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 / 2)

嗯,高阳应着,上楼去了。

容琳康还对相亲这件事感到新奇,伸脚踢了踢坐在那里的梁君施,梁哥,我们也去相亲怎样?

梁君施拿开了他的脚,看着他,为什么要去相亲?

因为没做过,觉得好玩。容琳康说。

梁君施无语,要相你自己去相,不要拉上我。

容琳康:你就不怕我看上别人啊。

梁君施:那可真是我的荣幸。想清静很久了。

容琳康:哼,你就仗着我离不开你吧。被爱的都有恃无恐。歌唱的一点没错。

梁君施:为什么你周末还不回家?想赖在我家赖到什么时候?

容琳康:当然想赖一辈子。我心里已经把自己当成上门女婿了。这里就是我的家。

梁君施听到这话,不由笑了下,你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不是外人,容琳康看着他笑,是内人。

啊,耳朵好痒,容琳康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拿手拼命掏着耳朵。

怎么了?梁君施看着他。

耳朵好痒,容琳康说,快帮我看看,是不是有蚂蚁跑进去了。

哪里就有蚂蚁了话还没说完,容琳康的头就钻了过来,梁君施一阵无语。只得扯了他的耳朵往里看了看,没有,除了耳屎什么都没有。

那你帮我挖耳屎,容琳康枕在他的腿上,转头看着他笑。

我用手挖吗?梁君施看着他无语。

我去拿挖耳勺!容琳康激动地起来,跑去拿挖耳勺。

不一会儿挖耳勺拿来了,梁君施接过,容琳康躺下,头枕在梁君施的大腿上,梁君施扯着他的耳朵往里看了看,有些嫌弃地说,你是多久没挖过耳屎了,一窝的耳屎。

这个窝用得精妙,容琳康笑,想看他一眼。梁君施扯着他耳朵,别动。

容琳康枕在梁君施的大腿上,感受着耳勺在耳朵里挖来挖去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梁君施把耳屎从他耳朵里掏出来,放在他的眼前,给他看,你看,这么大一块。

因为之前没有老婆帮挖啊,就积了这么多了容琳康说,以后老婆勤快点挖,耳朵就干净了。

梁君施专心挖耳朵,没接他的话。

容琳康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好了,另一边,梁君施说。

容琳康转过来,看着他肚子,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崽,叫爸爸。

梁君施被他碰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别动,等下我一失手,你就是今日新增的一个聋子。

容琳康听说,安分了。

容琳康真的舒服得睡着了,梁君施挖好了,拍了拍他的脸,好了,快起来。

不要,容琳康躺上来了一点,伸手抱着梁君施的腰,赖着,老婆的大腿好舒服,人家不想起来。

我腿麻了,梁君施说。

容琳康睁开了眼,看着他,真的?

嗯,梁君施说。

容琳康只好坐起来,帮他揉了揉,还麻吗?

没事,梁君施拿开了他的手。

容琳康看着他,梁哥,你要挖吗?我帮你。

不用了。梁君施嘴角抽了抽,我还想好好活着。

容琳康:夸张,我会很小心的。

容琳康看着他的手,不由拉了过来,好漂亮的手那一晚,我很满意。

梁君施听到他又没脸没皮起来,不由拨开了他的手,起身,我上去歇会儿,你别跟着。

哦,容琳康看他上去了,又在沙发上躺下。一转眼,七月已经过半了。时间过得好快。再有一个多月,他就要去上大学了。

沈枫约谈赵伯成,想收回他手中的30%的股份,却因为价格问题谈不拢。

赵伯成:你想要收回,可以,这个数,没有这个数免谈。

沈枫:赵先生未免狮子大开口了。

赵伯成:当初,可是你们夫妻哭着喊着求我入股,如今你过了河就拆桥,不念旧情。你既不念旧情,也休要怪我了。

沈枫:家先生去世多年,全是我一个寡妇在撑着,唉,如今我也老了

说到李天华去世,两人不免伤感一番,赵伯成看着她,即便你老了,也依然是你。威风八面。

沈枫:赵先生又何必为难我一个寡妇。

赵伯成:哼,在我面前你是一个寡妇,在大家面前你可不是。你现在终于按捺不住要学习朱重八了,尽杀功臣。现在是我,下一个又是谁?

赵伯成也算为公司出过力,如今遭受这样的待遇,不免愤愤,真真是飞乌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古人诚不欺我。与你李家共得患难,却共不得富贵。枉我一直以来念着旧情,不愿跟你对着干,如今你竟逼我至此,咱们,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赵伯成说完,起身愤懑离去。沈枫看着他离去,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是难啃的骨头。

赵伯成出的价格沈枫不点头,信达集团却点头了。赵伯成也没料到信达集团会来插上一脚,他为了报复沈枫,便把自己手中的股份悉数转让给了信达集团。于是,信达集团在天水集团占股30%。

事情报告给沈枫的时候,什么?沈枫惊得差点站了起来,她本还打算从母家公司想点办法,凑出这笔钱来,没想到赵伯成这么快就把股份转让了出去,而且还是那个信达集团。信达集团,为什么来插上一脚?以前大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的。

梁君施很快也收到了消息,他把容琳康叫了进来,文件摔在桌上,有些怒气,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信达集团不来插手的吗?你发什么疯?都说了不需要你的股份,你想气死我是吗?

容琳康一脸懵逼,梁哥,什么事啊?我,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梁君施看着他,不是你搞的吗?赵伯成手上30%的股份被信达集团收购了。

确定是信达集团吗?我什么都没做啊。容琳康无辜地说。

不是你,就是你那个爹了,你都跟他说了什么?梁君施还是有些生气,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信达集团派来的卧底了。

梁哥,我的心一直是向着你的啊!容琳康看着他,被他这样说,他有些着急起来。你感受不到吗?

梁君施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那信达集团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过,董事长很忌惮你们容家,信达集团这是在警告吗?我不记得我们天水集团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们信达集团。

得罪?容琳康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忽然想起了他爸那句你要是和他鬼混,我就灭了天水集团,难道他知道了?容琳康咽了下口水。

梁君施看着他,你想到了什么?

梁哥,容琳康看着他,小声地说,我们的事,是不是被我爸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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