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被他臊得不知如何是好,两手扶着他的头,结巴地解释说:来的路上我放了些酥油和、和奶渣在怀里不是我的奶味儿
萧陟快被他单纯直率的反应撩得要疯了,泄恨似的在他胸前又用力吮了几下,然后转而去弄另一边。
扎西被他的技巧弄得神魂颠倒,连害羞都顾不得了,挺着那半边胸膛让他吃,还抬起一条腿搭在萧陟胯上,用自己再次硬起来的部位去蹭萧陟的。
他察觉到萧陟那里已经硬得吓人。他自己初尝情欲滋味,便知道了忍耐的难熬。
扎西用手拦住萧陟越动越灵活的舌头,被萧陟一下子舔到手心,扎西又是一声惊喘,呼萧陟我也舔舔你吧
萧陟抬起头,有些意外地看他:舔我?
扎西曲着腿,用膝盖蹭蹭他腿间的大家伙,红着脸说:舔你这里吧会舒服吗?
萧陟猛吸了一口气,忍着身体的激动又开始撩骚:你跟谁学的?原来你会的挺多啊?
扎西甚是腼腆地眨眨眼,抬手指了指萧陟身后的草原:见过,它们,那样我猜着,应该会舒服吧?
萧陟下意识转头看了一眼,两只牧羊犬正兢兢业业地守着牛群,似乎是察觉到主人正指着他们,同时抬头看过来。
萧陟不忍和这两只狗儿对视,默默地转回头来,同脸红的扎西大眼对小眼了半晌,终于忍不住爆发出响亮的笑声:扎西,你可真是个大宝贝!
扎西以为自己闹了笑话,脸上更红了,嗫嚅道:我猜错了?明明刚才被萧陟舔胸都觉得特别舒服,舔那里的话,怎么会不行呢?
那我还是,用手吧
唉我完了,我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萧陟没办法地看着他,本来想着让你用手撸撸就算了怕你受累
扎西听懂了,眼睛一亮,一个用力就搂着萧陟翻了个身,把萧陟压在身下,会舒服的对不对?我不怕累,我就想让你也舒服。
萧陟抽了下鼻子,确认没有流鼻血,然后飞快地褪下了裤子,竟然也跟着扎西结巴了起来:那,那就辛苦你了。
扎西没有半点不情愿,反而显得很高兴,可是他把萧陟的藏袍撩开时,却愣了愣,不由看了萧陟一眼,见他一脸兴奋和期待,便又转回视线,看向这个让他有些为难的东西。
他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一个男人的这家伙,还是这么威风、立得直直的、布满青筋的家伙,紫红的颜色、鼓动的经脉,充满生命力和侵略性。
这么个大东西怎么舔呢?从哪儿开始舔呢?
他犹豫地凑上去,鼻端的热气呼到萧陟的家伙上,那东西登时抖了抖,冒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来。
啊?你想撒尿吗?扎西抬头看向萧陟。
萧陟半坐起来,看了看自己那玩意,抬头望着天,不知该如何向一个连手/淫都没有过的单纯的男孩子,解释兴奋时分泌前列腺液这种高端的问题。
扎西见他不回答,便凑得更近,轻轻地闻了闻,啊,还好,不是尿。
他这个动作不知挑到了萧陟的哪根神经,他那玩意以眼见的速度变得更大,直楞楞地朝肚皮的方向斜着,还流出更多的液体。
扎西呀了一声,心想不能再磨蹭了,不然这玩意变得越来越大,他就越没有办法了。
刚才萧陟给他弄的感觉他还记得一些,便拣着敏感的地方开始舔,萧陟登时浑身一紧,结实的臀部也绷紧了。
扎西扶着他的两胯舔得极为认真,萧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舌头,在自己越发狰狞的东西上舔出湿淋淋的水渍。
宝贝儿,你试试含进去。萧陟哑声说。
扎西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澄澈。
萧陟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臭不要脸。
扎西没觉得萧陟臭不要脸,他乐意萧陟教他,听到萧陟提要求,立刻照办,努力将这个东西往嘴里吞。
他太实在了,一下子就想全含进去。
不用那么萧陟那个深字还没说出来,就改成了一声闷哼。进到那样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那感觉真是
扎西还想往里吞,却力有不逮,喉咙反射性地一收缩,正好卡住萧陟最敏感的地方。
萧陟当即意识到不妙,赶紧往外抽,可还是有一些喷进扎西的喉咙里,剩下的在继续往外射,溅得扎西满脸满身都是。
幸好扎西刚才吞得实在很深,倒是没呛到他,直接顺进食道进了胃。
萧陟盯着他这副反应不过来的懵懂表情,紧绷着肌肉射了个干干净净。
扎西眨眨眼,这才意识到自己睫毛都要被沾住了,忙抬手擦掉,然后有些担心地问萧陟:我给吃了,没事吧?
萧陟一把将人搂过来,舌头在他嘴里一顿翻搅,低声道:我也吃了,有毒也不怕。
扎西看他表情就放了心,刚要笑,眼睛却看到萧陟身后的景象,顿时敛了笑意,在萧陟耳边小声说:慢慢转身,有狼。
他神色严肃,萧陟心头一凛,视线越过扎西肩膀,正好看见獒犬其珠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身后的方向,压低了身子,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两只牧羊犬在它后面,惊恐地夹紧了尾巴,却也学其珠的样子冲着狼群呜呜地低吼。
扎西的胆量自不必说,单是其珠的话,它这样优秀的成年獒犬,面对三四只狼都不会露怯。可是扎西和其珠都这样严阵以待,萧陟便明白狼的数量一定不少。
他从前也是草原长大的,知道遇到狼以后绝对不能显出慌张,否则就会让它们觉得你是猎物,群起而攻之。也不能动作太大,让它们以为你要攻击或逃跑。
萧陟慢慢转过身,果然,不远处的小山丘上立了二十多只狼,俱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们这边。
扎西缓缓地站起身,一边盯着那些狼,一边不紧不慢地把上衣拢了拢,又把藏袍穿好,把肩膀和前襟都拽了拽,让身形显得更加魁梧,然后从腰间掏出藏刀握在手里。
萧陟也盯着那些狼站起来,虽然有袍子遮着,两腿间还是觉得凉飕飕的他手上没有武器,便捡了块石头半举在胸前。
面对这种数量的狼群,石头基本起不了作用,主要是个威慑作用。他仓库里倒是有大把的武器,可是这会儿扎西还没有想起他来,他不能随便泄露和快穿有关的信息。
其珠压低了身子缓慢地蹭过来,和他们两人一起与这些狼群对峙。他们始终目不转睛地瞪着这些狼,没有露出丁点胆怯,两厢里都是一动不动,互相衡量着对方的战斗力。
萧陟他们处于下风口,牦牛和人的气味没有对狼群造成太大刺激,他们两人一犬又显得十分凶悍。狼群斟酌了一番,扭头走开了。
狼一走,萧陟第一件事就是穿裤子,扎西蹲下帮他套靴子,一边纳闷地嘀咕:这个季节怎么会有狼群过来呢?
这会儿是西藏气候最好的季节,水草充足、野生食草动物四处可见,狼群没必要来跟人类硬碰硬。
扎西帮萧陟穿好靴子,起身望向辽远的北方。
狼是从北边过来的吗?萧陟问。
扎西点头:很有可能。我们这边组织过灭狼活动,把那些吃牲畜、伤人的狼都灭了,现在已经没什么狼了,有也是独狼。只有大北方无人的地区还能见到这么大的狼群,它们在那边生活,轻易不会过来。
北方无人的地区,那不就是大羌塘的无人区吗?那里的狼怎么会跑到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