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子辛,你和他没有可比性。
带着笑意的,简短的一句话,让叶子辛又一次认识到,那名学生对夫子的意义不同。
连相比都不愿,可想而知那名学生是多么的耀眼,之前对李笑他们说的有些方面尚且不及,也只是敷衍之词。
没关系的,他会查出来的。
少年攥紧了手。
他会让夫子知道,没有谁比他更优秀,更值得他在意。
他什么都能给夫子的,只要夫子愿意,他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夫子多看看他多看看他,多在意他
少年杂乱涣散的想着,目的却越来越清晰。
科举不是他想要的终点,位极人臣也不是他想要的终点,这些都只是过程,他的终点,只是想拥有眼前这个人而已,完整的拥有。
只要一想着有这一天,身体就忍不住的微微的颤抖。
就像是做了一场囚禁天神的美梦,这美梦太好,让人不想醒来。
他压抑着颤抖不平的声音,温顺道:学生知道了。
低垂的眼睫微微颤抖,仿佛受到了打击,充满了失落之感。
许扶斯瞥了他一眼,你不用与他比,你已经足够好了。
叶子辛双手覆盖在膝盖上,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之后一段时间,他问了些寻常的问题,述说了自己的苦恼,等许扶斯开导完他,已经入了夜。
叶子辛见夫子打了个哈欠,知道夫子困了,眨了眨眼睛后,从容起身,今夜多谢夫子开导,心绪已定,夜已深了,请夫子就寝,学生就先告辞。
许扶斯嗯了一声,早点睡。
叶子辛颔首,转身推门离开。
叶子辛和李笑是一间卧房的,中间用屏风隔开,李笑已经睡了,听到门开的声音,迷迷糊糊醒了些,子辛兄你回来了?
嗯。
快睡吧,这几天要调整好作息,马上就要会试,可不能可不能大意了。
说完李笑抱住枕头,继续做着自己金榜题名迎娶娇妻的美梦。
月光如流水透过镛窗的缝隙倾泻在房间里,一片细长的光影笼罩在床角,叶子辛脱了外衣上床,睁着眼睛看着头顶黑暗的房梁。
过了一会儿,他摸出今天在京城郊外时,被夫子用过的手帕。
他闭上眼睛,回忆起夫子用着这张手帕时,那双漂亮的手。
骨节分明,修长如玉,冷白的色调,轻轻的勾弄着
这样的一双手,若是用来
少年的呼吸猛的急促几分。
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便不可控制的蔓延下去,如同无人区疯狂生长的杂草,缠绕着树枝的藤蔓。
夫子
少年低低的喃喃着。
夫子
夫子
地上的月影渐渐的移动,隐隐约约可见起伏的暖被。
忽然一道骤然深沉的喘息,一切重归于平静,只是这平静没多一会儿,便想起了轻微的翻弄声,持续了短暂的一柱香的时间后,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窝窝头,一块钱四个,嘿嘿,嘿嘿。
双更达成,写爽了。
开文到现在发现还没感谢过投雷和灌溉的小天使,现在我来了【扛着破布袋子的作者】
也感谢积极评论打卡的小天使,因为有你们我才有动力码字!!
第22章
临近会试,京城里的士子们躁动起来,来来往往的会聚在各大酒楼里,开始大谈特谈今年的会试如何,能人几多。
有的地下赌场,已经开了赌,只待会试结束贴榜后收钱。
李笑他们是不被允许出去的,青山书院所有的学生,都在许扶斯的府邸里刷题。
他们心痒痒的好奇,许扶斯坐着喝了一口茶,神色淡然,今届会试,你们若是想着出去玩,便也废得差不多了。
夫子何出此言?
李笑仰头看他。
许扶斯撑着下颚,看向窗外,因为今届会试,将是历史上最难的一次会试。
他将谢陵教得太好,对于科举,谢陵早就有了想法,叶子辛他们踏着的,是新的一届科举改革。
抛弃那些无用的,在这场会试里能留下来的士子,都将会成为谢陵洗牌朝堂势力的棋子。
说起来。
他弯了弯唇,看向自己的这一堆学生,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新登基的陛下怎么样,若你们进了殿试,可要帮夫子好好瞧一瞧。
李笑小鸡啄米的点头,夫子你放心,若是学生真的去了殿试,一定帮你好好看看陛下。
一旁的顾见道:夫子若是真想去见陛下,何不参加下次科举,凭借夫子的学识,殿试觐见天子,再容易不过。
他们夫子那么厉害,他以前也接触过几位有名的大儒,而他所接触的那些大儒,可比起夫子可差远了。
我对当官没兴趣。
当官累死了,更别说,他是想远离谢陵的,若是被谢陵找到他,许扶斯觉得自己的下场不会太好。
他知道自己从陵墓里逃走以后,必定会被谢陵发觉,别人可能会认为他的尸体被盗了,但是谢陵不一定。
但是当时也没办法了,他不能一直待在那棺材里躺尸,而系统也制造不出另一个他的尸体,索性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跑了就是。
现在看来,这样做的隐患颇多。
应该再和狗系统谈点条件的。
许扶斯喃喃着,亏大发了。
可惜他已经和系统接触绑定了,看系统嫌弃他的样子,大概也不会回来看他这个孤寡老人。
他百无聊赖的转而托腮,幽幽叹了一口气。
算了,现在想也没用,只怪当时有点上头。
刷了几日的题后,会试开始入场了。
会试不允许带多余的东西,要搜身,叶子辛他们早早的起来,换上新衣确认齐整后,告别许扶斯前去会试场。
到了会试场,都是前来应考的士子,人山人海的。
按着顺序,一个一个放进了场,进了号间。
叶子辛他们还在外面排着,排队的时候,听见左右的人在讨论状元人选。
要我说啊,今届的状元肯定落在京城学子头上了,新帝登基,总领会试,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京城的学子都是最先知道的。
有人立刻反驳,那可不一定,科举这种关乎国本的事,有什么变动,都是要隐瞒得死死的,你一透说不定就被盖上个泄题的罪名,要我说,还是落在南江或浙州这两个地方的学子头上概率更大些。
呵,你想得太简单了。对方立刻辩驳,京城的水深得要死,泄题这个罪名你想盖就害的?就你这个脑子,还敢来参加会试?回去种地吧你!
你说什么!
深觉被侮辱的士子撸起袖子就要开打。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