长春花,石竹……有一些她见都没见过,也不知道他上哪找来的。

有一回更是不知道他去哪寻了一把白色小花,往她的辫子别了一排小白花。

张愔愔身上整天挂着花花草草,简直像个花仙子,她一气之下不再挽辫子,披着长发去上课。办公室里他趁其余人没注意,往她头上戴了个花环。

天气热,她坚持不到两天,又挽上花辫子。

背地里他给她的别称之多,柔情似水时喊她花姑娘,耍流氓不正经时喊她着花小娘子,玩心大起时打趣她,故意喊她张村花。

张村花很识大体,不和他的幼稚行径一般见识。

这日停电,张愔愔在学校闷了一天身上大汗淋漓,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去井边打水,这时那男的又往她辫子上插了一朵不知道什么东西,她没搭理。

那人说:“这花你觉得怎么样?”

张愔愔听这把声音不对,抬起头瞧清楚来人,只得仓促一笑,手一摸,说:“……谢谢。”

章原温润的脸上一丝腼腆,慌忙之中又有些克制,显得局促:“路上看见了,觉得挺好看,顺手就摘下来了。我看你最近挺喜欢戴花……”

张愔愔无法解释,踌躇半天仍是回了句:“谢谢。”

她不好当着人的面把花拿下来,只得一直这么戴着,这进进出出的,陈司诺一早发现她辫子上别了一朵来历不明来路不正的野花,觉得甚是碍眼。

晚上他拎着本书在院子里看书赏月,然后不经意地溜达到张愔愔地窗口,瞧见她头发上的东西已经拿下来了,这才舒服了些。

他低声:“那花又红又俗,以后可不许随便接受野男人送的花。”

张愔愔原本不想理他,忽然心思一动,故意道:“章大哥是文明人,满腹风雅,人家送花还赠了我两句诗,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还有,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陈司诺嘴边一抹冷弧,闻言回道:“风雅?我以为这人又酸又腐,没想到心比天高,倒挺会妄想。”

“你看不起谁呢?”她顶了一句:“你以为你又好得到哪里去?”

“对,你千万记住,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倒也不生气,还顺嘴给她说了句表忠心的话:“对你好的男人顶天了也就我这样了。”

张愔愔一时哑口,然后耍赖:“你走,别打扰我做事!”

陈司诺心情愉悦地溜达回自己屋了。

端午节将至,此前的一个星期,村里头就开始为了这个节日做筹备。这里地处偏僻,逢年过节没什么外来客,久而久之,这个村子也就形成某些特有的风俗。

比如端午节会有两天庙会。

村外有一条河,但这河的规格不适合举办赛龙舟这样的大型活动,于是这里干脆举行一些陆地上的欢庆节目。

端午节前一个星期,村长召集了全村壮丁进城采购,正巧碰上休息日,所以学校里的一些男老师也被喊去帮忙。

又赶巧这两日大雨,村长说:“这会儿下雨是好事,这雨紧着这两天一口气下完了,端午的时候就放大晴了,那样才好举办庙会。”

可是,进城的那条路本来就不好走,下了雨路面更是泥泞不堪,路的两边一处田埂,一处是河水,河水在雨天里湍急奔腾,人掉下去很容易被冲走。

张愔愔支着一把伞,目送车子走远,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边上是一位女老师,也是忐忑得很,她老公也在车上面。她扭头见张愔愔一脸忧心,于是笑道:“怎么?你担心章老师啊?”

张愔愔回神,尴尬地笑:“不是。”

女老师以为她是害羞,取笑道:“章老师人不错,对你也上心,他在咱们学校里也很受欢迎的,那些个单身女老师眼睛可盯着呢,你好好把握。”

张愔愔说:“真的不是,杨姐,你误会了。”

杨老师见她脸色正经,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道可惜了,襄王有梦,神女无情。虽然平时见这张老师对章原和亲善归亲善,但也客气得很,她还以为是姑娘家家的矜持,看来是真客气。

张愔愔坐在窗前望着屋外淋漓漓的雨发呆,手老是要去摸手机,也不干其他,屏幕一亮只看一眼,看完再搁回去,望着雨幕又发呆。

有位年轻的女老师走了过来,递了一小袋东西给她,说:“愔愔,我妈从家里给我寄过来的荔枝,刚才到的,你吃一点。”

她赶紧站起来接,“谢谢。”

两人闲聊了一阵,时间才过去半个钟。

女老师躲在窗檐下,倚着窗口说:“这天气还开车出去采购,真愁人……”

张愔愔深有同感,但也不能附和这话,平白给人再添愁,“距离端午没几天了,庙会要准备的东西很多,谁也没想到这两天雨这么大。”

“你是没看见那段路,刚才我去村口拿快递,顺便走出去瞅了两眼,差点儿摔一跤。”她撇嘴,“好好裙子差点儿毁了。”

“是你太毛躁了吧?”张愔愔笑了笑,“平时提醒你多少次走路要留神?”

“好吧,怪我毛躁。”

天快黑时,外出采购的队伍终于回来,张愔愔在屋子里听见一个声音似乎喊道有人受伤了,她着急忙慌从屋子里出来,拿了门边的伞撑起来跑出去看。

杨老师也是听见这动静跑了出来,两个女人跑去村口,看见运货的车旁围了一圈人,杨老师等不及,踩着泥泞的土路跑了过去。

张愔愔没过去,因为她看见陈司诺了,他估计也是发现了她,冒着朦胧的雨丝往她这里来,裤脚和衬衫都沾了污泥和雨水,带着一股湿冷的雨气靠近,钻进她伞内。

陈司诺见她神情呆愣,帮她擦掉脸上的雨滴,“雨这么大,怎么跑出来了?”

她上下打量着他,“我听说有人受伤了?”

他笑,“没事,不是我。”

张愔愔回了神,没理他,望向人群问,“谁受伤了?”

陈司诺说:“老黄。”

“黄老师?”

“嗯。”

“严重么?”

“不怎么严重。回来的时候车上的东西掉了,他下车去捡,没留神就摔了一跤,腿被石子划了道口子。”

话说着,果然看见两个壮汉架着老黄往另一个方向去了,他们去找住在村尾的老大夫包扎伤口,这大阴天的,省得伤口感染发炎。

为采购方便,一群男人也不打伞。

陈司诺出去一趟几乎全身湿了个透,他回到屋里洗完澡出来,天已经黑了。他头发淌着水,去敲张愔愔的门。

雨势不减反增,仿佛真像村长说的,要把雨在这两天落完,好让人过个晴朗的端午节。雨水喷溅,各房各屋都关紧了门窗。

张愔愔听见屋外的动静赶去开门,看见陈司诺脖子搭着干毛巾,脑袋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站在门外,他说来找她借个吹头发的东西。

他先前洗完头发,坐在院子里自然风干,现在下了雨就不适合这么干了。

张愔愔让他等着,刚转身就发现他把门关上,人却已经进了屋里。他擦着头发很自然地坐到了床边,和站着不动的她对视。

片刻后,张愔愔去抽屉里拿了吹风筒给他,然后坐到窗边看书。

一片嗡嗡声中,张愔愔剥荔枝吃,一小袋荔枝让她剥去一半吃下去,那边终于把头发吹干,她正打算开口赶人,陈司诺已经悄然来到她身后,掌心抚上她的喉咙,抬起她的下巴,他弯下腰来吻她。

尝了满嘴荔枝香,连着她的呼吸都带着清新果气。他来势汹汹堪比屋外风雨骤袭,一把将人抱上了床。

或许是隐忍太久已经到达极致,他边吻边抵住她直奔了主题。整个天地仿佛都在震动,急急雨淋,落在屋顶噼里啪啦,落在窗口门前咚咚铛铛。

里里外外,各处异声配合得风生水起

他一味莽撞深入,一张木床的骨架被摇得频发沉重的咿呀响,她轻盈嗓子声声吟哦。他贴近她嘴唇,彼此的呼吸缠绕到一处。

不知折腾到几时,张愔愔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他却来劲,嘴唇鼻尖蹭她的脸颊侧颈,她圆润的肩头像一枚弯月,他用牙齿轻啃。张愔愔被他弄醒好几次,恼火得很,又被他三两声哄得安稳。

陈司诺见她没了睡意,翻起来俯在她身上,胳膊肘支着身体以免压到她,掌心贴着她的脑袋两侧,拇指时不时划过她眼角眉梢。

触及她的目光,他低头对她笑笑。

张愔愔觉得浑身软绵绵周身暖烘烘,忽然想起一事,问:“你是不是答应了老板什么条件,不然他怎么让你出来这么久?”

陈司诺亲了她的眉心,“欠他一个人情。”

“那你赶快回去。”

“又赶我走?”

“不是……”她说:“你留得越久,欠下的人情就越大。”

“欠就欠呗。”他说:“再说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这里的人都很好。”

“是,都很好,尤其某些人对你太好。”

她忍不住替他嘴里的某些人辩白:“章老师是正人君子。”

他打趣:“谁让小村花长得太招人,今天引来章大哥,谁知道明天会不会招来个什么章二哥章三哥?你干脆开个后宫得了,真当你是桃花一簇开无主?”

“懒得理你。”

“懒得理我?”他把人恶狠狠地抱紧在怀里,“我来了这么久你确实没怎么搭理我,整天跟你章大哥厮混,是不是以为我不生气?”

张愔愔推他一下,真的不理他。

陈司诺的手探入被子底下拍她屁股,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你气死我了,你个欠收拾的小村花!是不是欠收拾?”

她歪在他怀里,闭着眼酝酿睡意。

==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忽然有个灵感,考虑下一本写个大家闺秀的昆曲女演员和又颓又浪的制片人的故事。

我看看写这个故事的冲动能持续多久,要是能持续到这篇文即将结束,那就写,要是不能,那就换。

第45章昨日今朝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