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不管这箱子里头原来有什么,现在和原来可是差了两个概念来着。您就打开瞧瞧,反正也不费多少气力不是?’
‘好吧。’徐治图微微皱眉,走上前把那个破破旧旧的箱子打开。上一秒还是平静的他突然面色慌张的倒退了几步,他下意识的回头望了眼胡玲绡和苏韵涵,觉得在小辈面前露出这等神色实在太过丢脸,便整理好心情重新上前,弯腰把里面的龙袍和玉玺取了出来,严肃道:‘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府上?我徐治图忠心为国,这东西,分明就是有人栽赃陷害!!!’
‘义父的为人咱们自然是清楚的,您说的没错,确是有人陷害。’胡玲绡从徐治图的手里拿过玉玺和龙袍,又道:‘义父你看,这龙袍做工如此精细,而这龙袍摆底的刺绣底纹,可不是寻常人家做的出来的呢!’
‘你是说....’徐治图的脸冷了下来,随即苦笑不已。这龙袍的做工这般精细,而那摆底的底纹,实属内务府所精工而致。再者,能如此不动声色的把东西放进徐府,定是高手所为。而京城内的高手,多为大内侍卫。想不到,想不到啊!徐治图仰头哈哈大笑几声,道:‘你们,是如何知道此事?又是如何知道有人要嫁祸于我?’
‘义父说错了,不是嫁祸于你,而是徐风徐兄弟。’一直没说话的苏韵涵突然开口,见胡玲绡冲她暗中使了个眼色,便闭口不再说话。
‘义父,咱们如何知道此事定是不能说的,您只要明白,我和韵涵一直把您当成亲生父亲那般。否则也不会特意跑到府上挑明了这事儿。义父您如此精明,应该明白这些人为何嫁祸于你。若是玲绡猜的没错儿,只怕待会儿梁公公就会派人前来搜查。这样,您和韵涵先在这里,玲绡去找个地方把这东西藏好,去去就回。’
‘玲绡,你到哪里?’苏韵涵有所指的看着胡玲绡手里的龙袍和玉玺,不知道她到底要把这些东西藏到哪里。
‘呆子,你乖乖等在这里。’胡玲绡捧起苏韵涵的脸在她的唇边儿印下一个吻,扭摆着柔若无骨的腰肢从容离开了徐府。
胡玲绡离开没多久,徐府的院子里果然闹腾起来。过了会儿,梁公公带着数名侍卫不顾徐府管家的阻拦闯进了书房。似乎没想到徐治图和苏韵涵会呆在这里,梁公公那双下垂的三角眼微微眯起,笑道:‘有人向杂家密报,说继临远侯之后,徐提督私造龙袍玉玺藏于府内。这不,为了证实此等消息是否准确,杂家就派人过来了。’
‘密报?莫非梁公公是欺负老夫手中无权不成?徐提督?不知你说的是老夫还是老夫的儿子徐风!’徐治图的声音中气十足,那威严的模样把梁公公身后的侍卫着实震住,纷纷望向梁公公等待他的指示。
‘呵呵,徐老提督说笑了。杂家也是奉了圣上的旨意不是?再者,徐老提督向来光明磊落,总不希望被这些事儿抹黑了颜面吧?’梁公公奉承的笑着,即使徐治图现在并非提督,他仍旧忌讳的唤他徐老提督,毕竟这京城内的将士均出自徐治图的门下。
‘圣上的旨意?’徐治图下意识的看了眼苏韵涵,心中竟是凉了大半,对此
刻身在皇宫里的明则帝也是失望透底。想他徐治图在朝多年,虽然手中握有重兵,却从未拥兵自重。如今圣上派人嫁祸在先假意搜查在后,岂不是想要削他儿子的兵权?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徐治图的上唇微颤,喝道:‘既然是圣上的旨意,那就请搜吧!但老夫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什么都没有搜到!还请圣上给老夫个说法!!!’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准备回家的东西,行李刚打完包。
周二出发,所以在此之前能更就更,回家路程最少3天,回家后有时间就更。
希望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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