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病因(1 / 2)

从见到左慈后,曹小瞒也算是做了不少准备,只是曹小瞒没想到的是,左慈并没有将目标放在她这,而是把注意打在戏志才和郭嘉身上,因为两人最在意的事情,正好是她不能说的事情,左慈又正好都知道,自然是能引起两人的注意。

左慈争对戏志才也无非是因为,他破坏了他的规矩,顺应天道那么戏志才就是已死之人,相反戏志才不仅没死,还活得很好,那么有些东西就已经开始在改变,左慈被天道降下的惩罚只多不少,后面还有一个郭嘉,他想告诉的也无非是让他们两人清楚,有人在以命换命,这个人是她,那么戏志才和郭嘉还会接受吗?

不仅不会,就以戏志才而言,这条命是她救得,当然是会还给她,她的志向是天下,戏志才便会竭尽所能去帮她,哪怕是要透支性命。

然而左慈最希望看到却是,戏志才越提前死,死的越早,规矩就被改得越少,于左慈而言,就越有利,何况后面还被接了一句,穷尽一生她也不可能,这对他们刺激就大了。

而郭嘉,她不敢去猜测,她也不清楚,郭嘉能在今天的交谈中,得到什么讯息,猜不猜得到都只是时间问题,她只能在她还活着的时间中,尽量隐瞒地更久一点。

就怕到时候都不太好面对对方,除了愧疚还剩什么,她要感动有什么用,她不想连郭嘉和荀彧都成了这样。

之后的时间中,曹小瞒让人往许都送了一封信回去,以请示到刘协的天子之诏,诏令群雄袁术称帝的事情。

刘备自然是不能再回到徐州,此时的吕布,少了这么大一个助力,又一直怀疑高顺,陈宫的谋划屡战屡败,在吕布心中的威信,便开始了动摇,徐州城已破,这回也算是真真正正躲到了下邳。

只是下邳连连攻城以来,一直久攻不下,甚至是时常碰上阴雨绵绵的天气。

最让军心动荡的是,曹小瞒的头风病又犯了。

她的头疾,不是和天气变凉有关,便就是大脑受了很强烈的刺激。

郭嘉当时就派了人回许都,去给在附近义诊的华佗传话,华佗和张仲景一个留在了北方,一个去了南方,只是一年总会有那么一两次见上一面,进行一番学术上的讨论,顺便从曹小瞒这让军队去找些稀有的药材,或者从她这套上一点东西,比如什么没见过的药材,难见的病例,这些曹小瞒似乎都懂上那么一点,完全提不上精通,最多给个创新一点的提议。

尚书台

“令君可清楚近日司空的头疾,又犯了,更是一连躺了好几日。”程昱将一堆公文放下,想起在许都城听到的一些消息。

荀彧将手中的毛笔放下,他怎么可能不清楚,郭嘉第一时间就让人给他传了口信,当时荀彧可没有现在这样淡定,不过荀彧的担心,未曾摆在明面上,也更怕有心之人传扬出去,打乱计划,“奉孝,不是已经去找了华神医吗?”

“确实是已经过去了,但这几日又有消息传来,司空的病明明只是刚开始发作,但本该可以慢慢治愈而有所好转的病情,一直留在了身体中,随时间过的越久,病情愈加严重。”

这也正是,荀彧最近在思考的问题,曹操的头风不仅提前病发,身体的虚弱都快接近郭嘉了,仿佛会比他们离开的更快,按理来说前世霸业未成,曹小瞒应该更加惜命才是,反而却没有,只是为什么会这样?

左慈的事情,郭嘉和曹小瞒两人那点事,荀攸在书信上也隐晦的提到过,为什么不让郭嘉去算命,荀彧非常清楚,郭嘉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可又为何左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曹小瞒面前提起天命,惹怒她。

天命!天命所归,曹小瞒曾说过曹操亡于建安二十五年,也就比他多活了八年时间,三家最后又究竟归于何家呢?

他只能推测出,曹操必定霸业未成,不然不会在再来一世后,曹小瞒的计划都太过于急切,仿佛在完成一项,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孙家也不太可能,内部多世族,权力过于分散,刘家在那个时候看来,似乎更有潜力,占据荆州、益州两地,已有三分天下之态。

若真是刘家,一切似乎又能说地通了,天命在刘,所以左慈选择了刘备,不过现在刘备,还只是个四处依附于他人的浮木,若要名扬,必是借此机会,曹家会是劲敌,战场谋士郭嘉和戏志才是主力,打压他们,便是压制了曹小瞒一半的实力。

戏志才的事情绝对是重点,他虽不在那时亲自见过,但对于荀攸所提,多少能猜到不少,何况他本身就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多,以命换命总该有一个契机,深厚的情谊、知道一个人的命数,精通阴阳五行,缺一不可。

只是还缺少一些强有力的东西来证明,并将其中的证据串联起来,然曹小瞒忌讳左慈,他又在其中占据什么位置?

曹小瞒会将刘备带来许都,左慈一直跟随在刘备的身边,只要左慈也来许都,那么只要当面一问,很多东西就能有一个大致的印象了。

“令君,司空和祭酒的谣言。”这三人的关系,真的就是外面所传的那样吗?

两人的谣言,甚至是更细致的事情,他都知道,最主要还是戏志才不嫌事大,荀攸提的隐晦,但戏志才就差没明目张胆的催着他了,“仲德,何时也关心起这些事情来了。”

然而程昱并没有直接回答荀彧的问题,硬是盯着荀彧看了老半天,“我只是替令君,关心关心。”

gu903();这三人那点事,他们几个谋士都心知肚明,算不上能不能接受,荀彧和郭嘉他们能有自己的理念,心有灵犀,而不只是单纯的喜好关系,那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