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gu903();鼬也不去多问什么,两人又绕了绕,重新登上一个电车。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家海边的杂货店,站在电车上的时候国木田同身侧的学生说道,今天只是过去看看地方,以后每周末去那边帮忙,阿福老爹啊就是杂货店的主人,会按时给你工资这样安排可以吗?

鼬点了点头,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电车突如其来的大刹车弄了一个踉跄。

正准备絮絮叨叨的国木田蹲下身捞住小只的学生,扫视一圈之后没站起身,在鼬的目光中竖起一根手指在唇前。

[噤声。]

这个男人在这样说着。

鼬稍微往后倾了倾,作出站立不稳的姿势来,几乎就在他歪歪倒倒而国木田出手来搀扶的瞬间,驾驶座方向跳出一个罩着黑色面罩的男人。

原本的司机先生已经倒在了男人的身边,不知是生是死地倒在男人脚边。但电车依旧在开着,看起来似乎是男人的同伙接管了电车的驾驶权。

而男人也并非只是站在原处,他跳出来之后就没再说些什么,只是歪歪扭扭地走了下来。

喂!你们是什么人?!

有臂膀上纹着怪异花纹的青年大声问道。男人也没回答,只是迈着相当散漫的脚步从隐隐有种高地意义的车头跳了过来。

他的脚步相当的随意,就像是普普通通走在路上一样。而不明所以的人们给他让着路,更给人一种闲庭漫步的感觉。

或许是看出了这点,青年也放松了警惕,颇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气势地瞪着从那黑头套下露出的一双眼瞳。

然后所有人都没想到地,男人一脚踢了出去。

这一脚和他的步伐一样,看起来都是那样随意的一脚,就像是坐在座椅上睡了半晌之后随意地伸伸懒腰踢踢腿一样。

但带来的效果却远不止于此了,被踢到的男人面目又一瞬间的扭曲,而后这扭曲和这个人一起发生位移,竟然是直接被这一脚踢到了接近中端车门的地方。

始终关注着这块的人群发出惊呼,又很快在男人扫视一般的目光下偃旗息鼓。

我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男人说话了,他的嗓音有种粗粝的感觉,听起来就像是在什么粗糙的草纸上划过一般,让人莫名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但即使是不适,这一车的人也无人敢打断男人的话语。他扫视一圈,见或慌张或不忿的人们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之后才满意地点着头,慢悠悠地继续说道,不过只是想请在座的各位做一回客。

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太宰治接过一侧手下递上的毛巾时便听到有人在这样询问。

他没火急火燎地回答对方,而是低着头用白色的温热的毛巾将一双手擦拭得干干净净的之后才抬起头,露出一个爽朗的笑。

当然,我办事红叶姐还不放心吗?

被称为红叶姐的女性捂着唇轻笑,她穿着一身绯红的和服,同色的长发被挽起来,一颦一笑中端的是一股温宁娴雅。

港口黑手党干部之一,尾崎红叶,如果真的以为这个人如她表现出来的这样温柔而无害定然会亏到连骨灰都不剩。

太宰随手将沾染上污渍的毛巾扔到一边,挂着黑墨镜的男人上前一步接住,是从关东逃过来的小老鼠,以为这边没有专事处理他们的组织就放开了手脚。

他挂起一抹讽刺的笑,不过没想到来不是无主的荒地,而是野兽盘踞的山洞吧。

那么?

没问题,这种程度我一个人也能搞定,他啊了一声,而且近来的人口失踪和底下出现的毒品交易大概也和这群老鼠有关吧。

尾崎红叶挑眉,弯着眉眼看面前骨骼纤细的少年。

太宰摸了摸下巴,这么说的话对面大概有一到两个幻术型的异能力者才能做到大规模的人口倒卖吧唔,还真是令人不快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待太宰君的好消息了。见他嘴上说着不快神色却没有半分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尾崎红叶也转而笑开,说起来这一次事件过后太宰君也有了晋升干部的资格了吧,妾身在此便提前祝贺了。

哪里的话,太宰也是眉眼弯弯同对面的女性一副无害的模样,这之后还要多仰仗红叶姐啊。

我们不过是来邀请各位做一回客。带着黑色头套的男人三两步走上前,踏着脚步走到被他踹飞的男人身前,黑色的头套下露出一个笑,一脚踏在瘫在门上的男人胸前,这之后还要多多仰仗各位呢。

他语气轻柔地说道。

车内一时陷入一种恐慌的静寂中,除却捂住嘴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的女人们细细的抽气声就是男人的吞咽之声。在这一片静寂之中,一道突然响起的摩擦声就吸引了整车人的注意。

喂,你们!带着黑头套的男人转过身,凶狠地看向自己斜后方蹲在一块的一大一小。

抱歉,这孩子在刚才突然刹车的时候似乎崴到脚了。金发的男人满头大汗,不知是惊恐还是什么地不敢抬起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

被崴脚的鼬哥:可怜弱小又无助

虽然不怎么能吃但有很多能吃的弟弟。)

唯唯诺诺国木田:秘技·扮猪吃老虎(嘿咻)

感谢观看mua

第11章

再三审视了畏畏缩缩的金发男人和看起来大概只有个八九岁的少年之后黑头套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前方的同伴就出声招呼了他一声。

他收回走向这对不知是父子还是什么的一大一小的人的脚步,从驾驶座同伴手中接过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现在每个人将手上的通讯工具都放到这个袋子里来,他说道,眼底觑见几个男人的神情,弯下腰拍了拍右侧大腿。

那里鼓鼓囊囊有一团东西突起,结合起男人的身份很快就能想到这其中是放了什么东西。

原本重新有些喧哗的人群又乍然安静下来了,有人畏缩着乖巧地上交手机手环,也有愤头青还在咧咧歪歪,下一秒就被一手拎着黑袋子的男人一枪顶在了头上。

我、我知道了。愤头青不说话了,颤巍巍地掏出自己的手机。

在方形小巧的机器落入黑色袋子的下一秒,另一个声音同时响起。

黑色头套下的面容露出一个狞笑,一脚将身边软软倒下的愤头青踢开。

他有多大?

大概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模样吧,这个年龄这个时段也说不上是逃学,或许只是晚归踏上了这班倒霉的列车,最终将年轻的生命留在了这里。

有细细的红色从他的身体中流出,那样一片令人不安的寂静又出现了。黑头套的男人对这效果似乎十分满意的样子,淡定地悠悠走在收缴通讯器的路上。

阻力一下子就小了许多。

如果说一开始被踢到门边的青年带着威慑作用的话,这个被杀鸡儆猴的少年带来的就远不止这样了。

紧紧注视着这边的国木田独步在一瞬间皱紧了眉,在注意到身侧也盯着那个方向的孩子时侧了侧身,将那不该给孩子看到的一幕挡在身后。

他死了吗?鼬细细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国木田不知道怎么给一个只在上小学得到孩子解释这件事,即使这个孩子往日里早熟得可怕,在面对理想时也好在此时也好,显露出的都只不过是一个稍显成熟一些的孩子的模样。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

黑头罩的男人距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国木田抿了抿唇看向那个方向,伸出手揉了揉鼬那头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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