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玲家里就在郊区,二层小楼的独门独院,条件相比于袁方国家里还是要好很多,从袁方民的口中,袁方国得知她家里面经营着一个木材加工厂,效益倒还不错。
袁成祝跟陈永英站在张家家门口,心里面忽上忽下,紧张地不得了。
袁成祝长长地深呼吸一口,他心里明白,这种事情必须由家里面的长者来敲门,不能由孩子来代替。
“咚咚咚”袁成祝调整好呼吸之后,用着拳头轻轻地敲了敲张家的朱红色铁门。
好一会儿,里面这才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啊。”
“是张哥吗”袁成祝赔着笑脸道。
“谁啊。”
“我是袁成祝。”
“袁成祝”张秋玲老爸张德龙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他的人脉关系来,想了想之后,他觉得自己好像并不认识有姓袁的朋友或者熟人。
“谁在外面”张秋玲的母亲也听见了门口的敲门声。
“他说他姓袁。”张德龙下意识地说道。
张母一下子惊呼起来,脸色一下子变了起来,“老张,是不是幺妹耍的那个男孩子的家里人”
张母这么一提醒,张德龙立马有了印象,好像那个男生真的是姓袁。
顿时,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嘴里开始就骂骂咧咧道:“他们还有脸来。”
“你难不成让幺妹嫁不出去”张母也立马对自家男人发难起来,“我说你这个人就是傻,幺妹肚子里的孩子不打掉,早晚会被人看出来,到时候咱们两个就等着被人笑话。”
张德龙的脾气也有些倔,“难不成我们还低三下四求他们家”
张母道:“这不是求不求的问题,在孩子的问题上,我们两家还是要尽快达成一致,幺妹学习成绩不好,这书念不念都是那么一回事,但是我听说那个男孩子学习还不错,说不定可以好好培养一下,读个大学什么的,而且我听说他家里条件不是很好。”
“不错有什么用培养又不是培养我们的孩子,那个男孩家里面是老山上的,山棒一个。”张德龙一脸气呼呼道。
山棒是当地人对住在大山里面农民的蔑称。
“管他山棒还是地棒天棒,当个上门女婿总可以吧。”张母是个女人,内心还是有些柔弱。
“上门岂不是便宜他了老子这木材厂一年好几万,让那个山棒给占便宜”张德龙虽说没有见过袁方民,但是也是打心眼瞧不起袁方民这种来自大山的孩子。他甚至把对袁方民的怒气都统统洒在了自己女儿身上。
“那我不管了,你自己去处理吧,到时候让周围的邻居去笑话你吧。”张母扔下这句话,随即也是一脸怒气冲冲地离开。
张德龙并不理会门口的敲门声。倒是他的女儿张秋玲一下子从二楼冲了下来,跟着自己的父亲狠狠地对视了一眼,接着便是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家门。
“给老子站住。”见着自家女儿这么没出息,张德龙气的肺都要炸了。
“不。”张秋玲固执的很。
“给老子站住。”张德龙再次狠狠地“威胁”道。
“不。”张秋玲仍然是这个倔强的字。
“给老子”张德龙一下子怒了,大步流星地奔向了张秋玲。
张秋玲赶紧小跑起来,她的手刚碰到门栓那里,便被一身蛮力的张德龙给狠狠地甩开。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老子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张德龙说完便是对着女儿的脸狠狠地扇了一个清脆的耳光。
瞬间,张秋玲一下子愣住了,滚烫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平时干其它的不积极,就这些积极得很,老子的脸都要被你给丢尽了。”张德龙一脸怒气冲冲地对着自己女儿怒道。
他的声音很大,似乎是说给外面的人在听。
而院墙之外的袁方国他们一家人也都听的清清楚楚,见着张德龙训斥他的女儿,四人脸上呈现出复杂的表情来。
袁方民脸上的表情更是复杂的很,阴郁的都快要下雨一样。
“走”他忽然间一下子说了出来,“咱们不管了。”
袁方国跟袁成祝以及陈永英一愣,接着只见袁方民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就走。
“回来。”袁方国见着老三竟然间还有了脾气,他不由得一下子给大声呵斥起来。
袁方民一愣,脚步有些情不自禁地朝着前面挪了两步,接着便真的是一动不动了。
对于大哥,袁方民内心是既害怕又崇拜。
张德龙对于袁家在自家墙外的对话也是听的清清楚楚,从内心上讲,他听到袁方民说是不管之后,内心深处也是一下子担心起来,然而在他又听到袁方国让袁方民站住之后,他那颗担着的心又一下子放松了起来。
然而很快张德龙的心里面又是紧绷了起来。
他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一手。
第308章307、收拾你没商量求订阅
总结大会一结束,袁方国便是立马驱车离去,刘文波见着他有些一脸着急的样子,不由得问了起原委来。
对于这种事情,袁方国还是有些难以启齿,他并没有告诉刘文波,只是说自己有事情要处理。
刘文波这回继续有些一根筋,见着袁方国告诉自己有事情要处理,他很快便是相信,并且不再怀疑。
一路风尘仆仆,两人回到蓉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把刘文波送到学校之后,袁方国迅速找了个就近的加油站,把车里面的油加满,然后又一脚油门,直奔老家。
终于,在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他回到了乡里面。
此时此刻的他又困又累,已经无暇在这凌晨的时候走山路了,加之乡里面仅有的两家旅馆也都关门了,索性之下,他便是将座椅放了下来,在车里面将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起来之后,袁方国简单地吃了个早餐,接着便是迅速朝着家里出发。
等着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因为得知他要回来的缘故,家里的人都没有出去,父亲坐在屋檐下独自抽着闷烟,母亲带着四妹在旁边的菜园子里劳作,奶奶在堂屋里面绣着鞋垫。
家里面的人都是一言不发。
“哥。”袁方安人聪明,她的心里估摸着时间,时不时地抬头起来打量一下大哥有没有回来。
果然在她这回抬头打量的时候,一下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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