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失业人士在小房间窝了一下午,也不全是睡觉,顺便还思考了一下人生。
不去做暑假工,难道就每天在家吃喝玩乐打游戏吗?
也不一定,可以练练笔头,用身边的素材学习一下怎么写采访稿。
这么一想,张叙觉得自己挺牛逼的,周边的素材,财阀大少爷有吧,好几个,大明星有吧,自己的爹就是,只要他肯开口,别的明星也能采访到。
试问哪个刚毕业的新闻界小菜狗,用得起这么豪华的素材?
但无论张叙怎么安慰自己,失业的小情绪依旧缭绕心头,看来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抚平。
那天后,张叙在家过起了无业游民的生活,一晃眼就过去了五天。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他本身就还是个学生,不上班也无可厚非。
每天许薄苏一下班就回家,做好饭两个人一起吃,然后他拉着张叙去公园散步,吹风,调节整天宅在家里的心情。
这天晚上从公园回来,许薄苏想起那只被张叙藏起来的芒果,有点不详的预感。
果然拿出来打开一看,芒果表皮黑斑点点,要扔的节奏。
太惨了。许薄苏感叹着把烂芒果扔了。
可是他担心张叙会心情不好。
想了想,许薄苏出去了一趟,在水果店买了一只差不多大小的回来,用塑料袋捆好放回米缸里。
草莓,你不看看你的芒果熟了没?他推开书房的门,看了眼正在奋笔疾书的青年。
操,你不说我都忘了。张叙丢下鼠标,跑到厨房打开米缸,把不记得多少天前放下去的芒果拿出来。
还成,闻着味道可以断定这是一只甜甜的芒果。
怎么样?许薄苏跟了过来,眼底带笑。
熟了。张叙嗅了一下香香的大芒果,交给许薄苏:切芒果的任务交给你,OK吗?
许薄苏接过芒果:嗯,等我十分钟。
谢啦,家养小精灵。张叙抱着许薄苏亲了一口,飞奔回书房继续努力。
被留在原地切芒果的男人勾了勾嘴角,心里一片柔软怜爱,因为他草莓真的傻得可怜。
切成丁状的芒果,放进透明的沙拉碗,加上牛奶,满满的一大碗。
这么多?张叙把椅子拉出来一点,跟许薄苏两个人,一人一只调羹,你一口我一口:明天去干嘛?
陆凯在郊区弄了个聚会,许薄苏说:我们去蹭吃蹭喝。
凯哥的聚会?张叙顿了顿,用手背擦了一下嘴:那,肯定不少人吧,我能出现吗?
为什么不能?许薄苏看他,喂了他一口厚厚的果肉:如果我刻意把你藏起来,那也一定是为了保护你,而不是害怕别人知道我跟你在一起。
别。张叙打断他说:打着保护我的旗号把我藏起来这种事我已经受够了,你不需要再给我添堵。
好。许薄苏好像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也没说什么。
张叙家的那些事,他处理不了,至少目前来说。
嗝。吃了一会儿,张叙打了个饱嗝儿:我好像有点饱了,最近吃东西总是这样,是天气太热的原因吗?
怎样?许薄苏也不吃了,把沙拉碗放到一边。
有点食欲不振。张叙随便形容了一句,动动鼠标继续干活。
并不知道许薄苏因为他一句食欲不振,上网查找起了做开胃菜的方法,打算这个周末研究研究。
你在看什么?不工作?张叙偶尔探头看了看,发现许薄苏竟然在摸鱼。
天天工作,许薄苏说:有意思吗?
张叙还能说什么,当然是给他一个大拇指。
没看多久,许薄苏合上电脑:不看了,睡觉去吧?
张叙的眼睛还是看着屏幕,问了句:动词还是名词?
明知故问。许薄苏看了下时间,才九点出头,这么早不是动词还能是什么。
昨天也动词,张叙龇了下牙,一副难受的样子:让我歇歇行吗?吃不消。
你是在夸我吗?许薄苏笑着靠过去,亲了一口那片昨晚被他怜爱过的耳朵:二十啷当,新婚燕尔,床没被折腾坏就已经不错了。
你要脸吗?张叙脸皮发烧,想不通这人是怎么一本正经地说骚话的。
走,行不行?许薄苏抱起张叙去隔壁。
你他吗都直接把我扛走了,张叙浑身烧起来般说道:还假惺惺问我行不行,你个大流氓,许薄苏。
不是的。许薄苏认真辩解:你说真的不行我就憋着。
那憋着。张叙立刻说。
然而许薄苏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可怜兮兮起来,偏偏张叙信了他的邪,跟他爱了一次又一次。
总之,两个人都挺疯的。
第32章
张叙觉得自己疯很正常,本身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人,没有特别去束缚正常的需求。
当然以前是有的,因为他根本不敢让别人知道他的秘密好吗。
现在有了一个合法的滚床单对象,张叙挺放得开的,他这么评价自己。
但是见识了许薄苏的骚操作,他才明白什么叫做放得开。
这家伙简直是行走的教科书,次次突破他的见识,让他诧异地惊呼,还能这么玩?
张叙除了骂臭不要脸,几乎想不到别的形容词来招呼上了炕之后的许薄苏。
听着伴儿嘀嘀咕咕的骂声,许薄苏低低轻笑:这不叫臭不要脸,这叫探索精神。垂眸啄了一下张叙的唇:以及愉悦彼此。
错。张叙吸气:是愉悦你自己。
不诚实。许薄苏戳穿他,和往常一样下去给他端水盆过来,不用他下床就能换取一身清爽。
太过分了。
不想这么堕落的张叙,幽幽看着给他擦拭手掌的男人,温雅俊逸,气质斐然,捧着他的手就像捧着价值千金的宝贝。
哦不,人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价值千金还不一定看得上眼。
得是无价之宝,才配得上这份稀罕。
怎么?许薄苏抬头,深邃温情的眼眸,饱含蛊惑意味。
张叙心悸地移开眼眸,不敢对视太久。
干脆闭上眼睛的他,发现那位表面上看起来知性绅士的学术家,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不着痕迹地占各种便宜。
张叙想开口阻止,但是许薄苏的气息已经覆盖了过来。
从生涩到纯熟的技巧,已然完全吊打号称有过经验的张草莓,时常把人弄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
就在张叙以为在劫难逃的时候,许薄苏从他唇边离开,啄了下脸,继续温柔细心地帮他擦掉汗迹。
迷迷糊糊间张叙就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只有一侧留下睡过的痕迹。
从来没有比许薄苏起得早的张叙,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和手臂,有点佩服自己竟然能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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