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重温
愿情义感动人类要相亲爱比传奇仲真
若一日能被大家纪念只因感情深
唯愿终此生所建立成就全部是你相关
戏份”
“笔墨什么都可以形容,就是一个爱字不可以形容。爱,我好难爱一个人,爱一个人我便永远不会变。一直以来,我以为她需要我多于我需要她,如今她不在了,我才发觉我需要她多于她需要我,我没有人可以侍候了,尽心尽力地去照顾她原来是一种享受。”——白雪仙(本段摘自林燕妮笔录《白雪仙自传》)
第126章番外四:重看《东邪西毒》
2008年这个年份该怎么评价呢,李云直看着手中的请柬心中想着。
有生死离别,有白头偕老,有巨龙崛起,其实,还是一个正常的年份,只是因为人心所以会有不同的评价,李云直望着梳妆台上杂乱的手稿。
自从接到这份请柬起,李云直的心一直乱糟糟的,其实和请柬没什么关系,只是自己突然很想奏颐,可能是因为又勾起了年轻时的记忆,那些深埋在心底不敢见光的情愫。
李云直觉得自己可能不会是一个好作家,毕竟心里想的和笔下写的,竟然是两个大相径庭的故事。闭上双眼,脑海中的影像都是那凌晨两点的轻纱幔帐,鼓风机下的衣袂飘飘,十指相扣的耳鬓厮磨,香艳轻狂的对酒当歌;可是落在纸上,呈现的却是风卷残沙的萧条,深秋傍晚冰冷的海水,遗世独立无奈的孤寂,飞天遁地坎坷的困难。
如果自己曾经再放开一些是不是会少很多遗憾,如果故事写的再完整点是不是能成为经典。
很多事情都没有如果不是嘛,如果有如果,事情的发展是不是会仍旧如此。
手中紧握着的笔,却写不出内心的意,李云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思绪早已飘到遥远的过去。
“妈咪,你还在写东西啊。”
李云直回过神发现已经天亮了好久,自己竟然在这里呆坐了一个晚上,“是啊,你们去上学吗?”
“嗯,不说了妈咪,你早点休息哦。”
李云直看着即将被关上的房门,“言爱——”
“怎么了妈咪?”言爱的小脑袋从房门探进来。
“没什么,注意安全,去吧。”李云直温柔的笑着。
被关上的房门让空间重回宁静,重新看了一遍图图改改的文字,深吸一口气,落下了尾款——《东方不败甘苦谈》(二零零八年七月三日)
重映后的《东邪西毒》把拍摄东成西就前的片花重新剪进了终极版,歌音一张帅气的脸出现在大荧幕上,其实李云直知道这个形象的歌音不是西毒欧阳锋,而是第一版的东邪黄药师,和歌音对手戏的正是奏颐,这个时候的西毒欧阳锋还是没有变成香肠嘴的伟仔。
李云直认真的看着放映的影片,第一次看的时候在14年前,觉得一点也不好看,都不知道讲的是什么,就像家辉说的一样,根本不知道在演些什么,可是如今再看,与其说自己看懂了,不如说是自己悟到了,是那一份深沉的爱。每一个人都有对爱的渴求,因为每一个人都很孤独,无论你被爱或不被爱都逃不掉那种孤独感。
写了几年的文章,从最开始的好几天无从落笔,道如今已经算是流畅的写作,李云直觉得写作时心中有情,落笔如有神助,所以晚上到家,李云直很自然的提起笔想把观后感写成文章,可是写着写着,思绪又回到了曾经在片场,一起的生日会,一起接受采访,一起吐槽墨镜王,所以心情轻快的写下了,“第一天到片场,混在所有大牌演员(聂奏颐、歌音、学神、家辉、美琪、佳玲、伟仔)之间”。
李云直落笔的时候毫不犹豫,因为上个月给汪汪写的文字中,自己可是如数家珍的回忆一九七八年一起去泰国时的成员,包括醉拳的龙威,还有徐枫、椿杭、椿向冷、甄姐,当时李云直还自己表扬自己,连现在新闻中都还会无聊的提到的椿杭、椿向冷自己都可以毫不在意的写在书里。
只是写着写着,李云直已经写不下去了,有些东西不是自己以为就能面对的,怔怔的看着手稿中的“聂奏颐”三个字,“吧嗒”,一滴泪滴在纸上,晕开的墨迹,混混沌沌,最终浸湿的“聂奏颐”三个字,化开了,毫无痕迹。
李云直突然忍不住的伏案啜泣,虎穴寺前的那一句“你现在还有爱着她吗”直击心房。
“我一直不理解,导演为什么不给演员剧本,为什么要瓦解演员的信心,为什么演员千辛万苦演的戏会被剪掉?经过这许多年,自己开始写文章了才体会到,原来摄影机对导演来说,就好比他手上的一支笔,他要下了笔之后才知道戏该怎么走下去才是最好的。”
李云直写了上面的一段话后,把已经化开糊的看不出字样的“聂奏颐”改成了“伟仔”,在最后加上了代替奏颐角色的“采妮”。
“妈咪,你怎么了?”
“妈咪想叫叫你的全名。”
“全名?‘jing-jin-oi’,怎么了?”
“你听,像不像国语发音的‘仍然爱’?”
“……,妈咪,你和爹地拿我们姐妹俩的名字秀恩爱,够了哦。”
“嗯,去玩吧,妈咪要给报社交稿了。”
李云直望着女儿蹦蹦跳跳的背影,“你现在还有爱着她吗?”“仍然爱!”
“云直姐,你看这本书的设计稿已经好了,我觉得中间有个别地方的插图是不是要调整一下,《东方不败甘苦谈》的剧照用的好像不是笑傲江湖的插图,我觉得那个在水里喝酒和岸上练功的剧照更适合。”
平叔看了一眼看着插图剧照风云再起走神的李云直,然后对出版社校对说,“我负责的美术设计,有什么建议跟我说。”
“啊,那您看要不要调整一下?”
“不用了,我做的设计不需要调整的。”
“是是,那就定稿出版喽?”
李云直手指有点颤抖的就要抚上剧照插图时,平叔握住李云直的手,“云直,你觉得还有要修订的地方吗,没有可就要出版了。”
回过神的李云直眼中有点湿润,这是这本书唯一出现奏颐名字的地方,“阿叔……”
平叔把设计稿合上,“你拿回去想下,再决定要不要出版吧。”
“不用了,”李云直摇摇头,恢复了正常情绪,“就这么出版吧,很好。”转头对出版社的人感谢道,“谢谢你们。”然后又看向平叔,“也谢谢你,阿叔。”
你录了一个专辑,我写了一本书。
可能世上最动人的情书就是只有对方才能看懂的无言的思念和默默的爱恋。
第127章番外五:旁人视角
“给你分享了一个视频。”南夫人坐在李云直对面,端着咖啡杯,眼神示意李云直看手机。
李云直疑惑的拿起手机,点开来没来得及看到视频中的主人公,就已经知道视频中是谁了。
“人生路,路随人茫茫……”
看到李云直手忙脚乱的降低视频音量,南夫人好笑的端着咖啡杯,就是静静的看着。
李云直终于把音量调低,心跳也没有太离谱后,这才抬起头看着南夫人。“这是什么?”
“你自己看啊!”南夫人笑着说。
“南夫人!”李云直难得口气这么焦躁,和平日里礼佛修身养性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
南夫人也不逗李云直了,幽幽的说,“据说是为一个新建寺庙念经祈福。”
“她胖了!”
“……”南夫人哑然,不知道怎么接话,不过心里想的是,你也不瘦,还嫌弃别人胖。
“比当初义无反顾要去加拿大的时候胖了,那个时候,她太瘦了,瘦的让我心疼。”
南夫人这才回神,原来是要表达思念之情,这作家的思路真难理解。
“也老了。”李云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南夫人这次聪明多了,等着李云直的下文,结果,李云直的讲话结束了,最后视频的总结性发言是“奏颐老了”,这让南夫人心里翻了无数遍白眼。但是看着李云直抱着手机把几秒的视频反复的看,南夫人心底也是有点酸酸的。
“你们……”南夫人开口想说点什么,却最终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李云直眼睛中有点湿润,嘴角却微微仰着笑意,“我知道她很好,就好。”
南夫人实在想象不到自己一把年纪还会被这种琼瑶式的爱情故事和台词感动,可能是因为自己参与了吧,或者说,自己目睹了来龙去脉。
1993年《青蛇》台湾发布会
“奏颐,你对爱情的看法是什么?”
“嗯,我觉得爱情难以捉摸,扑朔迷离,谁也不知道自己将会爱上什么人,将会遇到什么事,对我来说,当我恋爱的时候,我会不清醒的,倘若能保持清醒,我想那就不叫爱情了吧,我自问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如果我有喜欢的人,我一定会大方公开的。”
南夫人总能记住奏颐的这段回答,所以奏颐对李云直怕不是喜欢,而是爱,爱到失去自己的风格也无所谓。
看着对面李云直那张也没有了年轻时清秀的面容,想起李云直怀第一胎时拉着自己的手内心的矛盾和紧张,以及担心怀孕消息被报刊登出后的无措。
南夫人还记得自己替李云直约的奏颐吃饭,但是自己很识相的留二人单独相处,虽然两人的交流内容南夫人并不知道,可是当6月份香港媒体爆料奏颐和李岳一个月前已经分手,南夫人大概都能想到奏颐是担心李云直怀孕期间思绪不宁,如果有一些影响心情的新闻会引发高龄孕妇身体上的不适,所以把那个转移情绪发泄注意力的李岳彻底隔断,让李云直安心。
南夫人那个时候第一次觉得奏颐为李云直做的太多了,而且把李云直永远摆在第一位。
但是那个时候的奏颐,终归还是一个28岁的女生,看着自己爱的人结婚,怀着别人的孩子,而且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也是会心伤和苦闷的,最后还是为了不影响李云直,奏颐自己一个人离开香港回了加拿大,这种爱,南夫人只能用“无私”两个字形容。
虽然李云直爱奏颐的心并不比奏颐爱李云直的少,可是李云直做的太少了,同时也没有奏颐那么执着,李云直永远都是胆小的。
奏颐用一整张专辑来向世人表达她的爱与爱不得,甚至在发布会现场,控制不住情绪当众落泪,可是李云直的书,却不敢走一丝一毫的出柜。
或许胆小了一辈子的人,在知天命的年纪里,应该做一些让自己这辈子畅快不后悔的事吧,南夫人想,也许,在平静的表象下,会是迸发出汹涌的行动,她有点急不可耐的想知道,李云直到底会怎么做?
第128章番外六:一生中有几个十年
“人一生中能有几个十年?日本作家彰子花了她一生中最宝贵的十年,就是要完成她的梦想,写出一本有关李云直的书。
在这十年当中,她往返于洛杉矶、香港和台湾无数次,自己孤身作战,相信所有接受她访问和提供资料给她的人,包括导演、摄影师、美术指导、我的好朋友,都是被她的执著和诚意所感动。
……
当我看完她的手稿,看到朋友眼中的我,看到早已淡忘的影圈生活和旧时的点点滴滴,真是恍如隔世。在时间的巨轮推滚着我不停向前行的十年当中,我尝尽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生离死别。在我对我的过去已经感到模糊的时候,重新再看以前的“李云直”,仿佛和读者一样在看另一个人的故事。
我在回顾这十年的当下,想着生活在另一个国度的彰子,她那十年又是怎么样的一个故事?
在此,希望她往后的几个十年里,能够放下“李云直”、拎起“彰子”,为自己的人生,为明天和未来好好打拼。我在这儿衷心感激她为我付出的一切,并寄予最诚挚的祝福。
2009年8月”
李云直为唯一一本她首肯出版的别人写关于她的书作序,只是在写的时候,想起第一次见彰子的时候,还是1999年,两个人的第一次交流探讨的话题是《东邪西毒》。
“我们在内地开镜之前,歌音和其他人已经先在香港开工差不多一个月了。有一次我们在内地出外景,才听说整个剧情都改了,而且先前拍出来的东西全部作废。歌音为此很沮丧。”
“一切努力都白费了,一定很懊恼吧?”
“这种情况,对我们演员来说是很难受的,令大家士气低落。因为,你每一次站在摄影机前,心头总悬着一个大问号:‘这场戏派得上用场吗?’我们必须不断克服内心的障碍,拿出最佳表现。你看,这张照片里有奏颐。她的戏都被剪掉了。”
《永远的李云直》这本书出版了,李云直不忍心浪费彰子十年的努力,但是她也没办法同意彰子把采访的所有内容都公布出来,最后出版的书籍,已经是删减后的版本。作为本书的主人公,自己却阻止作者继续写作,反而是方菲给予了彰子极大的鼓励,所以如果这本书的出版时间提前到2003年之前,或许书中的内容会更加精彩吧。
人生有几个十年,李云直忍不住泪垂而下,奏颐为了自己已经消耗了将近3个十年,自己如果真的能决绝的断了对奏颐的心,或许也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形,可是自己真的希望奏颐忘记自己重新开始,还是自己会为奏颐做一些什么变化,李云直闭上眼睛,她只想逃避面对这一切。
看着自己还在给明报断断续续发的散文,字里行间,李云直总是不经意的会流露出心底的情绪,写的每一个字都是奏颐的影子,李云直嘲笑自己只敢把感情放在看不见的黑暗中,即希望有人能读出来自己的心意,又担心会被人察觉自己的想法。
纠结和彷徨中,李云直翻看着彰子的书,曾经的影像重来都不曾淡忘,所有的细节自己都牢记在心,在这种思绪万千的心情中,李云直下笔写了序言——人生中有几个十年。
人生中有几个十年,奏颐把她一生中最宝贵的十年,选择离开纷扰等着我,但是我却失约了。1994年=2004年,是她怀抱希望却绝望的等待的十年,于是2004年之后,她决然离开再不出现,是因为我们的十年之约被我亲手毁了。那十年当中,她往返于加拿大、香港和台湾,自己孤身等待,相信我跟她说的一切,毫不质疑。
在时间的巨轮推滚着我不停向前行的十年当中,我尝尽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生离死别,母亲2002年离世,歌音和方菲2003年天堂再会,沾叔2004年笑傲人生,所以我的过去的快乐也已经被埋在尘土之下,那曾经的一切不再是我能拥有的,那是别人的故事了。
我在回顾这十年的当下,想着生活在另一个国度的你,你那十年又是怎么样的一个故事?
希望她往后的几个十年里,能够放下“李云直”,为自己的人生,为明天和未来好好活着。
我永远无法忘记曾经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和她为我付出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纯属虚构,切勿当真
所以,故事中的时间线是
1994年结婚,然后假定有十年之约,所以在1994-2001年之间还是有很频繁的互动,但是生了老二的李云直估计要毁约了,然后奏颐一气之下认为自己没的选,不被选择,10月宣布息影,说字典中没有结婚二字。后来十年之约将近,两人应该短暂合好,所以奏颐突然复出,还签了5年的经纪合约,但是2002年底李云直母亲意外过世,打乱了两个人原本的计划,然后2003年更是乱七八糟,2004年见十年之约再无可能,奏颐与经纪公司解约,远赴加拿大。
故事结束了,所以,谁能告诉我,
1993年-1994年发生了什么,李云直要结婚,奏颐淡出娱乐圈!!
1994年-2004年发生了什么,李云直要怀孕,奏颐避世加拿大!!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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